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屍體,我總得有動機呀。再就是,你們有證據嗎”
“”幹警啞了。
動機,到底是什麼動機呢
還有證據視頻裏,江遊都是空手,確實沒有證據。
訊問,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總是這幾句話,雙方僵持不下,所以,沒法繼續下去了,他們只好放了江遊。
不過,幹警也有收穫,這樣,他們就弄清楚了死者的身份,特別是知道死者只是一個孤寡老人時,他們心裏暗暗高興。
只要江遊不總糾纏,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事情很快就彙報到了楚翰墨這裏。
“他偷了姚婆婆的屍體他偷屍體幹嘛”這時候,楚翰墨才知道,江遊並不像想象中那樣老實。
那天他們聊到此事時,他就沒有如實告訴楚翰墨。
再有,江遊拜了師父,這件事,他一點也不知道。
“他還會武功”楚翰墨問楚玉。
“不知道,他從來沒有說過。”楚玉說。
“哎。”楚翰墨嘆了一口氣,“這人,看來並不這麼簡單。楚玉,你還是多注意點,江遊很神祕。”
“爸,你怎麼這樣想”楚玉不高興了。
“我沒說他壞話。”楚翰墨糾正道,“我是說,他不是我們所瞭解的江遊。我們對他的瞭解,也許只是冰山一角。”
楚玉嗯了一聲。
“譬如,他每次來,所帶的蔬菜水果等,就神祕得很。再有,他的好東西,層出不窮。你想過沒有,他哪弄來這麼多好東西。”楚翰墨說。
楚玉說:“這隻能說明他能耐大,能幹而已。”
楚翰墨笑了笑,說:“好了,不多說了,說江遊,你又要生氣了。”
楚玉確實不喜歡聽老爸說江遊的不是。在她眼中,江遊再正常不過了,雖然有些事,當時會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但事後,她就覺得,這很正常啊。
別人可以不正常,但江遊一切都正常。
江遊最後還是被省裏的刑偵人員請到了賓館,他們十分客氣地請教江遊。
“你認爲這件事怎麼解釋比較好。”
“首先,我不認爲屍體會飛走。”江遊說,“如果屍體真的沒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姚婆婆沒有死,她自己走了,二是殺她的仇人怕你們在她屍體上找到證據,所以,又把屍體偷走了。”
江遊補充一句:“反正一點,我申明,姚婆婆的屍體沒了,與我江遊沒關係。”
刑偵隊員呵呵苦笑幾聲,說:“從技術層面來說,說直話,除了你,我們還沒有懷疑別人。”
江遊一激動,大聲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是請我來探討這個問題,可是,實際上,你們還是懷疑我偷了屍體。”
“別激動,別激動。我們是在分析案例。都只是假說而已。”一個老刑偵隊員揮了揮手,要江遊冷靜。
江遊無奈地笑了笑,說:“好吧,就假如是我偷屍體,那麼,你們設想一下,我偷屍體的動機有幾種可能。”
老刑偵說完,朝江遊笑着說:“理由夠了嗎如果你覺得還不夠,那我還可以說出十個理由來。”
江遊差點把眼睛瞪出來,話被噎在喉嚨裏,氣得半天做不得聲。
你纔怪癖你全家都怪癖
“好吧,就算是動機有了,那你再說說,我是怎麼偷的”江遊半晌纔回答。
“關於這個問題,可就是高深的技術活了。你看過大變活人嗎”
“看過。”
“原理,基本上差不多。”
“你們認爲我玩了一回大變活人,把姚婆婆的屍體變沒了”江遊手一攤,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
“呵呵,理論上,只能是這麼說了。”老刑偵笑着說。
“我草,說來說去,你們還是認定我偷了屍體”
老刑偵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從刑偵學上分析,結論確實對你不利,但是,我們還是得尊重事實,你沒偷就是沒偷,這一點,理性地講,你沒有偷姚婆婆的屍體。”
江遊吁了口氣,說:“還是你行,不冤枉好人。”
他要江遊解釋那天晚上,他爲什麼突然衝進去,又突然衝出來。
江遊的解釋中規中矩,老刑偵沒有找到破綻。
“可是,就在你進去之後,姚婆婆怎麼就突然沒有了呢”
江遊氣不打一處來,“我偷了,然後煲湯,我喝了。你滿意了嗎”
“怎麼說起這麼噁心的話來了呢”老刑警看着江遊說,“問題是,屍體沒了。”
“你們就不會懷疑一下你們自己的幹警他們擅離職守,這種可能性是不是有然後,殺姚婆婆的人把屍體盜了。或者,姚婆婆醒了,自己離開了。”江遊激動地說。
“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但是,他們的證據充足,所有的證據都表明,他們沒有離開過現場。”老刑警說。
“嗯,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們幹警乾的,他們把屍體賣了,然後就冤枉我。”江遊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
“他們賣了屍體可能嗎動機呢”
“監守自盜,他們把屍體賣給配陰婚的人,或者衛生學校,或醫學院校作標本。要不,你們怎麼老是冤枉我因爲,姚婆婆只有一個親人了,這人,恰恰就是我。爲了我不再鬧了,你們就演了這麼一齣戲。”
老刑警微微一驚,說:“嗨呀,這樣推理倒也符合邏輯。我們沒有被這幾個龜孫子騙了吧”
最後一句話,他是對他的同夥說的。
兩個小時後,江遊被放行了。
他回到姚婆婆的別墅才發現,姚婆婆的別墅被警方搜查了一邊。至尊小神農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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