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探狄仁傑之魂行武朝 >第一百二十八章問道宮黃伯賢
    陳鶴鳴接過書信和玉佩,放入懷中的口袋之中。陳鶴鳴:“多謝道長。”

    見虛穀子沒有反應,陳鶴鳴接着喊到:“道長,道長”。用手一探虛穀子的鼻息,此時的虛穀子以經沒有了呼吸。

    陳鶴喣:“大哥”陳鶴鳴:“讓那些道士將道長安葬了吧。咱們走吧。”

    下了嶗山,乘船繞過山東半島,到了黃河入海口。這時候黃河可以航運陳鶴喭:“大哥,咱們不回崇州嗎”陳鶴鳴:“五弟,你帶人先回崇州。三弟你和石磊陪我去趟終南山。”

    陳鶴喣:“大哥,帶我也一起去吧讓弟兄們直接回基地算了。”陳鶴鳴想了一下說道:“好吧,那咱們就一起去吧。”

    陳鶴鳴、陳鶴喭、陳鶴喣外加一個石磊在黃河口換乘了內河運船之後朝神都方向行去。到了神都之後,下船換馬一路奔向終南山。

    此時崇州,一隊騎兵極速的奔馳在大道上。他們是右威衛麾下的將士,爲首的是王孝傑麾下的一名副將朱尚志。

    一路疾馳,這隊騎兵很快到了崇州刺史衙門門前。門口一名衙役上前阻攔道:“此乃崇州刺史衙門,爾等乃是何人竟敢在此縱馬狂奔”

    朱尚志甩蹬下馬,走到衙門大門前說道:“我乃右威衛王孝傑大將軍麾下副將,今奉大將軍之命前來崇州督運軍械糧餉。還不快快給本將軍閃開”

    衙役不敢阻攔,朱尚志直接闖進刺史衙門。此時崇州刺史邱靜正與一干崇州官員商討着什麼,朱尚志風風火火的闖進大堂。

    邱靜見一個頂盔摜甲之人未經通報便直闖大堂,不禁一皺眉。邱靜:“放肆,爾乃何人竟敢擅闖刺史衙門”

    自從皇帝下旨,以右威衛爲主力迎擊契丹以來。河北道陸續徵調了近十萬府兵歸屬於右威衛麾下指揮。十二衛,實際上是十六衛。遙領天下府兵,平時的主力只有一萬來人的常備軍。在戰時由各地府兵補充,打完再遣回地方。

    然大軍出征,從崇州開拔之後雖連戰連捷。但消耗也非常巨大,除了大軍出征時所攜帶的軍械糧草之外,沒有得到任何的補充。

    於是王孝傑便派遣副將朱尚志回崇州催促邱靜趕快爲大軍轉運物資。

    朱尚志一拱手,語氣囂張的說道:“末將右威衛王孝傑大將軍麾下副將朱尚志,拜見刺史大人。”

    邱靜語氣平淡的問朱尚志:“朱將軍你不在沙場殺敵建功,何故闖到本官的這刺史衙門大堂上來了”

    朱尚志:“回刺史大人,我右威衛大軍自崇州開拔之後,與契丹接連大戰。物資損耗嚴重,一直都沒有接到轉運物資補充。大將軍派遣末將前來問問刺史大人,這是何故啊”

    刺史衙門中站着的一干官員都面面相窺,議論紛紛。“大軍沒接收糧草物資,這是怎麼回事”“刺史大人明明指揮運轉了好幾次了啊”“可這朱副將爲何說大軍沒有接收到物資呢”“是啊這些糧草物資可有一些我們親自送出城的啊”

    邱靜:“朱副將,”

    終南山下,四名騎士縱馬狂奔。:“駕、駕、駕,”正是陳鶴鳴四人。

    陳鶴喣:“籲,大哥,終南山到了。”陳鶴鳴一揚馬鞭,說道“走。”

    基於他去完問道宮後就要回崇州見妻兒,爲了趕時間陳鶴鳴基本是日夜兼程。實在太累了就算他堅持的了,陳鶴喭跟陳鶴喣也有點受不了了。於是四人在路邊休息一下。醒來後繼續趕路。終於經過一路跋涉之後,登上終南山到了問道宮。

    他先讓陳鶴喣想辦法去找到了尹禮,然後深夜陳鶴鳴潛入到尹禮的住處。

    陳鶴鳴並沒有想瞞他,所以尹禮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陳鶴鳴的到來。定睛一看,那熟悉的打扮。

    尹禮:“是你,孤魂”雖然是在疑問,但是語氣確十分的肯定。

    陳鶴鳴:“正是在下,深夜冒昧前來,還請道長恕罪。”畢竟是有事相求,所以陳鶴鳴的姿態放的很低。

    尹禮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早已過了爭強好勝的年紀。雖然兩年前陳鶴鳴將自己給打成了重傷,在牀榻上躺了好幾個月。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怨恨陳鶴鳴,只是感嘆自己以不再年輕。

    尹禮:“江湖傳聞,孤魂來無影去無蹤。大多都是在夜間活動,所以幾乎沒人見過孤魂的真面目。”

    陳鶴鳴:“我雖然自稱是孤魂野鬼,但卻並不是真正的鬼。之所以喜歡夜間行動,且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是爲了省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尹禮:“貧道理解,就拿我道家的太極陰陽學說來講。凡事都有兩面性,又長就有短,有陰必有陽,有苦自有甜。你雖然現在在貧道面前是這副樣子,但我想你在摘下面具的時候也一定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陳鶴鳴:“道長所言一語中的。”尹禮:“說起來,我們算上這一次,應該只見過三面。前兩次都打了起來,這次是不是也不例外”

    陳鶴鳴一聽尹禮這麼說,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陳鶴鳴:“貌似每一次都是道長先動手的吧”

    這點尹禮沒有否認,不過還是說道:“誰讓你每次都那麼鬼鬼祟祟的了,半夜亂闖不打你打誰”

    這話倒是說的在理,陳鶴鳴:“那今晚道長怎麼不對在下直接出手了呢”

    尹禮斜眼看着陳鶴鳴,過了一會纔開口說道:“貧道打不過你了。”陳鶴鳴原本只是簡單的一問,沒想到尹禮還真回答了,而且回答的理由居然如此的那什麼。

    陳鶴鳴:“就因爲這”尹禮沒好氣道:“要不你以爲呢貧道我可是已年過七旬了,比不上你這樣的年輕人了。要是貧道再年輕個二十,不,哪怕再年輕過十歲也要跟你再比一比。”

    陳鶴鳴:“道長過謙了。”尹禮:“人上了年紀,不服老也不行了。說說吧,兩年前夜探太虛觀和你今夜來此的目的是什麼”

    陳鶴鳴:“兩年前去首陽山是因爲我想從虛穀子道長那裏瞭解一些情況,但沒想到太虛觀中有你這位大高手。後來我又去了一次,可惜那裏早已人去樓空。”

    尹禮:“你想找我師叔可惜他老人家早已駕鶴西去了。”陳鶴鳴一驚,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早難道在嶗山有人給他飛鴿傳書

    這時又聽尹禮講:“你註定是見不到他老人家了。”嗯,這是啥意思陳鶴鳴:“虛穀子道長是什麼時候仙逝的”

    尹禮:“一年前,可惜啊,要是你一年之前來的話,也許能見到我師叔的最後一面。”陳鶴鳴想了一下,猜測這可能是尹禮故意說虛穀子死了,其實是想隱瞞虛穀子在嶗山。但他不知道的是虛穀子真的死了。

    陳鶴鳴:“道長這麼說,難道前陣子在下所見的不是虛穀子道長”尹禮以爲陳鶴鳴不相信,所以套他話。於是說道:“我師叔的確一年前就仙逝了,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把別人認成了我師叔”

    雖然尹禮在否認,但陳鶴鳴不打算再說什麼了。直接從懷中掏出玉佩和信件扔給了尹禮。

    尹禮一看玉佩,頓時就是一愣。拿在手中反覆那麼一看,然後打開信封,抽出信了看。

    信件的內容陳鶴鳴早就看過了,上面寫了什麼他很清楚。也不打擾尹禮,他就在一邊等着。

    尹禮看完信,瞧瞧在那站着的陳鶴鳴說道:“看來你真的見到師叔了。他老人家還好嗎”

    陳鶴鳴:“你剛剛沒說錯,虛穀子道長的確駕鶴西去了。只不過時間不是一年前,他是壽終正寢,走的很安詳。”

    尹禮:“這的確是師叔的筆記,做不了假。”信上有做的一些記號,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所以尹禮判斷這封信不是假的。

    尹禮:“他們的下落貧道雖然不知道,但想調查出來應該不難。不過,師叔信上所說的我做不了主。”

    陳鶴鳴:“誰可以做主”尹禮:“這樣,我拿信去給可以做主的人看,然後答覆你怎麼樣”

    陳鶴鳴:“好。”尹禮拿起信件就朝問道宮深處走去,過了沒多久,尹禮回來了。

    尹禮:“跟我來吧,我師兄要見你。”說完,就轉身走了,示意陳鶴鳴跟上。陳鶴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跟上去了。

    夜色中,一名老道坐在觀風亭中。他一襲布衣道袍,如果不是他的身份特殊,他給人地感覺就是一個和藹的普通的老人。

    他顯得很平靜,但是他的心裏卻異常好奇。虛穀子的書信他看過了,所以決定見見這傳說中的孤魂。

    這老道士眯起了眼睛,夜色之中,有兩個魁梧的身影向“觀風亭”走了過來。他知道,其中一個就是孤魂。

    如果陳鶴喭今天跟着一起來的話,一定可以認出來。這個在觀風亭中的老道士正是和自己一起行醫的黃伯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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