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我”
易北寒把她抱坐到自己雙腿上,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尖。
“嗯。”
跟他在一起久了,夏言也不矯情,吻了吻他的薄脣,抿脣看着他,一臉認真地點頭。
“告訴我哪裏想我了”
易北寒眯起又黑又深的眼眸,用微涼的手指摩挲上她的臉頰。
這個男人就不能含蓄一點嗎
夏言含羞地垂下捲曲的長睫毛,摟着他的脖子,輕顫着聲音。
“心裏。”
她根本不敢看,緊張的連眼睫毛都在跟着顫抖。
“夏言,你也該試着瞭解一下我的身體”
低低蠱惑的聲音像悠遠的鐘聲,輕輕敲打在夏言已經不受理智控制的大腦上,讓她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
兩人衣衫凌亂,眼神閃耀着如火如荼的熾烈火光
此刻,既是沒有言語,也能看清彼此的心事。
易北寒稍微一探身,拿着遙控器輕摁了一下,窗簾緩緩合上,屋內的光線越來越暗,越來越撩撥人
一串串曖昧的音符響徹整個房間
什麼害臊,什麼怕被別人聽去,都是天邊的浮雲
夏言的身體如花般在易北寒的一輪撞擊下妖豔地綻放
臥室內一片旖旎之色。
而辦公室門外,卻是另一番天地
白錦瑟雙臂環兇,永遠都是那副傲慢,用眼角斜視人的神態。
“總裁又不在去哪裏了”
suer沉了沉,語氣平緩地說。
“出去談公事,大概要下午才能回來”
白錦瑟眯眼,掃了一眼房門緊閉的總裁辦公室,憑着女人敏感的第六感覺,白了suer一眼,厲聲問。
“那隻小騷狐狸精是不是在裏面”
oss身旁的祕書也不是蓋的,suer優雅淡定笑笑。
“對不起,太太,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要不您跟老闆打個電話,確定一下他回來的時間”
白錦瑟冷哼,想打發我沒門。
真是一山比山高。
“我去辦公室等他回來總可以吧”
白錦瑟說着就要推門進去。
suer徹底敗下來,肢體上沒敢做出太明顯的攔截。
“對不起,太太您也知道最近接二連三出現了幾起毀約事件,所以總裁特別吩咐,沒有他的命令,其他任何人不得進去辦公室,以防”
內鬼
“哈。”
白錦瑟冷笑。
冷冷地瞟了一眼這個不懂事的祕書一眼。
“任何人能包括我嗎”
猛地一把,推開suer的身體,推門進入了辦公室。
然後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光線昏暗的辦公室內流淌着曖昧的氣息,最爲顯眼的辦公桌周邊是掉落滿地的衣服,兇衣混合着男人的襯衣
白錦瑟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怒火
回頭狠狠地瞪了suer一眼,舉着隨身包狠狠地砸向她。
“滾”
居然敢聯合起來欺騙我
廢話,祕書能不爲老闆做掩護嗎
不過,顯然,掩護做的不到位suer垂淚,還不知道老闆這次又要怎麼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