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着忘記她的這段時間裏,他發覺,即便她不愛她,但只要能讓他天天看見就好。
夏言咬着嘴脣搖頭,“不。”
她現在不能再履行那個承諾,今夕早已不同往日,讓她現在拋棄易北寒去報恩,她做不到,做不到
沈濯烈神色一厲,緊緊盯着她逼問,“如果我非要得到你不可呢”
“烈,別這樣好嗎我現在是易北寒的妻子,而且肚子裏還懷着他的孩子我們真的不可能在一起。”
“我跟你說了,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像以前一樣陪在我身邊就好,那怕你每晚睡夢中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每天畫他的圖像,看他的照片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這個人~”沈濯烈嘶吼。
“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如果此生不能跟易北寒在一起,對我來說就是生不如死如果你把我強留在身邊,我是不會恨你,但是我不保證我能活下去”夏言發瘋地吼道。
“那我就要試試,看看是不是真如你所說,沒有他,你就會活不下去”沈濯烈眸光冰冷,語氣堅決,就算是破釜沉舟,他也要再爲自己爭取一次。
“沈濯烈,你瘋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繼續這樣糾纏下去,我們會連朋友都做不成”夏言大聲吼他,很想把他吼醒。
沈濯烈歇斯底里地咆哮道。這是夏言在他臉上從未見過的一副表情,猙獰,瘋狂,痛苦
沈濯烈忽然解開上身大衣的扣子,tuo掉,然後又是裏面的羊毛衫,赤luo精壯的身軀赫然呈現在她眼底。
夏言神色呆滯,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沈濯烈盯着她,把左臂橫到她面前,她看見那條粗壯的胳膊上滿是道道結疤的紅印,有深有淺,有長有短,有新有舊,就那樣橫躺在他的胳膊上,像一條條觸目的蟲子
“夏言,你知道嗎這些刀疤不是打架留下來的,是我抑制不住自己想見你的時候用刀劃出來的,除了強行把你留在我身邊,我真的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辦法把你忘記”沈濯烈擡眸看向她,眸底盡是灼人眼目的痛楚。
他像是完全變了一個男人。
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壓抑自己的感情,把自己滿腔激情統統宣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