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物以稀爲貴,要是全天下都種綠色的蔬菜,這綠色蔬菜要麼尋常人都喫不起了,要麼就是便宜的爛大街。”
吳麗麗點點頭,感覺蕭易說的也對,要是人人都能種出這樣的蔬菜,那就顯得這種蔬菜太微不足道,到時候也沒有那麼珍貴。
再說了蕭易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的一個發展事業的項目,讓蕭易共享出來的話,蕭易自己喫什麼去,還是自己想的有點太簡單了一些。
體驗了一把養蜜蜂的樂趣,吳麗麗還是第一次聽到蕭易說的這一番理論,不過剛纔的蜜蜂,的確不蜇人。
“說的這麼玄乎,不就是幾隻蜜蜂而已,養個蜜蜂還能被你說出花來。”
田海峯不屑道,在他看來是蕭易故意要說成這樣,這樣顯得他有多大的能耐似的。
“蜂箱不要隨便動!”
蕭易回頭一看,那田海峯正蹲在一個蜂箱邊上,看到有蜂蜜流出來,就要打開看看。
“還不讓人看啊,看看又不會弄壞你的。”
說着田海峯找了一個木棍,將蜂箱給弄開,蕭易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蜂箱已經被打開。
“誰讓你打開的?快把蜂箱蓋上!”
“這個不用你教,我在電視上看過,這些小東西採了不少蜜啊,我先取一點下來。”
蕭易不怕這些蜜蜂,田海峯感覺自己也行,所以自己擅自打開了蜂箱,並且想要奪走裏面蕭易留給蜜蜂當做口糧,最後的一塊蜂餅。
“田海峯你趕緊的按照蕭易說的去做。”
“已經遲了,這是他自找的。”
這會兒就算是蓋上已經晚了,田海峯開了蜂箱,就用樹枝驅趕蜜蜂,成功激起了蜜蜂的怒火。
於是成羣結隊的蜜蜂,組成了黑刷刷的一片,將田海峯圍了起來,採蜜的一些蜜蜂,因此也變的焦躁不安。
不激怒的情況下,蜜蜂很平靜,但是一旦蜜蜂被激怒,誰都控制不了,不一會兒田海峯的身上,落了十多隻蜜蜂。
果園裏的蜜蜂變的暴躁起來,這種狀態下,就算是別人沒有惡意,也會被蜜蜂攻擊,蕭易心裏罵了田海峯幾句,沒本事就別在這裏裝逼。
然後他趕緊運轉體內的道氣,引天地道氣匯聚在自身的周圍,將身邊的人籠罩在其中,這才避開了蜜蜂的攻擊。
幾分鐘後。田海峯的頭上,腦袋上還有胳膊上,都是被蜜蜂叮出來的包,嘴上剛好也被叮了幾下,嘴脣腫的像是上面掛着兩條香腸。
“這些……嘶、疼死我了,這些該死的蜜蜂,我一把火了它。”
田海峯一說話嘴就抽搐,這些不起眼的東西,沒想到會有這麼厲害,分分鐘就變成了如來佛祖。
暴躁的蜜蜂,已經陸續回到了蜂巢中,前來參觀果園的人,見蜜蜂少了,這才心裏鬆了一口氣。
“田海峯、剛纔人家蕭易已經提醒過你,不讓你隨便打開看,你非要這麼做,還要怪別人嗎?”
“我說你這又是何必呢,我養的蜜蜂好端端的又沒有招惹你,你幹嘛非要和一個蜂箱過不去,非得被蟄成如來佛祖才甘心嗎?”
蕭易嘆聲道,看着這會兒田海峯的樣子,都覺得這種人有點可憐,臉腫的就像是豬頭一樣。
“姓蕭的、爲什麼你就沒事,這些蜜蜂都來蟄我,是不是你在故意的整我。”
“我說就算是你破髒水,也得有憑有據纔行,我還能告訴蜜蜂,讓蜜蜂只蟄你不成?”
田海峯忍着臉上的痛意,眼角的位置也被蟄了一下,不時的在那裏流着眼淚,環顧了一圈,也就只有他被蟄了。
“那爲什麼你們都沒事?”
蕭易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葩的理由,是田海峯非要去招惹蜜蜂,和別人又沒有關係。
“大概……大概是因爲你長得醜吧。”
今天來蕭易的菜地參觀,吳縣長也對蕭易的事業有了新的認識和了解,往後會把安寧灣,當做是重點關注的對象。
當然裏面也有不高興的人,比如說腦袋被蟄成豬頭一樣的田海峯,自從來了安寧灣之後,就對蕭易沒有過什麼好臉色。
下午一點左右,張兵找的人去修路,經過三個多小時,路面被挖出來的大坑全部填上,用打樁機把路面都夯實。
如果只是單單的將那些挖出來的坑填上的話,下點雨遲早還會變成一個泥坑,路修好了之後,上午來的那些賣菜的老闆,再次開車來到了安寧灣。
送走了縣長一夥人,張兵想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昨天還在和蕭易想對策,結果今天那個陳雄,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個陳雄啊, 本來是給咱們使壞的,結果自己好惹上了麻煩,不僅是破壞路的主意被人知道了,還得專門來給修路。”
“所以說做人不能太作了,就像是陳雄這樣的人,人賤自有天收啊。”
蕭易說道,這路的事情解決了,用不着他來操心,而且似乎在以後,陳雄也別想在路的事情上打主意。
“蕭易我看咱們現在的條件也差不多了,是時候來打出自己的品牌。”
張兵建議道,現在又有縣長站在後邊,辦事也方便了許多,該考慮爲了今後的事情打算。
“先不着急,張兵你放心吧,這件事我遲早都會辦的,只是現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難道還有比這個着急的事兒嗎?蕭易你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只要是我能幫得上忙,你儘管吩咐。”
蕭易說的事,是關於許強那邊的,也就是那個酒吧,這事兒蕭易出馬就行,別人也沒法跟着摻和。
算一下時間的話,蕭易是時候對王元動手了,情話酒吧的地理位置不錯,處於縣中心,在王元這種人的手裏,簡直就是一種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