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林宛白霍長淵 >第1510章 喫醋了
      郝燕很瘦,纖細的腰不盈一握,膚質白皙細膩,那一道暗沉的青色就顯得很突兀。

      秦淮年眸色微沉。

      等到藥膏吸收掉以後,他才收回手,拽過旁邊的紙巾擦拭。

      郝燕緩緩從沙發上坐起來,將解開的衣服重新穿好,不知道他擦的是什麼靈丹妙藥,後腰的疼痛感幾乎快感覺不到了。

      她轉臉看向他。

      秦淮年身體靠在沙發上,交疊着雙腿,很慵懶的坐姿。

      他不說話的時候,英俊的眉目溫和,矜貴中夾雜着的沉穩自持的氣質,總顯得很溫文爾雅。

      郝燕心中有不小的訝異,頓了頓,不禁問,“秦總,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秦淮年斜暱着她,“受寵若驚嗎?”

      “嗯!”郝燕點頭,她很老實的說,“記者那麼多,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我以爲你光顧着給汪詩藝做護花使者,根本不可能關注到我的!”

      聽了她的話,秦淮年岑薄的脣勾起,似笑非笑的問,“喫醋了?”

      郝燕嘴角也翹起來,她笑吟吟的搖頭,打趣的說,“沒有,情人哪裏有資格喫醋呢對不對?不過,如果秦總忙不過來,週末不需要我的時候可以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就不去獨守空房了!”

      秦淮年挑了挑眉。

      他似是對她的回答很滿意,但卻又總覺得有些不爽。

      具體不爽的點,他暫時還不清楚。

      秦淮年抓過她的手,柔軟的觸感跟她的纖腰一樣。

      他將剛剛的藥膏塞給了她,漫不經心的說,“這是專門管跌打損傷的藥膏,回去自己記得擦,我不喜歡女人身上留下不好看的疤痕!”

      藥物的青草香似乎還能聞到,郝燕輕握住了手心。

      以前小的時候,媽媽還沒有病逝,每每她跟衚衕裏的孩子玩得瘋了,一些小的擦傷連她自己都不注意,但只要回到家裏,媽媽總會第一時間發現。

      就像是他剛剛那樣,會很輕柔的替她上藥。

      郝燕沒有虛情假意,很由衷的說,“秦總,謝謝你!”

      秦淮年眸光促狹,“就光嘴上說說?”

      郝燕:“……”

      秦淮年湛清的下巴微擡,上面是薄削的嘴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郝燕無奈。

      她被架到了這裏,總不好再無動於衷。

      握緊手裏的藥膏,郝燕臉頰微紅的朝他欺身,在他薄脣上快速落下了一吻。

      應付了事後,她便想要退回去。

      秦淮年似乎很不滿,也覺得這樣不夠,遒勁有力的長臂纏住了她。

      扣住她的後腦,薄脣重新覆蓋上去。

      撬開牙齒,完全的侵佔她。

      郝燕的掙扎和推拒都沒有用,雙脣滾燙,舌尖發麻。

      秦淮年表面看起來溫文爾雅,可實際上骨子裏卻很強勢霸道,就像是他的吻,幾乎每一次,都要將她整個吞入腹中般。

      吻勢愈演愈烈,貼在後背的大手,已經不安分起來。

      這樣的旖旎下,秦淮年想要的更多。

      他倒是不介意在沙發上,更不介意青天白日,只是她腰間擦傷的位置很大一片,若是真進行一番劇烈運動的話,免不了會拉伸碰到。

      在她面前這該死的自制力!

      秦淮年將她按在懷裏,下巴抵在頸窩處,劇烈的粗喘。

      空氣裏的火熱漸漸消退下去。

      郝燕終於能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她整理着褶皺的衣物,臉上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兩朵緋紅。

      她作勢看了眼表,“時間不早了,秦總,我還要回臺裏!”

      說完,郝燕就腳底抹油跑了,生怕他真的做出什麼來。

      秦淮年在房間裏抽了根菸,血液裏的沸騰全都歸於平靜後,他才掐了煙走出來。

      走廊外面,任武恭敬的等候在那。

      待他走出來,便立即報告:“秦總,事情都查清楚了!這羣突然涌出來的記者,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放出了消息通知了他們,並且還給了相應的好處!”

      秦淮年眯了眯,眸光鋒利。

      他沒有問那個人是誰,只是漠漠道,“我知道了。”

      任武問,“秦總,這些新聞需要處理嗎?”

      秦淮年眉間有很明顯的不悅,只是沉吟了兩秒後,冷聲說,“算了!”

      “是!”任武恭敬。

      秦淮年往電梯方向走,手機響了起來,屏幕顯示着自己父親秦博雲來電。

      他面色一整的接起。

      ……

      傍晚,晚霞連天。

      春風和煦,醫院內種植的垂柳長得越發茂盛,不少病人在下面散步活動。

      郝燕回臺裏打了卡,下班後直接來到了醫院。

      她陪女兒喫過了晚飯,正將洗乾淨的衣服晾曬在陽臺上,糖糖板着小板凳,小大人般的幫着她將衣服一件件的掛在上面。

      聽到有人開門進來,特別機靈的回過頭,“暖暖姨媽!”

      郝燕跟着轉身,看到提着大包小包進來的好友,就知道她又是有好喫的東西惦記着自己女兒,嘴角彎彎的笑了。

      江暖暖除了送喫的,還有另外一件事。

      剛坐下沒多久,就拉着她說,“燕子,給你看樣東西!”

      郝燕看了眼手機上的網頁,意外的問,“服裝設計大賽?”

      江暖暖點頭,“嗯,我在網上看到的,現在大賽具體情況暫時還沒定下來,但據說是國外特別有名的公司舉辦的,怎麼樣,你到時要不要參加一下?”

      郝燕想也沒想的拒絕,“不要了,服裝設計我早就放棄了!”

      江暖暖遊說起來,“真的不考慮考慮?沒事的時候,你可以多關注,我知道服裝設計一直以來都是你的遺憾,這或許可以讓你繼續夢想……”

      郝燕仍舊笑着搖頭。

      江暖暖見她態度堅持,只好作罷,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視線在房間轉了圈,驚訝道,“咦,糖糖去哪兒了?”

      住院大樓外,一輛黑色的奔馳g65停靠在花壇邊,駕駛席的車門打開,秦淮年從裏面跳下來。

      平時他大多數出行都是有司機開車,只有私底下才會自己開車,他戴着眼鏡總給人很溫文爾雅的感覺,這樣霸道狂野的車型似乎並不符合,可他站在那,氣場卻又特別貼合。

      秦淮年準備往樓裏走時,突然感覺小腿上一痛。

      有什麼東西軟軟的撞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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