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林宛白霍長淵 >第1502章 今天不是週末
      郝燕嚇了一跳。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秦淮年手臂支撐在她腦側,像是他們在牀上時一樣,將她禁錮在自己的範圍之內。

      郝燕呆愣了兩秒,很快鎮靜下來。

      她的嘴角,習慣性揚起燦爛又諂媚的假笑。

      秦淮年俊臉朝她貼近,停頓在脖頸處,鏡片後的眼眸微眯,“沒有噴香水?”

      郝燕:“……”

      心裏又腹誹了句狗鼻子,而後,她老實的搖頭。

      到底還是有些侷促,平時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連個人都是在夜裏或者牀上相見,這樣青天白日的,她有些適應不過來。

      郝燕擡眼想說點什麼時,他的吻忽然覆蓋下來。

      強勢的氣息籠罩下來。

      纖細的腰肢被他往上提,秦淮年吻得密不透風,故意不給她換氣的機會。

      等到他終於饜足的放開時,郝燕小腿肚子發軟,大半個口腔內都是發麻的。

      秦淮年大手覆在她臉上。

      修長的手指捏了捏,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胭脂的殘留,甚至嫩的彷彿青蔥般能掐出水來。

      如此近的距離,甚至可以看到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在清麗的面容上襯托出了靜謐。

      秦淮年有些愛不釋手。

      他摟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緊,喉結滾動。

      郝燕透過鏡片,看到那雙狹長的眼眸裏已經轉變了顏色,有種熟悉的裕念。

      察覺到他的大手越發的肆無忌憚,她慌亂的提醒,“秦總,這裏是公共場合,而且今天不是週末……”

      他們兩人之間有契約,他付出金錢,而她在每個週末的時候爲他付出身體。

      換而言之,她沒有義務在其他時間裏爲他服務。

      秦淮年瞳孔緊縮。

      像是突然間被掃了興。

      他慢條斯理的收回在她腰上作怪的手,眸光幽深,“這週末晚上,不許遲到!”

      “知道了!”郝燕扯起嘴角,保持住假笑。

      秦淮年鬆開她,單手插兜開門走出去,步履慵懶又優雅高貴。

      不得不承認,哪怕只是一個背影,都透露着氣度不凡,很吸引人。

      郝燕咬牙。

      在他離開半晌以後,才重新將門拉開,探着腦袋左右張望,鬼鬼祟祟的偷摸跑出來。

      週五下班後,郝燕坐地鐵去了壹號公館。

      晚飯是在小區外面的麪館解決的,有了上次遲到的經驗,天色剛降下來時,她就已經進入了大樓。

      出電梯,輸入密碼,換鞋。

      這一系列動作對她來說熟悉,卻又無比的陌生。

      房間裏黑漆漆的,只有窗外殘月朦朧的光,郝燕鬆了口氣。

      夜色越來越深。

      秦淮年的房子屬於平層,空間非常的開闊,美式的裝修風格,落地玻璃窗透徹明亮,視野非常的好。

      郝燕沒有參觀,每次前來也並不在其他地方多逗留,唯一進出的也只有主臥室。

      此時她一個人躺在柔軟的大牀上。

      十點三十分。

      郝燕看了眼時間後,撇了撇嘴。

      還說不讓她遲到,現在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也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身下天然乳膠的牀墊,貼合曲線,郝燕舒服的翻了個身,隨着時間流逝,她就有些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間,似乎聽到有腳步聲。

      驀地,有強光亮起。

      郝燕迷糊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去遮擋,從指縫間,看到牀邊不知何時坐了個身影。

      秦淮年穿着西裝外套,領帶被他扯落在地上,兩條長腿向兩旁岔開,很閒適慵懶的姿勢,空氣中隱隱飄動着酒氣,不濃,很香醇,似乎是陳釀的紅酒。

      適應光線後,郝燕將手拿了下來。

      秦淮年問,“特意化的妝?”

      郝燕乖巧的點頭,坐起來朝他靠近了一些,“嗯,情人總得有點情人的樣子對不對?”

      燈光將她的小臉映得清清楚楚。

      塗了一層粉底,描眉畫眼,塗了脣蜜的紅脣越發顯得嬌豔欲滴,一頭長髮披散在腦後,微動間,都搖曳出幾分風情。

      秦淮年慵懶的端詳她。

      莫名的,總想起白天遇到她時清湯掛麪的模樣,頭髮在腦後挽上個利落的髮髻,露出飽滿的額頭,沒有留海也沒有凌亂的髮絲。

      臉上沒化妝,乾乾淨淨的素顏,脣色粉嫩。

      他現在還記着那味道。

      秦淮年不由皺眉。

      他戴着無框眼鏡給人很溫文爾雅的感覺,可是郝燕知道,私下裏,他的語氣和表情很冷冽,一點都不溫和。

      郝燕看到他的眉頭皺起。

      她有些摸不準他的想法,試探的說,“秦總,你如果今晚沒有興致的話,那我……”

      郝燕剛有所動作,就被他餓狼一般撲倒在了牀上。

      秦淮年用身體力行,證明他的興致。

      他出自軍人家庭,秦家除了他以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下面一個弟弟,秦父從小對於兒子向來都是軍事化管理。

      秦淮年向來很有自制力,可很奇怪,面對她卻常常瓦解。

      剛剛她只是靠近,他血液裏就有點小沸騰,升起陣陣的熱流。

      秦淮年手指擦掉她脣上的膏狀物體,捧着臉用力的吻下去。

      大火燎原,他索要的更多。

      ……

      第二天,郝燕毫無意外的在渾身痠痛中醒過來。

      她咕噥一聲,緩了兩分鐘,才慢吞吞的爬下牀,將丟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重新穿上。

      等到最後一件穿完,郝燕轉過身,驚的往後倒退了半步。

      她眼睛睜大,“你還沒走?”

      每次她醒來的時候,房子裏都是沒有人的。

      秦淮年倚靠在門框上,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襯衫微敞着,寬肩窄臀的將完美的臉映襯的沒有一絲瑕疵,脣邊始終掛着慵懶的笑弧。

      “嗯。”秦淮年淡應了聲,從櫃子裏拿了件嶄新的西裝外套,“一起走,我順路送你。”

      郝燕不太情願,“不用了吧……”

      然而,迴應她的是秦淮年偉岸的背影。

      從樓裏出來,勞斯萊斯已經早早的等候在那。

      郝燕見狀,只能仰天長嘆一口氣,縮起龜殼的跟着上了車。

      前面除了司機,還有秦淮年的助理任武。

      郝燕跟任武很熟稔,平時秦大boss對她的一些發號施令,都是通過任武來傳達的。

      因爲是老闆的女人,任武對她的態度始終很恭敬,“郝小姐,您去哪兒?”

      郝燕几乎脫口而出,“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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