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覺得不爽,直接扯掉她膝蓋上掛着的內褲,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平躺在辦公桌上,裙子也被他撩到腰間。
然後雙手握住夏言的肩膀,一次比一次兇猛地擊撞着她的身體,聲聲浪濤驚拍岸
不給夏言留一口喘氣的機會
被迫承受着他的堅硬與火熱,夏言絲毫沒有感覺。
半個小時過去了,她的體內還是乾澀一片,她體內每一寸都在叫囂着將易北寒推出去。
易北寒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夏言越是面無表情,他就越是怒火。
他們的身體從來都是無比契合的,做過那麼多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趣和艱難。
易北寒變着法子在她身上縱橫馳騁,把她的身體翻過覆過去,猶如蹂躪一隻汪洋中的小舟
變態,惡魔
夏言在一片劇痛中低聲喃喃,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一點痛苦。
他有力的雙臂緊緊禁錮着她的肩膀,讓她連往上縮的可能性都沒有。
他撞進來的同時,雙臂又同時狠狠用力把她的身子往下拉,雙重力道下,他整根堅挺都彷彿插進了子宮裏。
夏言實在是疼的忍不住,眼淚洶涌的砸下來,縮着身子往上躲。
她越是這樣,易北寒就越是得意。
彷彿他一直想要向她證明的問題得到了驗證,他就是比沈濯烈強,就是比沈濯烈厲害
“我和他誰厲害嗯”易北寒一隻手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看他。
易北寒大口喘息着,匍匐在她上方,伸手拂開她頰邊汗溼的碎髮,“看我們的身體多麼有默契,就算你現在跟木頭一樣,還是能令我亢奮不已。”
他卻不知,她的心冷了,也死了。
就在這一夕之間。
“易北寒,我恨你”
夏言瞥向他,嘴脣翕動,雙眼呆滯無神。
“恨吧,恨吧,恨吧”易北寒飛速地律動着,匐身在她的胸前狠狠地吮吻。
夏言身體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她已經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只知道易北寒一直在她身上馳騁。
她似乎已經對這樣的疼痛麻木起來,只是有淚水悄無聲息地流淌在臉頰上。
是委屈,屈辱,疼痛,已經說不出。
下體一陣陣熱流涌出來,她在心裏苦笑着。
她知道那不是動情的液體,她只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意識越來越模糊,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暈了過去。
易北寒只顧發泄,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她悶不吭聲一副飽受屈辱的樣子,索性只用足了力道狠狠地做,做到她投降。
後來感覺到她下體慢慢有液體滲出,進出也順暢起來。
他心裏得意起來,她果然還是對他有感覺的,於是頂撞的更加兇猛,一下一下,彷彿就要要了夏言的命。
他以爲夏言是在忍着不出聲,他知道夏言有這樣的習慣,明明動情了,偏偏還死撐着,一個字都吝於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