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戢巖和楚微微的婚姻生活也算是如膠似漆地過了四年,這片小區,沒人不知道墨戢巖是楚家的女婿。
只見墨戢巖擺了擺手,“不用了,停一下就走。”
“那您慢慢辦事。”
後面一陣喇叭聲響起,保安立刻走到後面,嘰裏呱啦的一陣亂吼,“沒看見前面有車嗎催什麼催”
隨即又去指揮後面的家屬車轉向,從右側進去。
等到後面的車子都開進去,楚微微纔回了神。
現在的每一件事,都能叫她想起那些刺痛的過往。
她回過神,握住小墨月的手,“小月,跟媽媽一起下車。”
小墨月不解地道,“那爸爸呢”
楚微微剛準備開口,只見前面的男人已經下了車。
他徑直擰開後面的車門,一手拽住楚微微的手腕,低沉道,“下來”
楚微微不理他,“小月,跟媽媽”
“啊”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手腕上便驟然一股力道傳來。
墨戢巖硬是把她拉下車,然後溫聲道,“小月,你在車上待一會兒,爸爸跟媽媽有話說。”
語畢,他便立刻將車門鎖上,強有力地將楚微微往前拖去。
“墨戢巖,你這個混蛋,你想幹什麼”楚微微漲紅了臉,想甩甩不開他的胳膊,只能不停咒罵。
墨戢巖完全忽視她嘴裏說了什麼,他把她拖到一處僻靜的牆角下,冷臉道,“快回去”
“楚微微,你別忘了,小月的監護權在我手裏”
“墨戢巖,你這樣不公平,小月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有付出過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蠻不講理地從我身邊把她搶走”
墨戢巖淡淡嘁了一聲,“如果沒有我,你能生下小月”
“能,爲什麼不能我和別人也照樣可以生孩子,只不過她不會是這樣一張臉罷了,墨戢巖,你以爲這世上只有你一個男人嗎”
聞言,墨戢巖道,“對,世上不止我一個男人,所以你就可以出去亂搞楚微微,你不過也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只恨自己用了四年的時間才把你看透我纔是小月的監護人,你探視也探視了,但絕不能帶走她。”
聽他說這些無中生有的話,楚微微氣的直髮抖。
她只覺所有的委屈和憤懣都盡數塞在胸口,就像是一張密密麻麻的網撒下來,將她的心嚴嚴實實地捆縛住,想要喘一口氣都困難。
可是她聽着他的話,一點辦法都沒有,若以前是夫妻的時候,她還會跟他爭,跟他吵。
現在他們沒有夫妻關係,無論他說的有多刻薄,她都無法反駁。
並且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小墨月搶回來。
“墨戢巖”楚微微突然哽咽一聲。
她看向墨戢巖的眼神,焦慮而複雜,“我求求你,算是我求你了,你把小月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