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回別墅找墨戟巖,希望他能念及一點舊情讓她看看女兒,可是看着比她還年輕的新女主人,看着她嘲諷冷眼,聽着她刻薄的辱罵
她再也沒有勇氣,或者說再也不想看見那個讓他感到無比噁心的男人
“微微,別哭”
夏言擡手,爲她輕輕抹去臉頰上的淚珠。
真是萬般沒有料想到結婚前把楚微微捧在手心的男人結婚後才短短几年,就抱着外面女人生的孩子回家了。
他跟易北寒,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夏言不知道,她暗罵這句時,遠在g市的男人華麗地打了一個噴嚏。
“夏言,我現在真的好想我的女兒真的好想她”
已經半年多沒有見過女兒的楚微微,幾近相思成疾,夜不能入眠。
所以經常跑到女兒以前上過的幼兒園門口呆呆傻望因爲以前放學,小墨月總會一臉爛漫笑容地朝她跑過去,嘟着粉嫩的嘴巴,喊她媽咪,媽咪
“他們都不讓你見女兒嗎”
夏言不敢置信地蹙着額頭,暗恨自己剛纔看見墨戟巖的時候,怎麼沒有給他兩巴掌
想起女兒,楚微微哭的更痛,傾入夏言的懷中,泣不成聲。
“微微,你先別哭,別哭。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見到女兒,我保證”
夏言輕拍着她的肩頭,心中像是火燒般一樣難受,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責,如果當年不是她在中間牽線搭橋,微微就不會結實墨戟巖她真是該死,當時明明知道易北寒已經是一個非常不靠譜的人了,他的朋友又怎麼會靠譜
她真是傻,真是傻居然拉着她的最好朋友陪着她一起跳入這個熊熊火坑
“微微,你相信我,我不僅要讓你見到你的女兒,而且還要把你女兒的撫養權給你奪回來”
夏言把傷心欲絕的楚微微扶坐到牀上,看着凌亂的臥室,桌面上,地板上到處散落着東倒西歪的空酒瓶子,可是想象出她這些日子是如何過來的,心中開始一陣揪痛。
夏言嚥了嚥了堵塞的喉嚨,深覺着他們爲那些不值得他們愛的男人掉眼淚,是一件特別犯賤的事情,用手狠狠地擦了擦眼角,定定地看着楚微微。
“微微,就如你當初勸我一樣,我們在這裏哭的死去活來有什麼用那些個男人還不照樣在一邊瀟灑快活,所以,微微,我們不哭好嗎都不哭既然他們可以這麼狠心對待我們,我們爲何不灑脫點,拋開一切,好好過自己的”
如今慘遭拋棄的楚微微何嘗不是五年前她的翻版
五年前,她在醫院臨盆時大出血差點死掉時,易北寒又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