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進文娛圈之前,她常對人們播散的對於某個名人的八卦津津樂道。
但是當她真正踏進這個圈子開始起,就真切地體會到了人言可畏的戳心之處。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們講不出的。
三個人在距離於倩大約五米遠的角落裏議論,聲音不大,沒想到還是被當事人逮了個正着,這多少都是件不怎麼光彩的行爲。
三人被懟的面紅耳赤,其中一人見另外兩人腳步不自覺地往後退,心下一橫,朝於倩揚起下巴,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怎麼,你能做得出,還怕別人議論麼要麼你就真的讓自己乾淨、檢點點,不叫被人說出個什麼呀”
這種智商不在一個頻道的人,你就是跟她講道理都講不通。
“哼。”
於倩輕哼一聲:“如果別人說你偷東西,你會怎麼樣”
“不怎樣,東西不是我偷的,我當然不會承認。”那人不明所以,輕揚起眼梢立即答道。
“是啊,東西不是你偷的,也只有你知道,那你拿什麼來證明呢”
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例子。
明白的人,又何須多言
傍晚,華燈初上,天璽度假村籠罩在一片燈火絢爛的華美中,居住區的庭院中央位置,擺了幾張超長實木長桌,桌上鮮花、水果、佳餚應有盡有,這是主辦方爲所有演職人員舉辦的自由晚宴。
悠揚的輕音樂聲從中央草坪的超級音響裏流瀉而出,絕對的高逼格。
這邊的人員除了對江靜舒這人感覺不錯外,她覺得也沒誰再有結交的可能了。
吃了幾片水果和糕點甜品,於倩就準備要撤回房間,被那個嚴巍抓到的那隻手臂,現在感到隱隱發癢,沒有仔細去看,估計起碼是泛紅了,再加上中午時候那場排位賽到底哪一方贏,她還沒有問過慕容流觴,這麼一想,這種純粹應酬着浪費時間的晚餐,她一刻都不願意多待。
孟沁站在畢雨菲身後,看着提前遁走的於倩,臉上帶着不易察覺的嫉妒和陰沉。
“我說菲姐,下午時候,你爲什麼要將她介紹給嚴總嘛,就不怕她會順着嚴總這根線往上爬,爬着爬着在a市的名氣就會很快超過你嗎”
孟沁瞪着前方消失在鐵樹後面的人影,抱怨着說。
畢雨菲看了她一眼,毫不在意地晃悠了下手中的酒杯。
“就她有本事她就爬去好了,就怕,過了今晚她的名聲要在a市發臭了,到時候不知道會躲哪哭呢,還想名氣超過我做夢。”
回到房間,脫掉外衣和鞋子,就覺得連呼吸都是輕鬆的。
手臂上果然如料想的那樣,被抓過的位置又紅又癢。
從包裏翻找出一維生素c,倒出一顆,放進嘴裏。
入口即化,很快便消去了些許不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