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她的花蕊一陣陣的抽搐緊縮,層層疊疊的嫩肉包裹着他的碩大,易北寒終於在猛烈的攻勢下發泄了。
灼燙的液體猛地衝刷在子宮深處,夏言渾身緊繃,越發緊緊箍住他的硬挺。
“小妖精”易北寒更是舒爽的直嘆氣,抵着她的身體又捅進去一點,再一次插到她的最深處。
夏言仰起脖子,在一陣強有力的噴射結束後,才終於慢慢軟下來。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皮膚都還處在的餘韻中,彷彿只要被人輕輕一碰,就會立刻崩潰。
她不敢再招他,被他壓在身下,乖乖的連呼吸都不敢。
易北寒也盡興了,壓着她,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額頭,就睡着了。
後來兩人一起入眠,無比甜蜜。
只是,還沒睡着多久,就聽到了鬧鐘聲響起。
又是吃藥時間到了
夏言在心裏把昨晚折磨她的大變態凌遲處死了五百遍,才終於勉強睜開了眼睛。
這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抱着她翻了個身,此時她正壓在他的身上。
怪不得沒有覺得呼吸困難,只是兩人的那裏仍然連在一起。
天啊,這是要要了她的命嗎
夏言紅着臉,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可是渾身都疼,像是被分筋錯骨一樣的疼,尤其是雙腿之間火辣辣的疼,小腹也一直墜墜的難受,還有什麼東西正從下面流下來
只是渾身的青青紫紫讓她疼的厲害,易北寒平時就是吻痕製造者,昨晚喝醉了酒,下手就更沒了輕重,胳膊稍微碰到胸部,就傳來火辣辣的疼,大腿內側更是慘不忍睹。
夏言又在心裏把易北寒罵了個幾百遍,才終於消了一點氣。
可她每走一步,兩腿之間紅腫的某處就被摩擦的生疼。
本想搖醒易北寒跟他發飆,卻又於心不忍,然後恨恨地下了樓,雙腿飄啊飄。
易美鳳一早醒來就聽到傭人說少爺昨晚喝醉了,看到夏言從樓上下來,直接扭頭對傭人道,“快把醒酒湯給少爺送上去。”
夏言對着傭人搖搖頭,示意自己送上去。
可是手剛伸出去,易美鳳卻“語重心長”地道,“寒工作本來就辛苦,下班還要出去應酬,你做妻子的就應該好好照顧自己的丈夫,我們易家娶你回來不是享清福的。”
易北寒工作辛苦他分分鐘就談完一筆生意的好不好
應酬辛苦以前他所謂的應酬,不就是去夜店找女人嗎
夏言被噎的淚眼汪汪的直點頭,雖然心裏極度的不滿,可是,誰讓她是易北寒的媽呢
今日易美鳳總算是沒再說她,直接放她上樓了。
她拖着痠痛不已的身子,端着醒酒湯上了樓,恨恨地放在牀頭櫃上。
某人還在黑甜夢中,冷峻的嘴角竟然勾着一抹笑容。
難道他夢到了昨晚的事要知道,這個男人只有在想着那件事時,纔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