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會兒蘇九正和真織子打得火熱。百招之內,蘇九竟沒有得到便宜。不是蘇九身手退步,而是真知子做陷阱的技藝驚人,一個小小的水泥巷道被她佈置了不下七個陷阱,這還是蘇九和林墨陽試出來的,天知道真實數量,反正林墨陽已經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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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九承認這是她有史以來打得最憋屈的一場架,一邊不能動作太大傷到普通人的民房,一邊還要提防土蜘蛛設下的陷阱,真想變回原形然後一口吞了了事,現在這樣太麻煩。
“加油我在精神支持你”這就是俗話說的站着說話不腰疼。
蘇九邊打邊抽空訓斥:“臭小子還不給我過來等會我沒耐性了直接變得比房子高你信不信”他還真信,蘇九是敢這麼幹的人。
運用自己學到的簡單道術,林墨陽以緩慢的速度燒了困住他的蜘蛛絲趕去幫忙。其實他也幫不了什麼,論道術他差普通天師都遠,唯一能做的就是嚇唬,希望她能失手被擒。
林墨陽解開束縛後調整呼吸微微釋放自身氣息,鋪天蓋地的恐怖和強大的道法席捲真織子,一個不注意,她就被蘇九擒住。可惜被抓住的人是個逃跑的能手,要是這麼容易就被抓住的話她早就死了幾十次了。真織子一個鬆手,藏在她袖子裏面的手指大小的黑色藥丸掉落在地,等林墨陽捂住口鼻噁心的時候蘇九已經快暈倒了,誰叫狐狸的嗅覺是人類的幾十倍蘇九這個道行高深的狐妖嗅覺更甚。
一顆藥丸的功夫,被抓住的人就這麼消失了。蘇九也不管了,真織子只要在境內她就別想跑,帶着林墨陽她飛奔跑去找熊先生,從剛纔起蘇九的心裏就升起了不好的感覺,哪怕她的立刻行動,他們趕到時熊先生和土蜘蛛都消失了。
“我們這下怎麼和魏南星交代”
”他們弄丟了魏南星最重要的契妖。
“可以試試出國。”
“你們說什麼熊先生不見了”
當笛聲響起那刻魏南星和狼妖一同出發尋找,只過了片刻他就察覺真織子的用心,害怕這是調虎離山魏南星立刻跑了回去正巧遇把吹笛子的人打趴下的賈浩。這麼多年過去了魏南星還是第一次看到賈浩動手:“看來你的身手沒有退步。”
“開玩笑,就這點還不夠我熱身的。”
吹笛子的人名叫晃生,土蜘蛛一門中唯有他的家族能登廟堂,被供奉的那刻起他就不是普通的妖怪,因此能吹響笛子魏南星並不意外。
“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被扣住的晃生沒有流露出恐懼,相反,他倒是很豁達。
“那你知道得罪了我會是個什麼下場”
“我不是華夏的屬妖,你沒有權利動我。”
“這你倒說錯了,你主動挑釁我要是不做點什麼倒對不起我的姓氏,若你的家人不來尋你我就把你關到永遠,若他們來尋你了,你威脅到我和這裏居住的妖怪這件事,我可就要好好的和你的家族算。”
原本對他們信心十足的魏南星突然心中一緊,有什麼不好的預感纏繞在他心頭,等到他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時,已經晚了。
道家人皆知,魏家的契妖對魏家人來說是有多重要,特別他們的性格還是出了名的護短。所以道界都有這句話,寧得罪妖王也別得罪契妖。魏家人爲了自己的契妖記起仇來可是能記得一輩子的。
既然魏家人每個都如此就更何況魏南星了,他對熊先生可是衆人皆知。記得當時很
很沒眼力見的熊族現在都處於內戰,身爲熊主的魏紫蘇可是一點都沒管,用他的話說這堂哥都生氣了他怎麼敢去觸黴頭再說了,這熊族最近是有點太囂張了,都打幾場仗就當消消火氣。一聽說熊先生又不見了魏南星的火可想而知。
只見衆多居民和員工們微微後退就怕殃及無辜,魏南星又回到一次熊先生不見時的狀態,這漫天的妖氣可真的很嚇人。
“真織子和她背後的那個人在哪裏說”
這個問題自然得不到答案,晃生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只要她能平安無事。
見他不說話,魏南星不氣反笑說:“林墨陽,你不是把小區裏的所有住戶名單都記住了嗎我記得裏面有一兩個是刑具來的。”
“對啊。”已經被叫小林子很的他突然被叫了全名,林墨陽心中一顫,這是要打雷了
“把他們叫來,我有工作請他們做。”
“哦。”凝望地被捆綁好的人,你就自求多福吧。
在妖界由器物而來的妖怪會受到以往經歷的影響,記憶和天賦對他們而言與生俱來,所以由刀劍而來的妖天生會殺人,由刑具而來的妖自然也會嚴刑拷問。魏家社區裏的妖向來不問來歷只問曾經與往後善惡,因此能入魏家社區的妖自然都是些沒有犯過大錯的,至於那一兩位,偶爾兼職一下不傷信命你情我願對方還付錢,自然能進住。
林墨陽火速回到裏店找到他所編列的居民表並且順利的找到了那兩位的電話和樓號,不過按照那兩位的工作性質他們現在一定沒在家而是在工作,一個電話打過去兩個人都沒接,鍥而不捨的林墨陽連續打了七八個對方纔接了一個。
工作被打擾,冷冬氣急敗壞,大步走過來要關了手機繼續工作,結果看到的是裏店座機的號碼,他在那裏面住了那麼久這電話號碼他早就記得爛熟,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呼叫。略微興奮的他聲音都有些顫抖:“喂”
“請問是冷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