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爲他是個十分上進的男人,本想着等他們倆再處一段時間,就帶他回去見父母,誰想到……

    說來諷刺,當年,她還一度把撬她男友的於曼當做知己好友。

    “月白,真的是你!”

    蘇月白正看着海報出神,一道嬌媚熟悉的聲音響起。

    蘇月白隨着聲源側頭,發現,說話的人居然是海報上的其中一位主人公——於曼!

    呵,剛回蓉城的第一天就碰到,還真是冤家路窄。

    蘇月白皮笑肉不笑的臉上扯出抹笑意,“好久不見。”

    “月白,這些年你都去哪裏了?我真的好想你。”於曼一臉熱情洋溢,上前挽住蘇月白的手臂。

    蘇月白不露痕跡的把手臂從她手裏抽出“我們倆好像沒那麼熟吧?”

    “月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們一直不都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嗎?”於曼說着,眼底蘊藏霧氣。

    如果說‘婊’是個描述女性人性的形容詞,那於曼,可以說已經‘婊’出了新高度。

    聞言,蘇月白嗤笑“是嗎?我們倆的關係,什麼時候好到那種程度了?”

    蘇月白說完,於曼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料定她不是那種會惹是生非的人,故作可憐,開口,“月白,你是不是還在氣當年賀銘選擇我,沒有選擇你的事?”

    於曼話落,四周圍着他們看的影迷還有幾臺攝像機開始瘋狂拍照。

    站在一側的王茹見狀,準備上前阻攔,卻被蘇月白使了記眼色制止,只讓她照顧好大白跟小白。

    蘇月白在國外一直都在做娛樂雜誌這塊,這次回國,也是因爲承接了ik雜誌亞洲區總編一職,這樣的套路,她早已熟的不能再熟,

    環顧一週,蘇月白髮現於曼原來正在錄製真人秀節目,脣角微微勾起一抹邪笑,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於曼,這可是你自己找死,不怪我。”

    說完,不等於曼反應,換了一張比於曼還悲慼戚的臉,哭訴,“於曼,你怎麼能昧着良心說假話,當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難道你真的不知情嗎?

    我把你當好朋友,賀銘是我的男友,但是你居然勾引他,在我加班回家的時候,居然發現你們倆在滾牀單,於曼,你怎麼對得起我……”

    蘇月白故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於曼微愣,臉色難堪,“蘇月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聽不懂?”蘇月白抹了抹原本就不存在的眼淚,看向於曼,“當年你搶了我男朋友,把我逼到不得不遠走他鄉,難道你都忘了?沒關係,我有證人。”

    蘇月白說着,給王茹使了記眼色,王茹會意,上前,“於曼,當年的事,需要我在這兒給你再敘述一遍嗎?”

    於曼這些年在蓉城娛樂圈一直都是玉女的形象,現在倒好,從玉女直接變成了白蓮花。

    正在給於曼拍攝真人秀的攝影師,在聽到這樣的爆炸性新聞後,不停的按下快門。

    於曼沒想到蘇月白會在大庭廣衆下把當年的事公諸於世。

    臉色晦暗,一氣之下便想跟蘇月白爭辯,好在身側有經紀人阻止,示意她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別惹事。

    “月白,我知道你恨我,恨當年我接受了賀銘的追求。但,你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謊啊!”於曼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撲簌往下掉。

    蘇月白張張嘴,準備回懟,就聽到她們家大白稚嫩的,但是卻淡然滿滿的聲音響起“這位阿姨,你長得這麼醜,我媽咪怎麼會跟你搶男人?如果我媽咪跟你搶男人,你根本就不可能會是我媽咪的對手。”

    大白的話說的十分扎人心,但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實話。

    於曼的長相,跟蘇月白壓根就不在一個級別上,一個全靠後天打造,一個卻是天然去雕飾。

    於曼臉青一陣白一陣,憤憤然、咬牙。

    事情到了這一步,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蘇月白也不想過多跟於曼糾纏,擡手在於曼的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多做好事,多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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