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一陣嗡嗡作響
夏言只覺眼冒金星,一陣天昏地暗
而外面,早已聞聲,扒着耳朵偷偷窺視着這一幕的母女二人,早已從看戲的心態轉爲膽顫,雖然素來知道易北寒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但是從未見他如此動怒過,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要把人活生生吞下去。
易北寒輕而易舉地把倒趴在地的夏言揪起來,拎着她走出衛生間,然後拖至到樓上的浴室,一腳踹開門,把她毫無反抗之力的柔軟嬌軀扔進浴池中,伸手扭開水龍頭。
夏言的身體很快被淹沒在水中,易北寒伸手把她的頭摁在水中,惡狠狠地說:
“是我沒有滿足你嗎還需要你出去找男人也對,你天生就是這樣一幅賤.骨,頭,一天也離開不男人。”
“嗚嗚”
夏言在在水夏撲騰着身體,嘴裏不斷冒出泡泡。
易北寒又一把撈上她的頭,滿眼血紅地盯着她,咬牙吐字。
“給我說,你媽媽是個賤.人,你也是個賤.人”
夏言大口喘着氣,溼漉漉髮絲貼在面頰上,活像一隻離開水垂死掙扎的魚。
“咳咳”
夏言氣虛微弱地劇烈咳嗽着。
就算是讓她溺水而亡,她也絕對不會按照他所說的念。
她母親本就苦命,在她年幼時就不甚病亡,此刻她又怎麼會去詛咒自己的母親。
“說,你媽媽是個賤.人,你也是個賤.人”
夏言面無表情地喘着氣,嘴脣就是不動,一副任憑你處置的模樣
易北寒看着更加來氣,再次把她的頭摁進水中。
水中淹沒的似乎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死屍,一動不動
易北寒眸底忽然緊了緊,想死
那也太便宜你了,他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把她的身體撈出浴池,像是拎一隻小狗一樣拎着夏言毫無掙扎的身體扔到臥室裏,潔白被單瞬間被水漬暈染,夏言蜷縮着身體,一陣咳嗽。
易北寒蓄勢待發地扼制住她的下顎,想讓她叫出聲,想看到她卑微哀求自己模樣。
可是夏言這次卻偏是死了心的不發聲,也不迴應。
這種苟且偷生的,備受折磨的生活,讓她絕望的想死掉
心裏甚至連那點畏懼都在逐漸消弭
“迴應我”
易北寒俯望着身下死屍般對疼痛都沒有半點回應的身體,伸手給她了一巴掌,喘着粗氣低吼道。
“不給,不給,就是不給你一點回應”
誰這麼膽大,敢反駁
屋裏沒有第三個人,當然是那個被折磨的瀕臨死亡女人的迴光返照
“易北寒,你就是一個變態有本事你就殺死我,我也絕對不會在低聲下氣求你一次你別妄想我會求你變態,惡魔”
夏言用盡全身力氣吶喊。
很好,成功地刺激了某男。
夏言咬破了嘴脣,也不讓自己叫出聲。
易北寒依舊肆虐着,赤紅的眸子染血了一樣,彷彿聽不到她的求饒就誓不罷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