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上官玄奕也來到了這裏,看到洛清月很是激動,“洛姑娘。”他的眼裏滿是期待與希冀。
洛清月淡笑“我已經找到了魔魘花,同時我還找到了一種去除魔氣的藥材,雪茸參。”
“去除魔氣也就是說他們”上官玄奕更是激動的開口。
本想着自己的女兒能救活這一條命就不錯,誰能想到這世間竟還存在這種可以去除魔氣的藥材
“洛姑娘,你的這份恩情我記住了,若是今後有什麼需要請儘管來找我。”上官玄奕開口。
“我獨孤家也會竭盡所能。”獨孤赤淵也緊跟着開口。
“兩位家主客氣了,在下救他們二人,不過是看在昔日在神之家的情分罷了。”洛清月淡淡的開口。
話落,獨孤赤淵與上官玄奕相視一眼,沒有再說話,畢竟洛清月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她並不需要他們的承諾,她之所以救他們的孩子,不是因爲他們是獨孤府與上官府的公子小姐,而是因爲在神之家她與獨孤天涯和上官情艉的情分,僅此而已。
隨後洛清月列出一張藥材的清單給他們二人,兩個時辰後就有人集齊了所有的藥材。
在獨孤赤淵的安排下洛清月被帶到了一個安靜的房間,兩位家主在門口等候,除非她自己出去,否則不會有人去打擾。
進入房間後的洛清月直接進入到了凰戒,煉丹室裏,洛清月坐在蒲團上,她看着煉製清靈丹的配方。
配方上的藥材共五十八種,除了需要藥引魔魘花外,其餘的藥材只有少部分是比較珍貴的,大部分都只是普通藥材,不過,哪怕是普通藥材,也有與之相生相剋的藥材存在,因此,先前光是給這些藥材配對,就耗費了她將近一天的時間,而現在找齊了藥材,她還得按照藥材的比例一次次的試驗
不過幸好魔魘花是最後直接與清靈丹融合的,否則就憑魔魘花和血茸參的稀有,就已經沒什麼希望了。
洛清月認真的將一堆堆的藥材投放到紫鸞乾坤鼎中,現在看着它們經過熔化、提純、凝丹直至最後的淬鍊,前面的步驟雖然都很成功,可是,卻總是在成丹的最後一步前功盡棄,這不禁讓她有些懊惱,不過,她卻並未恢心,因爲她很清楚,上官情艉與獨孤天涯還在等着解藥,所以,她必須得煉製出來纔行。
而之所以無法成丹的原因,不外乎兩種,要麼是藥材的比例不對,另外也有可能是煉製丹藥的藥材錯誤,而這都是需要慢慢試驗的。
無數次的試驗,無數次的失敗之後,洛清月終於煉製成功了一爐丹藥,那丹藥只有黃豆粒大小,呈淡綠色,上面有一層淡淡的流光,看上去很漂亮,不過,她卻不敢肯定這就是清靈丹,所以,她覺得自己需要用鎖魂骨的力量來做實驗
想到這裏,她心念一轉,便離開了凰戒
洛清月剛一出房間,守在門外的獨孤赤淵與上官玄奕便立即迎了上來,並一臉緊張的問道“洛姑娘,煉製出來了嗎”
“煉製出來一種,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我需要一根鎖魂骨。”洛清月直截了當的道。
話落,兩人的臉色沉了沉,鎖魂骨向來是由鍾離景掌管,而他這個人又極爲重視規矩
洛清月點了點頭,將丹藥收進藥瓶,“儘快,時間不多了。”
寒冰陣的力量逐漸減弱,之前她留在他們兩人體內的那股力量也沒鎖骨骨留下的威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若是再耽擱幾天下去,她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
午後,上官玄奕離開獨孤府直接朝鐘離府的方向走去,進入廳內他端坐在座椅上靜靜的等待着鍾離景的出現。
“上官兄。”一個時辰後,鍾離景緩緩從門外走來,迎面便看到在廳中等待他的上官玄奕。
“鍾離兄。”上官玄奕起身有些焦急的朝前走去。
見此,鍾離景疑問的看着他,問道“發生了何事”
上官玄奕看了看周圍的人,鍾離景受意,他使了使眼色,隨着家僕的離開,廳裏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上官玄奕這纔開口“鍾離兄可還記得洛姑娘”
洛姑娘
鍾離景想了想,隨即開口“是那日隨落兒一起出現的女子”
上官玄奕點了點頭,將洛清月與他們之前在屋內所說的話,與這半年多的時間來他們維持寒冰陣的事情盡數說了出來。
聽完後,鍾離景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鎖魂骨竟還有破解之法,更沒想到上官玄奕與獨孤赤淵明知寒冰陣是禁術,還這樣去做了
雖然對獨孤天涯刑鎖魂骨並非他所願,上官情艉又突然以身當鎖魂骨的攻擊,脫離了他的預想,但寒冰陣做爲禁術,反噬之力強大,若是傳出去
“鍾離兄,如果可以明天一早我希望你能去一趟,見一見洛姑娘,天涯與艉兒這倆孩子的時間不多了。”說着,上官玄奕的語氣中充滿了失落與無奈。
說了也沒有什麼用,上官玄奕也不打算再繼續說什麼,他嘆了一口氣,對鍾離景拱了拱手,隨後離開大廳。
剛出來的鐘離落看到上官玄奕的背影,有些好奇的朝鐘離景走去。
“爹,上官家主他怎麼了”鍾離落出聲詢問道。
鍾離景深思了一會兒,他開口“落兒,這位洛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
“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鍾離景突然提起洛清月讓鍾離落更加好奇。
鍾離景“她在獨孤家。”
“什麼洛姑娘在獨孤家她什麼時候來的”聞言,鍾離落又激動又興奮。
“沒兩天。”鍾離景迴應。
鍾離落斂了斂自己的情緒,回想起剛纔鍾離景問他的話,鍾離落認真的看着自己的父親,道“爹,洛姑娘什麼身份我不清楚,但,她一定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起的人。”
上官玄奕回到自己府中,派人去給獨孤家傳信,將事情告訴了獨孤赤淵,一切就只能看鐘離景的決定了。
若是鍾離景沒有出現,他們也無可奈何,只因爲他們是兩大家族的家族。即使再痛心,再捨不得,牽扯他們的東西始終太多,無論無何他們也不能放任家族的臉面與整族的人不管不顧。
這就是身爲家族之主的使命,是他們的榮幸,也是他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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