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驚恐地跑上前,揪住易北寒的衣服,惶恐地問。
易北寒冷瞥了她一眼。
“什麼藥”
易北寒冷笑,繼續道。
“如果你再敢讓我從你口中聽到沈濯烈這三個字,我就讓他兒子毒發身亡”
“你個十足的變態,瘋子”
夏言放開他,又來到鉗制着兒子的阿展面前,抱住兒子的身體,同阿展爭奪他。
“阿展,你快放了小gary,你少爺他瘋了”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
易北寒從後面摟抱住她的身體,掰開她的手指,讓她脫離掉小gary,吼阿展。
“把他馬上給我送回去,喂藥從此不許出現在我面前”
夏言惶恐不安,她覺得這個瘋男人現在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情急之下,不由地脫口而出。
“他是你兒子”
“現在想叫老子爹,晚了”
怒髮衝冠的易北寒完全沒有會意出夏言的意思,直覺她是在求情,所以才這麼說,看着屬下愣在那裏不動,吶喊。
“還愣着幹嘛照我說的去做”
“是,少爺”
阿展眸底翻涌,最終抿着嘴脣,抱着掙扎不停的小gary走了出去。
“靖鈺阿展,你千萬不要喂什麼藥,阿展,千萬不要”
夏言使出喫奶的力氣往前扯身體,身後的男人一把橫抱起她,轉身,步進了臥室,把她扔到了大船上。
夏言想出門,全是記者,出不去,然來後拿着瓶子砸易北寒,結果把他胸口從未癒合過的傷口給砸裂了,全部是血。
易北寒再次攢制住她的腰肢,把她扔到了船上。
夏言也快被他氣瘋了,狼狽地趴起來,歇斯底里地吼他。
“易北寒,你這個變態瘋子,你到底想幹嘛”
“說你愛的人是我”
易北寒伸臂鉗制住她的手腕,眼神兇殘逼迫地盯着她。那怕就像是以前那樣騙他也成,只要你說你愛我,我就好好疼你,愛你
“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愛你這個瘋子”
夏言張口咬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一副不咬下一口肉,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
“好”
易北寒不鬆手,任她咬。
“那你就等着看沈靖鈺七竅流血吧”
夏言的神色一驚,鬆開了嘴巴,看着他。
“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就咬舌自盡,你的孩子也別想活成”
說着惡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易北寒的手指一個鬆懈,夏言趁機跳下船,奪門而出。但身後箭步如飛的男人在她剛踏入客廳,就從後面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要是敢踏出這個房門半步,我就讓沈靖鈺橫屍你面前”
啊,啊,啊夏言惱怒地轉過身,舉手,甩臂,給了他一個耳光
易北寒沒有表情地看着她,身體絲毫未動彈,就跟一個毫無反應的喪屍,盯着她,想要一口一口喫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