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gary面色平靜,夏言這個做媽的都深感佩服。
因爲此時此刻她的心臟就跟放在簸箕上的糠米,顫抖的厲害
夏言滿心忐忑地走向廚房,看見餐桌上的飯菜都撤了,不確定易北寒出來用餐了沒有,看見客廳裏有個傭人的身影,走過去問她。
“先生喫晚飯了嗎”
傭人搖頭。
“先生一直沒出過書房”
由於時間緊迫,夏言來到廚房後,沒時間準備更豐盛的晚餐呃,怎麼有種要做最後的晚餐的感覺
熱了一杯牛奶,烤了幾片土司麪包。
待一切新鮮櫥櫃,放進托盤裏時,夏言警惕地瞄了瞄身後,沒人。
顫抖着手指掏出那隻小瓶子,手心都冒出來了汗,雖然不是要毒死他,但還是有點下不了手猶豫再猶豫,長針已經指向7。
夏言眼睛一閉,拔開瓶塞,把無色無味的安眠藥倒進了牛奶裏。
易北寒,爲了你的兒子,只能對不起你一次了
夏言在內心把自己說服後,端着托盤來至書房門前,沉了沉氣,擡手敲響了門。
“進來”
寡淡清冷的聲音不帶一點溫度。
夏言推開門,有點心虛地躡着腿腳走了進去。
易北寒以爲是楊嫂自作主張來給他送食物了,也沒有擡頭,手中握着筆,在紙張上寫下兩個什麼字。
夏言也沒出聲,抿着嘴脣來到桌案前,把托盤放到桌案上,不帶探究性地掃了一眼他在紙張上寫的字。
易深誰的名字也許是出自於好奇,夏言又繼續瞄了一眼。
易淺
愣了愣,這是一對反義詞還是一對兄妹的名字
易北寒仍舊沒有擡頭,察覺到矗立在桌前的人還沒有離去,略帶興趣地問了一句。
“楊嫂,你覺着男孩名字叫易深如何”
“”
她不是楊嫂
另外,夏言眨了眨眼,是有朋友拜託你給人家孩子起名字嗎而且人家還是一對雙胞胎
易深,倒還可以,只是妹妹或者姐姐叫易淺的話深,淺
易北寒你來自火星嗎
聽不到回答,易北寒淡淡地擡起了頭
然後看着面前的女人,微微一怔
但易北寒隨即收斂起眸底微閃的光芒,就像一個還在置氣的孩子,掃了一眼面前的牛奶和土司。
“我沒有胃口,端走吧”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又像是怕人家真走,所以儘管是冷漠的字眼,但語氣表達的很柔弱。
給夏言一種他在撒嬌的錯覺
“喫點吧”
呃夏言感覺自己心腸好壞,如果不是有下藥,他這麼說,她是不是二話不說就給端走了
易北寒再次擡起黑眸看她,狹長的黑眸映照着屋頂的白熾燈光,愈發深邃迷人。
“你這算是在道歉”
“呃嗯。”
夏言的表情有點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