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易北寒呢以前對她的種種虐待,即便再次遇見,也經常出粗口罵她,指責她,誤會她,而且他的過去就跟一張打翻的顏色調料盤,五彩繽紛的讓人覺得可惡可是,她還是對他情有獨鍾,看見他跟其他女人靠近,會喫醋,對他的過去耿耿於懷又無奈
沈濯烈看着夏言,他是一個不慣於把自己內心感情表露出來的男人,時常一臉冷淡。
“夏言,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報恩,不是心存感激”
沈濯烈頓時又覺得說這些只能令他更心裏不舒服,五年了,早已習慣他們母子在身邊,這次回美國,周遭突然冷清下來後,讓他分外想他們。
“你走吧”
最終,他還是把來中國時的滿腔思念之情換做淡淡地三個字,你走吧,聽者是否能聽出他的聲音裏包含了多少無奈
夏言當真站起了身體,因爲她知道自己既然選擇了易北寒,就不應該再跟其他男人拉扯不清,保持距離不僅是爲了易北寒,也是爲了沈濯烈,既然不能跟他在一起,就應該讓他對自己徹底死心。
“烈,我知道自己這樣說很不合適,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月影是個不錯的女人,希望你別錯過她”
月影常年跟隨他左右,別看外表同沈濯烈一樣冷的像塊冰山,但是夏言看得出她心裏有他
沈濯烈沒有擡頭看她,一臉漠然。
夏言不希望和這位恩人將來成爲陌生人,可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充當陌生人別聯繫,在他面前靜靜地站了一會兒,還是邁開了腳步,沈濯烈這才擡眼望着她,神色晦暗不明
“烈,你是不是想要她”
一抹高挑的女人身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一身黑色緊身衣,後腦勺挽着一個長長的馬尾辮,齊劉海下的一張絕美臉頰美的令人驚心,但是這樣的女人又令男人止步不前,因爲太過冷豔,整個身體看起來像是毫無溫度,甚至給人一種錯覺一個眼神都能把人冰凍。
“不准你插手這件事情”
沈濯烈眸光一冷,低吼道。
“但是隻要是烈你想要的東西,就必須得到”
月影毫不畏懼地來到沈濯烈面前,語氣堅決。
沈濯烈神色陰森地掃了她了一眼,挑脣。
“她不是一件東西再者,我想要什麼,還輪不到你給我做主滾”
“beie,你明知被人跟蹤,明知被人拍照,卻不加以阻止,任由易北寒誤會你跟太太,你爲什麼不敢承認爲什麼不敢跟易北寒爭奪太太”
以前的沈濯烈說一不二,何時這麼軟弱過居然連一個女人都不敢跟別人搶
月影是想成爲他的女人,但是她更想他快活,更想讓他心滿意足,只要他開口,她哪怕跟易北寒同歸於盡,也要把太太給他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