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喪屍而已,對她本就沒什麼用,之所以執着於此,也只是爲了針對一下吉爾伽美什而已。
現在喪屍沒了,在待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氣呼呼的瞪了一眼吉爾伽美什,小蠻叫上琴音便凌空而起,向着江面飛馳而去。
臨走之前,琴音又看了一眼夜,發現他仍舊怔怔的看着自己,微紅的臉色又深了幾分,隨後纔跟在小蠻身後離去。
小蠻往戒子上一抹,一艘寶船出現在了江面之上,隨即二女落到了船上。
“琴音,我剛纔發現你一直在看那個抱着黑貓的男人,怎麼回事,你該不會”
隨着寶船開始緩緩移動,突然小蠻一臉八卦的問道。
那男人邋里邋遢的,看着就覺得猥瑣,要不是他懷裏的黑貓長得可愛,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小姐莫要開玩笑,琴音怎可能喜歡他”
突然被自家小姐問道這種尷尬的事,琴音紅着臉趕緊解釋道。
“還說沒有,你看你的臉都紅了”
一看琴音臉紅,小蠻頓時來了興趣。
“不是的,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琴音是不可能喜歡上人類的,更別提這一個陌生人了。”
“那你爲何臨走之前還要依依不捨看別人一眼”
琴音的情況小蠻當然知道,她只是覺得這樣調戲琴音很有趣罷了。
“沒什麼,琴音只是覺得這個人看起來並不像他平凡的外表那樣簡單而已。”
“嗯什麼意思你看出什麼來了”
突然小蠻語氣變得有些嚴肅。
“沒沒什麼小姐還是好些控制船好了,在這裏耽擱了這麼久,明天之前我們恐怕到不了東舞市了。”
琴音趕緊扯開話題,要是讓自家小姐知道喪屍是夜弄死的,肯定立刻就要調頭回去找夜算賬,那她剛纔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費了麼。
“哼,算了算了,不管你和那男人有何關係,總之以後都不會再遇到了還有那個可惡的女人”
對於小蠻的話,琴音不置可否,而是隱隱感覺到,她們會再相遇,或許就在不久的將來。
小蠻離去之後,碼頭又恢復了平靜,只是這滿地瘡痍,告知着剛纔的戰鬥是多麼的毀天滅他。
夜色開始降臨,那些剛纔逃跑的人,看見小學生屍王死了之後,又漸漸的回到了碼頭。
這碼頭是這雙城市屈指可數的安全之地,他們自然不可能就此離去。
雖然昔日的老大龍哥已死,但這裏不是還留下了幾個比龍哥更加厲害的人麼。
認誰做老大不是認,都只是爲了在這末世活命罷了。
“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辦。”
看着回到碼頭的人絡繹不絕,還有幾個剛纔聽從龍哥的話對付自己的人隱藏在其中,愛德明向夜問道。
“說到底,碼頭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很大部分都因我而起,他們要回來就回來吧,反正我也不會待在這裏太久。”
夜今天只是打算來找龍哥算賬而已,誰知還會跑出一隻屍王,把事情弄到這個地步。
陸飛他們還在雙城大學,爲了他們的安全,夜自然是要回去的。
“那他們呢”
愛德明指了指隱藏在人羣之中的兩人,再次問道。
這兩人雖然都曾經阻攔過自己,但那也不過是聽從龍哥的命令而已,爲了這點原因,夜還不至於動手殺人。
“行,我這就去說。”
經過這一場大戰之後,愛德明算是清楚的認識到了夜和吉爾伽美什真正的實力。
如果能跟在這樣的人身邊,好處無疑是不可估量的。
而且從他當時選擇留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表明了態度。
“認他當老大就老大吧,他和龍哥不一樣,我們兄弟倆不會喫虧的。”
“走,弟弟,我們去敲打敲打那兩個人。”
愛德明叫上愛德華向二人走了過去。
是夜,月色正濃。
在龍哥的遺產裏找了一些食物吃了之後,夜來到江邊,靠着護欄,吹着涼風,看着江面上的月影,陷入了沉思。
原本他打算等第二天天亮就回雙城大學,但是看着碼頭上那些在廢墟之中翻找食物的倖存者,夜不免心生愧疚。
是他的原因導致這些人唯一的生存地點毀於一旦,如果就這樣離開,這些人沒了龍哥的保護,肯定無法在像以前一樣安全的生活在這裏。
但是,要夜留下來保護他們,這夜絕對不可能做到,畢竟陸飛他們還在雙城大學,而叫這些人和夜一起前往雙城大學,恐怕又沒有多少人會願意,畢竟在這裏生活了如此之久,早已把這裏當成了最安全的地方,貿然跟隨一個陌生人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想想都覺得可怕。
而且,夜對這些人無比陌生,其中要是有心術不正之人,到時候在背後捅刀子,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我該拿這些人如何是好”
夜的心猶如江面上的月影一般,在水流的波動之下越發紊亂。
“如果能有一個真正的、由軍方建立的倖存者基地就好了”
夜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如今不要說軍方建立的倖存者基地了,他連軍隊在哪裏都不知道。
“算了,實在不行,也就只有把願意跟我回雙城大學的人帶回去,然後交給愛德明他們管理了。”
毫無頭緒的夜,最終也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哼”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冷哼,夜回頭一看,是吉爾伽美什靠了過來。
看她那滿臉怒氣的樣子,夜不用想也知道她是爲何而來。
“想不到躲到這裏還是被她發現了,一塊晶體而已,至於嘛”
心中吐槽歸吐槽,但夜明面上還是要應付一下的,畢竟當時答應的是晶體歸她。
雖說喪屍並不是吉爾伽美什制服的,但也不是夜,這晶體的歸屬權着實存在着巨大的爭議,夜這偷偷摸摸的毫不費力的把晶體連帶喪屍都吸乾了,也着實說不過去。
就在夜準備想辦法應付吉爾伽美什的時候,手腕上已經沉寂了兩年之久的通訊器卻是突然發出了震動。
看着那熟悉的名字,夜一時間愧疚與欣慰同時涌上心頭。
從昏迷之中甦醒過來這麼久了,他竟然沒有和她聯繫過一次
“只希望傲嬌沒有生氣”
夜一邊祈禱着,一邊接通了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