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幾天已經問了這個問題幾百遍了
“那邊的消息怎麼說的”
“說太太一切照常,並沒有說什麼”
“滾”
慕容殤突然咆哮一聲,拿起桌上厚厚的一本文件夾朝祕書砸了過去。
“啊”
文件夾撲面而來,祕書驚呼一聲。
“還不快滾”
“是,是,總裁”
慕容殤用手重重地揉着突突直跳的額角,擡眼掃了掃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再次沉重地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鬱的暗影
她只要主動一點,跟他撒個嬌,他就會放下所有的面子跟她和好。
可是她偏不,她偏要挑戰他的底線。
趙箬杉,你是認定我舍不下你,所以才這樣折磨我的,是不是
如果是這樣,那麼我認輸
別墅臥室。
樓下的壁鐘“鐺鐺”響起,這已經不知道是趙箬杉第多少次擡頭看時間了
凌晨一點鐘了,他還沒回來。
這已經是第四晚了
他當初的深情,或許只是因爲沒有得到罷了。
趙箬杉趴在牀上,一陣嗚咽。
不想哭出聲,可是嗓子裏哽咽的難受。
牆上的時針滑向兩點,可是她依舊沒有一點睡意。
已經失眠好幾晚了,她這會兒頭疼的厲害。
起身去浴室衝了一個澡,剛上牀裹上羽被,便聽到門把手被擰開的聲音。
她立刻背對着門口躺下,閉上眼睛。
過了片刻,她感覺到身後的位置塌陷了下去,一股濃重的酒味也隨之襲來。
男人一手撫在她的臉頰上,慢慢地摩挲。
即使閉着眼睛,她都能感覺到男人炙熱的目光。
慕容殤起身,扳過她的身子,彎下腰吻住她。
趙箬杉心裏“噗通噗通”直跳,雙手無措地放在身體兩側,一動不動。
男人挑起抹邪笑,撬開她的嘴親吻,“爲什麼不擦乾頭髮感冒了怎麼辦”
聞言,趙箬杉鼻端一酸,可是想到他這幾天的所作所爲,心裏就難受的厲害,就是不理他。
“杉兒乖,頭髮溼着會感冒,我給你擦頭髮,嗯”
他說完,又起身,搖搖晃晃地去拿毛巾。
剛下牀,手臂便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
迎上她晶亮的眼神,慕容殤微微一怔,眯了眯眼,不動神色地起身去拿了毛巾,然後重新坐到牀邊,開始給她擦頭髮。
趙箬杉擡起頭,雙眸盛滿期盼,“你怎麼回來了”
男人的手頓了片刻,繼續着手上的動作,“怎麼不希望我回來”
趙箬杉想解釋,可是看到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樣,知道什麼都是白說。
“你喝酒了”她抓住他的手腕,語氣裏透着一絲妥協。
慕容殤長臂攬住她的腰,將她摟進懷裏,“杉兒,你是在關心我嗎”
趙箬杉擡頭,投過去一道疑惑的目光,“當然啊”
“那你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