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華叫出名字後他立刻迎上前去說道:“局長我在。”
白松華隨意的瞥了一眼張強,說道:“帶我去見你口中的那位犯人。”
張強被這句話嚇的眼皮狠狠跳動了一下,面色慘白無比,不過還是硬着頭皮指向不遠處的葉凌說道:“這位就是葉凌葉先生。”
說完首先帶路走了過去,白松華落後兩步跟隨而至。
張強站在了一側,白松華上前對葉凌伸出了手說道:“您好葉先生,我是寧海市治安管理局局長白松華。”
葉凌倒也沒有做作,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說道:“你好。”
白松華繼續說道:
“聽說您在這邊受到了我們警員的誤解,我是來向您賠罪的,我會查清這件事,給您一個交代”
白松華神情肅穆,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無比的認真。
這句話聽在張強耳邊宛如一顆炸彈爆炸開來,震的他耳膜嗡嗡作響,隨即一股寒意從腳尖漫上全身,他感覺渾身如墜冰窟,局長這句話的口吻堅決,不含半點緩和的餘地。
葉凌說道:“好,我希望白局長能秉公處理,千萬不要誤人誤己。”
一般這樣的話也只有高層纔會和下屬這麼說,只不過葉凌可沒有那麼多講究,而白松華聽到後似乎也沒有感到反感或者任何的不合適,他點頭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
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看的呆了,無他,這可是寧海市治安局局長,級別也是副廳級,是和一般市區的市長平級的人物,可是他和葉凌說話時姿態居然放的這麼低。
到底是葉凌身上有什麼值得他恐懼的地方還是葉凌搬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聯想到後一點,能讓白松華都忌憚的人物估計也只有省委那一羣人了。
許多人好奇的看着葉凌,卻發現他越發的難以看透。
“白局長我相信你能處理好這件事,沒事的話我現在應該可以走了吧。”葉凌說道。
“當然,您是掃黑除惡的英雄,我哪有資格讓您在這裏繼續受委屈。”白松華說道。
葉凌撇撇嘴,心想也不知道林叔跟這個局長說了什麼,我倒成了掃黑除惡的英雄了。
他看了一眼大廳內的其他同學,又道:“我的這些同學還有幾名教官都和今晚的案件沒有關係,這我可以作證,他們也可以走吧。”
白松華瞥了一眼大廳裏的人,點頭說道:“當然,您看看哪些是您的同學都可以離開了,剩下的人還需要留下來錄口供。”
葉凌說道:“我會叫我的同學和我一起走的,剩下的人就不用錄口供了。”
白松華聽到葉凌的後一句話時愣了一下,沒聽明白葉凌是什麼意思,正要開口詢問就聽葉凌說道:
“除開我的同學外那幾十個人都是黑幫成員,您可以直接抓捕。”
白松華聽完眼神目光一陣抖動,隨即眼中寒光乍現,他轉身對一干警員說道:“把不是葉先生同學的人全都控制起來”
那三十幾人本來有張強這層關係在,打的注意不過是到局裏走一趟彔彔口供做個樣子就能離開的,誰想因爲葉凌引發瞭如此大的變故,局長都親自來了。
這就等於他們是自投羅網,毫無反抗也根本不敢有反抗的被全部抓了個正着。
葉凌和高二8班的所有同學以及那5名教官出了治安局,許多人站在馬路上,腦中還是一片凌亂,只覺剛纔發生的一幕幕就像做夢一樣。
“多謝你啊葉凌,要不是你說情我還不知道要做筆錄到什麼時候才能走呢。”卻是李雪兒忽然對葉凌說道。
“不謝,我也只是說出實情罷了。”葉凌說道。
“你就別謙虛了,說實情也要看誰說才管用啊,你沒見之前我們班上某個臭屁大王說實情的時候張強是怎麼拒絕的嗎,那是一點面子也沒給啊,我看那傢伙真不靠譜,還是你好一點,不如我就把我們家詩怡許配給你好了。”
說到後面李雪兒改不了調皮的本性又拿夏詩怡打趣。
“死丫頭,你再敢亂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夏詩怡站在一邊,聽到李雪兒不着調的打趣後立即羞紅了臉,舞動兩隻玉臂朝李雪兒撲來。
李雪兒嘻嘻哈哈的大笑着躲開,兩女在人行道上跑來跑去追逐着。
葉凌無奈的搖了搖頭。
班上其他人也聽到了李雪兒對葉凌道謝所說的話,他們看葉凌的目光裏不覺的漫上感激。
直到今日,那些曾經把葉凌看做是窮鬼,懦夫的人再也不敢對他心生這種評價,如今的葉凌在他們眼裏就是實力強大,背景深不可測的存在,再加上今天葉凌的說情,所有同學心底深處更是對他產生出一股莫名的好感。
至於王霸劍,雖然他依舊是那個世家企業的公子哥,不過在衆人心裏他的形象已經淪爲了一個跳樑小醜。
班上同學都各自打車回家休息,這一夜的折騰讓所有人都身心疲憊,只想好好睡一覺,不再去想其他。
翌日,寧海市北郊的某解放軍駐紮團,訓練場上十多個班級的寧海中學學生分散在各處由各班教官帶領軍訓。
正西面的位置,高二8班的學生們朝氣蓬勃的排列成一支隊伍,隨着教官的口號做着整齊劃一的動作。
經歷了昨晚上的事,一夜休息後他們重又恢復了活潑有力的姿態,年輕人的恢復能力總是令人驚歎。
王霸劍受的傷勢不重,畢竟有着騰海集團未來繼承人的背景在那裏,昨晚的交戰中秦天下手還是保留了一些,所以他休息了一夜後倒也龍精虎猛的恢復了活力,如今在教官的號令下賣力的操練着身體。
之前的教官劉飛換成了另一名身材高大威猛的士兵,另外4個班的教官也都換了人,只有經歷過昨夜的事的高二8班同學知道其中原因,不過他們不會對任何人說,這也不是他們需要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