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懷上你兩個孩子,你怎麼不說說自己是怎樣狠心將他們拿掉的
她親眼看着你跟白錦瑟步入婚姻的殿堂,你能體會到她那時心如刀割的滋味嗎
因爲別人的污衊,你是如何狠心給她巴掌
如何狠心讓藏獒撕咬她的身體
你是如何羞辱她媽媽,羞辱她
想想這些,夏言就氣的渾身顫抖,可是即便如此,五年來,她總是想着你,牽掛着你所以,她覺着自己是世界上最犯賤的人
之所以能忍住不聯繫你
那是因爲五年來她一直以爲你跟白錦瑟已經生兒育女,過的幸福美滿,而她每晚只能抱着眉眼跟你有幾分相似的兒子想你
可是夠了這種日子她再也不想過了
雙掌緊緊攢成拳頭狀,易北寒臉色陰寒地盯着她,聽着她冷漠的話語穿刺耳膜,疼痛在胸口肆意蔓延。
“好沒關係”
易北寒怒極冷笑。
伸臂勾住她的腰,拉向自己。
夏言一個猝不及防,跌入他懷中。
扶着他的胸口站穩身體,看着他眸底籠罩的濃重寒氣,不由地咬了咬嘴脣,這個男人每次發起怒來都像是從地獄來的撒旦魔王一樣,讓人看得心驚膽戰。
縱使這麼多過去,她依舊還是害怕看見這副表情
看來他當初給她造成的心裏陰影的確很嚴重
易北寒的鼻翼發出沉重的喘息聲,眉心沉沉地攏起,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話語一畢,易北寒的長臂便纏繞上了夏言的後肩,簇擁着她的身體貼近自己懷中,俯首銜住她柔軟的脣瓣,一陣暴風驟雨般襲擊
“唔,唔。”
夏言唔唔叫着反抗。
用拳頭捶他的胸口,不管用。又用雙手抓撓他的脖頸,揪他的頭髮
易北寒只是用手臂禁錮着她的身體,貪婪,洶涌地吻她,吮吸她口腔裏的美好
“唔,唔。”
由於她舌頭的不配合,易北寒把她的舌頭含入口中,用力吮吸起來,舌根傳來一陣拔舌痛楚,夏言的小臉痛苦地皺成一團,嗚咽個不停。
這時,順着樓梯穿越大廳望過去的玻璃門上傳來劇烈的拍打聲
“咚咚咚”
可是易北寒霸道蹂躪的吻沒有停止,夏言眼角餘光無意中一瞄,神色登時愣住,忘記了掙扎,透明玻璃門外,一抹低矮的身影正在焦急地跳動着。
小gary手中舉着一個什麼東西,滿眼焦急地看着樓梯口被易北寒束縛在懷中掙扎不停的媽咪,使勁地捶打着緊鎖的玻璃門,扯着嗓子嘶吼。
“媽咪媽咪易北寒,你快放開我媽咪易北寒,你放開我媽咪”
聽到熟悉的叫喊聲,夏言頓若從夢中驚醒過來,用盡全力掙扎起來,可是兇狠擁吻她的男人就像中了魔怔了一樣,什麼都不管不顧,只是貪得無厭連咬帶啃地碾蘸着她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