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欺負我”
夏言順勢趴在他肩頭,低低咕噥了一句。
語氣柔柔的,聽的人心裏癢癢,易北寒側過頭,對着她嫣紅的嘴脣,吻了上去
細膩地纏綿了一會兒,易北寒片刻地離開她的脣,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低沉着聲音喃喃。
“你越來越讓我愛不釋手了,真想把你揣在口袋裏,想看見你的時候可以隨時掏出來看一眼。以後一直這麼乖好嗎不準耍脾氣,一切照我說的做就好,我會好好疼你的”
“你就希望我可以做一件讓你任意擺弄的玩具最好”
夏言癟癟嘴,嘟囔了一句。
“那這樣好不好,船上任意你擺弄我,船下你要一切聽我的”
易北寒低低一笑,補充道。
“那那爲什麼不換成船上你任意擺弄我,船下你要一切聽我的”
“你確定要這樣那我可要動真功夫,讓你一直下不了船”
“你最壞”
易北寒執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略帶嬌羞的明豔臉龐,忍不住,再次吻了下去
“公司還有點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
“嗯。”
夏言囧囧有神地從他身上起來。
易北寒站起來,捏了捏她的漲紅的臉蛋,淡淡囑咐。
“以後我不在,少跟他們見面”
“嗯”
少跟微微他們見面
“別跟着他們學壞”
易北寒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走到浴室洗漱了一下,穿上外套,就出門了。
嘴角不由地勾出一抹輕蔑的笑意,腳步沒有停,徑直走了過去。
白錦瑟雙臂環兇,把身體斜靠在引擎蓋上,一臉不悅地把嘴巴嘟的老高。
司機見主人走了過來,緊忙打開車門,易北寒走過來,看着白錦瑟,優雅淡定地微微一笑。
“上車”
“你難道就不想給我解釋點什麼嗎”
怪不得每次跟她在一起時都顯得心不在焉,而且總是匆匆來匆匆去,原來這裏住着一隻勾魂的狐狸精。
易北寒優雅從容地坐上車,涼薄的脣瓣緊緊抿起,神態自若冷靜,顯然沒把白錦瑟的怒氣放在眼裏。
白錦瑟跟着坐進車裏,搖晃着他的胳膊,氣憤不已地責問。
“樓上的女人是不是叫夏言你是不是每晚都來她這裏過夜”
易北寒淡漠地扯扯嘴角,一臂撐頭,微瞌着眼眸,修長的手指撫上眉心,輕重不一地揉捏起來,完全無視身旁女人的激憤怒火,一副置身事外的安靜模樣。
“寒,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就不能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撇清關係嗎”
見他不看自己,白錦瑟擡腿跨坐到他雙腿上,捧着他的臉,迫使他看着自己,動容地說道。
“寒,你看着我,看着我,我知道我出國這段時間裏,你身邊有過很多女人,但是現在我已經回來了,而且你已經答應娶我了,以後不要再跟那些女人有聯繫好不好我會喫醋的,寒,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不許你碰其他女人,不許你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