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巍也很小心,每次找女人,地點不固定。

    這次他將畢雨菲約到一家剛開業不久的酒店裏,掛掉電話,便脫掉外衣只剩大褲衩。

    哼着小曲,等着女人上門。

    畢雨菲看着越來越近的酒店,付好車費走下車。

    高聳入雲的大廈在她眼前投下長長的陰影,畢雨菲深呼吸,告訴自己再忍忍,再過兩年她一定會告別現在這種沒有尊嚴的生活,走上人人尊敬的演藝女王之路。

    腳下的臺階明明有幾十階,可她偏偏覺得時間太短,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深呼吸,手攥着長貂下襬。

    精心裝扮的容顏上,閃過一絲不甘。

    按照嚴巍的短信,她來到28樓的標準間。

    就連開房這種事情,都不能做到隨心隨意的,和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做。

    她苦笑一聲,只停頓了數秒便曲起手指,敲了敲門。

    “叩叩”

    “進來。”

    門從裏面拉開,畢雨菲揚起明豔的笑容躋身而入。

    還沒轉身,腰身就被一個大力給抱住。

    嚴巍滿臉紅光地將她壓倒在大牀上,畢雨菲鳳眼掃過牀頭櫃。

    牀頭櫃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心裏頓時感到噁心

    這個矮胖挫的男人仗着手中有些資源,就喜歡逼着女人在牀笫間滿足他各種變態的要求。

    看着他從櫃子抽出皮圈和鐵鏈,畢雨菲一慌。

    上次被他用皮圈生抽的傷口才剛好了沒多久,今天還要再來

    眼底閃過驚懼,畢雨菲的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嚴總,我上次的傷還沒有好。”

    意思就是,可不可以不要玩這種sbr >

    嚴巍充耳不聞,彷彿這些爲了名利貼上來的女人,在他眼裏就得要聽從他的欲所欲求。

    嚴巍看着手裏的新玩意,眼底充斥興奮嗜血的光芒,他拍拍畢雨菲精緻姣好的臉蛋,能夠明顯地感覺出此刻赤身羅體躺在牀上的這具美妙身體,在澀澀發抖。

    嚴巍粗糲着嗓音對她說:“心肝兒,不要怕,這次我不會用鞭子抽你”

    視線掠過女孩兒身上之前被他留下的遍佈紅痕的身軀,嘿嘿一笑。

    油膩的肥手從畢雨菲的頸部一直遊走向下,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又像是在看一件正待雕琢的試驗品。

    畢雨菲被他的眼神嚇到了,抖着脣瓣嚶嚀兩聲:“嚴嚴總。”

    這樣的男人讓她好怕。

    她有些後悔跟這樣的人攪合到一起了。

    如果有選擇,她一定不會這樣作賤自己。

    畢雨菲想到傷心處,眼底劃過淚光,只覺得跟嚴巍在一起的幾個小時,比一個世紀還漫長。

    嚴巍看到她眸中溼漉漉的,以爲她這是被他撩拔得亟不可待。

    褪去身上最後一絲遮掩,爬到女孩身上,橫衝直撞地衝入城池。

    頓時,從昨晚鬱結起來的得到釋放。

    他一邊衝擊,一邊還用手狠狠地將畢雨菲的頭按進軟綿的牀墊裏。

    畢雨菲髮絲掩面,任憑眼角的淚水滑落,打溼在牀單上,而後就聽到男人粗喘的聲音從她頭頂的上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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