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說着跳腳跑開。
鵝黃色燈光從二樓臥室窗戶傾瀉出來,一抹壁立的暗影矗立在窗前。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只是看見她用手纏着他的胳膊
易北寒放下手中的酒杯,舉步走出臥室,來到書房。
一陣心煩意亂。
他覺得這個女人最近真的很過分,總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作爲一個已婚女人,難道不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嗎怎麼就能跟其他男人不是摟摟抱抱,就是貼耳私語
這算什麼簡直就是隨便
樓下,夏言進門逮住林嫂就問:“少爺在家嗎”
“在,在,下午就回來了,一直沒有出門。”
夏言又看着林嫂,用手指了指樓上,示意在樓上
林嫂點頭。
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生氣
夏言深深吸了口氣,來到樓上。
臥室開着燈,但沒人影。
又瞄了眼書房,也亮着燈,於是走了過去。
門沒有關,易北寒坐在書桌前,一手揉着眉心,一副鬱鬱寡歡的深沉模樣。
夏言咬了咬嘴脣,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易北寒還保持着剛纔的姿勢,不知是沒有發覺她,還是懶得看她。
心裏一沉,夏言鼓了鼓勇氣,來到他身旁,輕聲喚道:“老公。”
“”易北寒置若未聞。
易北寒忽然擡起頭,雙眼猩紅地盯着她,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地問:“夏言,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的心被你俘虜了,所以就可以任你踐踏了”
“老公,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夏言木木地看着他,一時不解他的意思。
“你也不小了,難道還需要我手把手教你如何爲人處事嗎”易北寒眸光寒氣逼人地盯着她,冷聲斥責。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斥責,夏言愣愣地不知該作何迴應。
手腕被他攢得生疼,但是她不敢吱聲,緊咬着嘴脣,臉色一點點泛白。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太太可你整天都在外面幹了些什麼每次只要你踏出這個家的大門,就必定被人拍到跟其他男人拉扯不清的照片,這以後還讓我怎麼出門讓我在人前還有一點顏面可言沒有你是不是非要鬧得滿城風雨,讓所有人都看到我易北寒頭上戴着一頂綠帽子”
淚水順着臉頰淌流而下,夏言沒有反駁,沒有吱聲,因爲她覺得自己的確沒有處理好跟沈濯烈之前的關係,是她的錯
看着她哭成一個淚人兒,易北寒凜冽的眸光驀地變得柔軟,“別”別哭了。
三個字都到嘴邊了,卻被他突然扼殺住。
蹙眉盯着她光禿禿的手指,臉色驟變,厲聲問道:“戒指呢”
戒指
夏言神色頓然一僵。
纔想起戒指被她抵押在餐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