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青年揹着一個雙肩包,左右四顧了一陣,然後找了塊磚頭在牆角坐了下來。
這青年正是葉凌,他打開雙肩包,往裏面拿出一個個白色瓷瓶和一張白布。
瓷瓶裏裝的都是一些丹藥,將瓷瓶擺在白布上,他就四平八穩的坐在那,等待顧客上門。
早上蕭薔對他說了和父親打賭的事,一個月內她和自己要賺到200萬,如果做不到她就要和薛凱那個人渣交往,或者她和父親斷絕父女關係。
這兩個結果葉凌都不願看到,所以他必須儘快把生意做起來,於是這天下午,他特意找到了這裏,希望能做成一樁生意。
“喂喂,你幹什麼,死江湖郎中啊,給我馬上離開,這裏不是你要飯的地方。”一道冷漠蠻橫的話音從前方傳來。
有3名小區保安從監控裏看到了葉凌,便出來驅趕。
“大哥行個方便,我不是江湖郎中,我的藥是有商標的,你可以到官網查,我來這邊主要是做一個類似促銷活動之類的。”葉凌解釋道。
“哈哈,這個死叫花說他的藥有商標,還是做促銷的,你們信嗎”最前首那名彪壯的保安對着同伴哈哈大笑說道。
“我不信”“不信”
兩名同伴紛紛搖頭。
“我警告你趕緊給我袞,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彪壯男子說道。
葉凌面帶微笑,似乎沒聽到他說的話一般。神態自若的坐在那,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哼,聽不懂人話是吧,那就對不起了。”
彪壯男子目光一狠,箭步衝上來,兩隻手按在葉凌的肩膀上,想要將葉凌提起。
可試了一下,只覺這副身體有如千斤岩石一般重,他竟然無法晃動分毫。
“拿開你的豬蹄,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葉凌淡淡的道。
“裝你媽個頭,你們兩個一起上。”彪壯男子喊道。
兩名同伴“哦”了一聲,一左一右朝葉凌走了過來。
葉凌嘴角冷笑,下一刻他動了,三人也看不見他出手的軌跡,彪壯男子只覺雙手一沉,像是被鐵鉗牢牢夾住一般,然後就感到一股巨力從手臂蔓延到全身,被葉凌拉着往前一拽,於半空中往前一扔,輕輕鬆鬆就把彪壯大漢扔出了10幾米遠。
“砰”
他那300斤重的身軀和水泥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巨大的撞擊聲響徹四方。
“哎喲媽呀,疼死我了。”彪壯男子痛的直咬牙。
“噶”另外那兩名保安看到這一幕嚇得眼珠子都愣住了,傻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葉凌懶得起身,而是看了看左右兩邊的保安們一眼,說道:“你們也想試試飛的滋味嗎”
“不不不,對,對,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請隨意,我們現在就走。”其中一人牙齒打着顫說完,就往回路逃跑。
另一人也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跟上了同伴,那名大漢則大半天爬不起來,沒人去管。
這時,只見林蔭道上走來兩名女子,一名看上去年紀在20歲左右,容貌秀麗,另一人看上去30多歲的模樣,衣着時尚,皮膚很好,長相和那名年輕女子差不多,看上去是保養的好,真實年齡應該都40多了,這兩人應該是一對母女。
聽到葉凌大聲叫喊,那年輕女子厭惡的朝這邊看了一眼,輕聲對婦女說道:“這叫花子真討厭,還專治疑難雜症,大醫院老中醫治不好的病他都能治好,吹給誰聽呢。”
婦女寵溺的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我們走吧,別招惹閒事。”
眼看這對母女從身前路過,就要走開,葉凌眉頭一皺,忽然說道:“包治各種疑難雜症,什麼頭昏腦脹,呼吸困難,咳嗽出血等都可以治。”
話剛說完那對母女不由的身子一怔,那名婦女臉上浮現出了些驚訝,因爲葉凌所說的這些症狀都是她身上出現的,並且去了無數家醫院,看遍了無數名醫都治不好,這個看上去20歲都沒有的年青人怎麼會知道。
“我警告你別亂說話,小小年紀不學好,裝什麼江湖郎中。”
卻是那女孩轉身衝到攤前,對着葉凌大喝道。
“咳咳,姐姐,我說了是凌蕭藥店義診,我不是江湖郎中,我的藥都是有商標的。”葉凌說道。
女孩水靈的大眼睛轉了轉,沒有說話,那名婦女走了過來,問道:“小弟,你剛纔說的那些症狀就是我身上的,難道你能治”
“媽,別聽他胡說,這人看上去就不靠譜。”女孩氣道。
“倩倩,你不也想問他能不能治我的病嗎,只是你脾氣太倔,不願意承認他有那個水平罷了。”婦女看着自己女兒,和藹的道。
被看透了內心真實的想法,女孩有些臉紅,乾脆賭氣跑到母親身後,轉過身不去看葉凌了。
葉凌淡笑,他也站起身說道:“我既然能看出你的症狀,當然能治好。”
看着葉凌篤定的目光,婦女面容掙扎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道:“好,我相信你,你要怎麼給我看病。”
葉凌說道:“可以爲您把把脈嗎”
婦女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
女孩聽到要把脈,那不是要讓這小郎中摸到母親的手了嗎,她立即轉過身,氣鼓鼓的瞪着葉凌,只見葉凌用兩隻手指將婦女的衣袖往上推了幾分,然後把中指搭在婦女的手腕上。
“我暈,媽,你還相信他,這傢伙把脈的位置都沒把對,他脈搏的位置都找錯了。”女孩看到葉凌把脈的位置,額頭上冒出一絲黑線。
婦女聞言同樣是一陣尷尬,但隨即她就感覺似乎有一道冰涼的氣息順着手臂鑽進了體內,之後就感受不到了。
她能感覺出這道氣息對自己並沒有危害的意思,於是小聲說道:“噓別打擾小神醫。”
“媽你......你......”女孩臉上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她氣的在地上狠狠跺腳,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