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清脆響亮,陳東陽直接擡手扇了周青一巴掌。

    着突然出現的一巴掌是那麼兇狠,直接就把周青給打的身子踉蹌着,一下子側趴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楊婷婷驚呆的不知道怎麼辦。

    而陳東陽已經把手掌收了回來,看着地面上趴着,滿臉不敢置信的周青,陳東陽又說着:“現在,我不是威脅,也不是警告,更不是什麼炫耀和裝。

    我跟你說很認真的話,你剛纔那些話,要是再敢說一遍,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陳東陽不想跟周青一般見識,也不想因爲這件事情,讓蘭姨爲難。

    可是這個周青一直都在作死的挑釁他的底線。

    陳東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瀰漫着若有若無的殺氣,哪怕透出一絲,也是充滿了無盡冰冷。

    呆滯在旁邊的楊婷婷,還有趴在地上有震驚難以相信,到臉龐帶着羞辱和憤怒的周青,這一刻都突然之間變得老實下來。

    這種感覺讓周青感覺得出,只要是現在的她敢再次開口,去頂撞陳東陽哪怕一個字。

    羞辱的憤怒這時候消失不見,只剩下了冰冷的恐懼。

    周青趴在地上狼狽不堪,這時候已經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就這麼呆滯了幾秒鐘之後,周青眼眶裏帶上了淚水,然後慌亂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臉龐火辣辣的疼,如同灼燒般的熱燙。

    周青感覺嘴邊難受,用手背擦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嘴角都被都被剛纔陳東陽一巴掌抽的流出血來。

    哇的一聲大哭着,周青幾乎快要崩潰,就這麼痛哭着朝外邊跑了出去。

    此時站在書房中的楊婷婷更是臉色煞白,表情變得無比難看。

    楊婷婷最終還是瞪了陳東陽一眼,向他說着:“她纔剛二十,那麼小的年紀懂什麼呀。

    你一個大男人對着一個小姑娘打巴掌還這麼狠,哪有你這樣的?”

    “二十歲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二十歲的時候,我已經在北疆當了五年的兵。

    她自己說出來的話,要誰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那就爲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要不是看在蘭姨面子上,她已經死了。”陳東陽在這種事情上,根本不去讓步,而且言語侮辱元帥服,更嘲諷保家衛國的軍士,陳東陽剛纔真差點沒有控制住,把周青給殺了。

    除了原則和底線問題,陳東陽甚至可以笑笑不在意周青說什麼。

    陳東陽的話語讓楊婷婷心裏更是有怨氣,惱怒的瞪了一眼陳東陽之後,楊婷婷也趕緊離開了書房。

    楊婷婷和周青哥哥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萬一因爲這樣的事情影響到婚禮,那就更得不償失了。

    本身楊婷婷就在婆婆那邊不受待見,現在周青被打了巴掌,那以後楊婷婷在周家的日子就更難熬了。

    陳東陽收拾好了書房,又仔細的把門關上了,這才下樓來到了客廳裏。

    下來的時候,楊婷婷已經跟周青先一步離開了。

    畢竟被甩了一巴掌,心高氣傲的周青怎麼待的下去。

    等到陳東陽出現時,在客廳裏的楊勇也是氣惱的不行:“東陽。

    你剛纔打青青耳刮子幹什麼?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欺負一個小姑娘,到底懂不懂事?

    我跟你說,青青來這裏喫飯,就算是給足你面子了。

    你這樣的人真是不懂事,跟以前一樣,不懂事!”

    楊勇真是氣壞了,說完話之後轉身就走。

    至於李香蘭,也是表情糾結的站在客廳裏,看着楊勇和閨女都離開了。

    李香蘭轉過頭,看着陳東陽,臉上帶着苦澀的笑容說着:“東陽,你,哎!

    沒事,時間也不早了,你跟詩曼一會兒早點休息,今晚過來也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去看看他們去,沒事,別放在心上,都會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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