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兵神醫 >第3527章 你這是找死
    段志勝一句話,解答了許強內心的疑問,對於這種打黑拳比賽的選手,連自己的命都被別人所掌控。

    生死已經由不得自己,活着就是爲了給這些有錢人,提供娛樂的項目,也讓許強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殘忍。

    這纔是這種地下黑拳比賽中的精髓所在,血腥充滿着暴力,但是仍舊吸引着衆多人的目光。

    眼睜睜的看着,臺上打黑拳輸了的選手,贏了的人壓在他的身上,死死的不給對手任何喘息的機會。

    一直等到雙腿再也無法掙扎,這個時候贏了的人,直起身來將失敗者,從地上抓起來。

    輸了的口吐鮮血,已然失去了生機,腦袋歪向了一邊,勝利者抓着屍體,扛起來扔到了臺下。

    臺下的那些觀衆紛紛發出一陣陣的尖叫聲,血腥和暴力,喚醒了人性最醜陋的一面。

    “該死的!害我輸了二十萬美金,不爭氣的東西。”

    “哈哈,這一次是我贏了,過來領取你的賞錢,你做的很不錯。”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一場比賽中,有人贏了錢,有的人輸掉了自己的投注。

    很是不甘心,從位置上站起來幾個人,走到了屍體的旁邊,對着屍體踹了幾腳,發泄他們內心的不滿。

    在華夏有一句話,叫做人死爲大。

    都已經死了,爲什麼還要遭到這樣的羞辱,許強忽然從位置上坐起來,朝着前方走去。

    段志勝一時間沒有察覺到,他見許強的動作後,連忙朝着許強喊了幾聲,知道許強這是要幹嘛。

    “許強你給我回來,這裏的事情不是你能夠插手的,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

    “我只是說幾句話而已。”

    許強無法容忍,他雖然也殺人,但是內心的善念仍舊存在。

    幾步走上前將那些人推開,許強突然的出現,並且還將在場的人推開,引來了大家的不滿。

    這些投注的人,彼此都認識,在傭兵戰場上有着一席之地,他們看着走上來的許強,紛紛都在想這個人是誰。

    “我說你們幾位,人都已經死了,做事情就不要太過分了,讓他好生的走不可以嗎?”

    許強說了一句話道,這個時候一人故意上前,擡起一隻腳,踩在了屍體的臉上。

    連着塌了幾腳,鼻子都被他的皮鞋踩下去,完全沒有將許強放在眼裏,發出一聲冷笑道。

    “你是什麼人?也敢來管我們的事情。”

    “他是一支剛出現在這裏的新人,從來都不知道,在這裏什麼叫做規矩。”

    弗雷曼恰巧在一旁,他笑了一聲道,傭兵世界實力排行第五,他有這個說話的資格和權利。

    剛纔弗雷曼已經是知曉了德雷克的意思,打算在地下黑拳動心思,聯手來對付許強。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德雷克會默許自己的行爲,當然這是再好不過的,有德雷克這句話,他接下來做什麼,都不需要去顧忌。

    “原來是新人,還真的是一點規矩都不懂,這個地方可不是讓你發善心的,如果是想要發善心,那麼你應該去教堂而不是來這裏。”

    “現在一個新人都這麼沒有規矩嗎?連我們的事情都要摻和,老老實實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像你這樣的人,在傭兵世界是活不了多久的。”

    幾個有實力的傭兵隊伍老大,發出一陣陣嘲笑聲,新人隊伍來這裏,應該考慮的問題,是如何讓自己活下去。

    而不是來這裏多管閒事,多少新人傭兵,在進入這個傭兵世界後沒多久就被幹掉、全軍覆滅。

    弱肉強食,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生存下來,所有人早已經是變成了冷血的動物,不會有這種憐憫的情感。

    弗雷曼插了一句話,將衆人的矛頭都對準了許強,許強沒話說,這個時候弗雷曼緊接着說道。

    “新人你哪裏來就回哪裏去,這可是在玩命,不是隨便玩玩就算了的。”

    段志勝及時趕了過來,他擋在了許強的面前,今天不管在這裏死多少拳擊手,都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老老實實等到宴會結束,然後回到駐地,他站在弗雷曼面前,微微一笑道。

    “弗雷曼將軍,我們已經知道錯了,現在就離開這裏。”

    一個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保持一份冷靜,不會像許強這樣,沒頭沒腦直接衝過來。

    “許強我們回去吧。”

    他給許強使了一個眼神,在場的這些人,每個人手裏的傭兵團,人數都不下七八百。

    許強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轉身和段志勝朝着後排的位置走去,眼看着許強要走,弗雷曼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要是許強走了,接下來爲許強準備的一出好戲就不能上演,於是他對着段志勝的背影道。

    “這都什麼年代了,華夏竟然還有人穿長袍,是不是你們華夏的男人,這個時候還有扎辮子的。”

    段志勝習慣了自己的穿着,一襲白色長袍,手持一把摺扇,給人一種文縐縐的感覺。

    聽到了弗雷曼這句話,段志勝腳步擡起遲遲沒有落下,手中捏着一把摺扇,如果在平日裏,有人敢這麼羞辱他,早已經變成了一個死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選擇了隱忍,繼續向前走着。

    “扎辮子的男人,好像在哪裏聽說過,我倒是想起了一個詞,叫做東亞病夫。”

    弗雷曼見段志勝很是沉穩,繼續在這裏挑釁,當他說出東亞病夫四個字的時候,段志勝臉色忽然變得陰沉。

    理智在控制着他的身體,今天來這裏是參加宴會,不是鬧事的,況且這個弗雷曼不簡單。

    殺一個弗雷曼很簡單,但是弗雷曼死了之後,局面無法得到控制,他必須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激將法不必理會!”

    段志勝細聲告訴許強道,許強的忍耐達到了極限,快要忍不住動手了。

    “果然是東亞病夫,做男人連這點骨氣都沒有。”

    弗雷曼緊跟着說了一句,許強再也無法容忍,他轉身的一瞬間,渾身殺氣在爆發。

    “師父我忍不了!”

    腳下一踏身體突然衝向了弗雷曼,幾乎在一瞬息,他已經出現在了弗雷曼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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