以劉金陽的強大戰鬥力,絕對能夠把陳山水打敗的。
到時候。
或許他魏建龍還有迴旋的餘地。
所以。
陳山水剛將他放了,他就直直地朝着濟州而來。
也就10多分鐘的時間。
魏建龍便逃到了劉金陽的府邸門前,在這裏守護着10多名實力在開玄脈八重天境界的玄月閣弟子。
他們都是爲劉金陽看門兒的小弟。
魏建龍來到劉金陽的府邸門前,當場掏出妖姬的令牌,那是靈氣塔塔主專屬令牌。
這些玄月閣成員一看魏建龍亮出的令牌,立即便恭恭敬敬的給魏建龍讓出了一條通道。
在玄月閣內部,但凡是能夠亮出這道令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都是可以自由進出一些地方的。
就如劉金陽的府邸。
便是如此,劉金陽之所以能在這裏建一處府邸,並不是他有多有錢。
而是這裏早在之前,就有人打造好了一處豪華大莊園。
劉金陽是鳩佔鵲巢,將這裏佔領了下來,如此也纔有了今天的劉金陽府邸,三省總督總堂所在地。
隨着魏建龍進入這處府邸,一道神不知鬼不覺的身影也跟了進去。
陳山水以比魏建龍更快的速度,將這裏快速的觀察了一番。
其目的就是爲了以更快的速度,在這裏尋找一下自己父母的隱藏地。
只要能夠在這裏找到父母,那陳山水便會立即將自己的養父養母救出來,把他們安置到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
然後。
再和劉金陽算賬。
只不過,陳山水將這裏前前後後,探查了一圈兒之後,發現這裏並沒有自己養父養母的身影。
好像自己的父母根本就不在這裏一樣,這當真讓陳山水無奈了。
自己的父母看樣子已經被,送到了玄月閣更高一級別的地方。
如若不然,他們怎麼會不在這裏呢這是陳山水無比堅定的所認爲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父母,肯定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但是。
被玄月閣關押了,就像是陳山水,現在都沒有找到紅月,安雅,和琉璃這些女人一樣。
他們都被玄月閣祕密關押了,至於關押在了什麼地方,陳山水是真心不清楚,現在也只能是慢慢尋找了。
沒有這樣的辦法,能夠順藤摸瓜一步一步的向上尋找。
或許除了能夠找到自己的親人之外,還能有更大的發現也不一定呢。
陳山水在劉金陽的府邸,前前後後的巡查了一圈之後,發現什麼也沒有,也就不在這裏硬耗着了。
陳山水立即出現在魏建龍和劉金陽談話的大廳之內,魏建龍跪在大廳,一陣痛心疾首的描述陳山水的罪行。
他告訴魏建龍說
“陳山水這個大魔頭實在是太恐怖了,不僅所作所爲叫人無比的怨恨。”
“而且。”
“手段也非常的厲害,根本就鬥不過去。”
劉金陽聽着魏建龍的這些描述,似乎根本沒把陳山水當回事。
因爲。
劉金陽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化境九重>> 天,很快就要突破到真人境界。
所以說,在魏建龍講述這些的時候,劉金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等魏建龍將所有的痛苦都和劉金陽描述出來之後,劉金陽拍了拍魏建龍的肩膀說
“這件事情非常好辦,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會替你做主的,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陳山水嗎”
“我定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在我劉金陽的府邸是絕對安全的。”
劉金陽說完這話,便要打發下人,送魏建龍去休息。
魏建龍哪有心思在這個時候休息,他再一次跪到劉金陽面前說
“劉哥,這件事情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陳山水這個人太厲害了,他的手段太多樣化了。”
“我已經告訴他,他的父母是被我送到了您這邊。”
“到時候,他肯定會來尋找他父母的,如果劉哥,你不做好提前應對準備,真的是要出問題的。”
“陳山水這個人十分的不好對付。”
“我一點都沒撒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陳山水這個人不是我們所能夠對付得了的。”
“我知道劉哥你的實力要比我強得多得多。”
“可是,化境強者之內真不一定能夠鬥得過陳山水。”
“所以。”
“劉哥,你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啊,我還等待着你將陳山水打敗。”
“然後,我們一起殺掉這個惡霸的。”
劉金陽無語的揮一揮手說
“魏建龍你是瞧不起老子是吧我讓你去休息,你他媽就趕緊休息,別給臉不要臉。”
說完這話,劉金陽大跨步的離開了。
就在劉金陽離開這裏剛不到兩分鐘,走在廣闊的院落當中的時候,陳山水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陳山水看着劉金陽說
“好久不見啊,劉金陽還認識我嗎”
劉金陽看到陳山水竟然就這樣突然的出現了,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沒有想到,劉金陽看着陳山水說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玄月閣內部都已經下發通知了,說惡霸陳山水已經被他們殺了,怎麼你還活着呢”
陳山水淡淡一笑說
“看樣子,你是希望我死了,只是讓你失望了,我可沒那麼容易死的。”
“劉金陽我告訴你,如果你識時務的話,就趕緊跪在我面前磕頭,從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現在,你必須要告訴我養父養母,究竟被你送到了什麼地方。”
“這件事情你老老實實的跟我交代,我是不會跟你太過計較的啊,如果你一味的愚昧無知,學着和魏建龍一樣,那你結局是非常悲慘的。”
“甚至,比魏建龍還要悲慘,明白我說的話的意思嗎”
劉金陽被陳山水這般威脅,自然是極度惱怒,他劉金陽可是三省總督。
雖然。
他的實力只有化境九重天。
但是。
一些個真人境界強者他這裏也是有的,而且身爲三省總督,現在竟然被陳山水這樣威脅,劉金陽心中自然是極度的不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