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誘huo不了你,沒關係,沈濯烈的手指搭在夏言握着門把手的手背上,淡淡一哼,“我從f市的醫院帶回來一個消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f市、醫院
夏言明顯很感興趣,旋即轉過身,兩眼放光地盯着沈濯烈,“你是不是知道我爸爸的事情,快說,快說,我想知道。”
這會,沈濯烈反而表情寡淡起來,不慌不忙地坐到窗戶下的沙發上,修長的指尖悠哉託着蛋糕,看着神色緊張跟過來的夏言,淡淡一笑,“那你先把這塊蛋糕吃了,我就告訴你”
反正也餓了
夏言接住蛋糕,用手指指着他,“不許再耍賴”
沈濯烈好整以暇地攤了攤衣角,“放心”
夏言張嘴咬住蛋糕,一陣狼吞虎嚥,一分鐘不到,把那塊巴掌般大小的蛋糕給吞進了肚子裏,嘴角滿是奶油,沈濯烈掏出手帕,夏言見他站起身作勢要爲自己擦嘴角,動作迅速地從他手中奪過手帕,擦了擦,盯着他,“快說,快說,我爸爸現在什麼情況”
沈濯烈用指腹揩去她嘴角殘留的一點白沫,忽而淡淡一笑,掃了一眼茶几上的一大盤蛋糕,輕描淡寫地說,“我的意思是讓你把這塊蛋糕一併喫下”
夏言順着他的視線望去
好大一塊,他什麼時候放這裏的
可是她現在哪有心情喫,這個男人分明在耍賴。
沈濯烈看着她眉毛擰成一團,撅着嘴,模樣不禁傳遞不出來憤怒,反而給人一種很可愛的感覺,眯了眯眼,學着她的口頭禪,“哪有”
看他嬉皮笑臉,夏言真心怒了,彎腰從茶几上抓起一塊蛋糕
甩在他胸口。
興許是看着不夠解恨。
夏言又用手掌在上面狠狠搓揉了一下
畫面可想而知。沈濯烈的整個胸口就像是被人抹了一層白灰。
但即便是這樣,沈濯烈還是沒有怒,神色淡淡地揚了揚嘴角,動手tuo掉了外套,順便不忘瞟了一眼瞪着他的女人,逗趣道:“你是不是在含蓄地暗示我tuo衣服”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夏言瞬時又抓起一塊蛋糕,直接捂在他臉上,忿忿道:“這又是在暗示你什麼把臉撕下來”
沈濯烈還是沒怒,用手指輕輕擦掉臉上的蛋糕,看着夏言劍眉一挑,“不,你這次是在暗示我應該去洗個澡”
夏言崩潰了
沈濯烈把夏言摁坐在沙發上,從剛纔脫下的大衣口袋裏掏出一張病危通知書塞到她手中,“你先看着,我去洗個澡,一會兒在回答你的問題。”
夏言看了一眼朝浴室走去的沈濯烈,狐疑地把單子展平,當她的視線觸及到白紙標題上醒目的黑字時
身體瞬時僵住
下面還寫了什麼,夏言已經看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