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着上千武者的憤怒和殺意,陳東陽聲音不急不緩,繼續響起:“兩年前,我修爲停滯不前。
爲了尋找突破,準備尋訪天下名師。
可走遍了三山五嶽大江南北,打着打着,就打出了一個被世人仰望的神話出來。
就是這樣,敗盡了天下武者,我也沒找到一個能教我的師父!
那時候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能贏我,我就拜誰爲師。
今天來你們雲蒼山道場,我給你們機會,只要能贏我,你們說的一切我都認了!
心中之怒煙消雲散,拜你們道場,做一個俯首聽命的弟子。
可你們要是敗給我,讓我對你們失望了,那今天就好好算算咱們的賬!”
剛纔所有人被陳東陽的狂妄所震驚譁然,而這一刻,伴隨着陳東陽更加狂妄的話語落下,整個習武場鴉雀無聲。
好像不敢相信有人會這麼找死!
死寂的習武場幾秒鐘後,爆發出了比之前更強烈的譁然,上千武者憤怒起來,盯着陳東陽就像是在看着一個死人。
他們相信只要師尊季雲深一聲令下,千人出手,將眼前這個狂妄不知死活的陳東陽碎屍萬段,教他做人!
陳東陽的話說出口時淡然隨意,可內容充滿了無盡的狂妄囂張,這是雲蒼山道場自打成立以來,從未有過的挑釁。
憤怒的精英弟子恨不得把陳東陽生吞活剝了,實在是想不通這人到底是腦子有問題。
一直引領陳東陽進來習武場的那個壯漢,這時候已經站在季雲深身後,一派衷心護主的模樣。
“師尊,這人肯定腦子有病,不然怎麼會蠢到這種程度,還嫌自己活得太長久了。”壯漢陰沉的眼神盯着遠處的陳東陽。
“任他暫且狂妄就是,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麼!”端坐在太師椅上的季雲深也是淡定的說了一句。
季雲深的一句話風輕雲淡,卻讓四位長老包括周邊弟子都爲之一振。
這句話落下,也就算是宣判了陳東陽的死刑!
雲蒼山道場冠蓋明華市武道圈,資產更是龐大,既然季雲深發話,那就沒人敢不信。
不能說他在明華市一言九鼎,至少還算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季雲深有這樣的實力和底氣。
他既然說陳東陽是個死人,那陳東陽絕對不能活着走出雲蒼山道場。
沒有任何弟子懷疑季雲深這句話,這是一直以來的事實證明出來的!
坐在季雲深旁邊,作爲道場四大長老之首的徐睿也是四十出頭年紀,功夫也只比季雲深差一線,屬於道場中的二號人物。
這時候護法徐睿嗤笑了一聲,表情帶着嘲諷,看着不知死活的陳東陽說着:“口氣大的蛤蟆,這是想吞了天不成?
你以爲我這習武場上千弟子,是陪你過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