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要離開你,我就尋思着吃了魂血能厲害點。”我解釋說。
他臉色更加難看,捏着我的下巴,眼神透着狠,“你在說謊,按照你的性格,你不會無緣無故想着吞噬別人的魂血變強,更何況還是你認識的人,家裏有幼女,就憑他對他女兒真心的好,你不會無緣無故把他逼到這種地步。”
他越說,我心裏越涼。
不得不說,他很瞭解我,要是擱以前,我確實不會喫流浪漢的魂血,還會帶他回去見他的女兒,無償的把錢給他女兒留下來。
可我現在迫切想要變強,不想再依賴饒夜煬,纔會不管不顧的吞下魂血。
說白了,我被逼的沒法了。
“想離開我,嗯”他凝着我的眼睛,逼問道。
心虛之下,我也被他挑起了火,一把推開他,梗着脖子說:“我就是不想那麼依賴你,咋了以前我活在自我欺騙中,可等我仔細一想,我就發現你瞞了我太多事情,你把我弄成這樣,有啥目的你這幾天夜裏出去,是去幹啥了”
我越說越冷靜,“你要真是看上我了,怎麼會在村裏荒墳把我變成活死人你明明那麼厲害,會對付不了黃皮子用我的身體養小黃皮子的魂,就是你跟黃皮子做的交易,我只是你的工具,你一早就知道我吃了魂血,黃皮子也會變強,可你從來不跟我說,要不是我這幾次意識到黃皮子的存在,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
我不管不顧的把我心裏所有的疑問都嚷了出來,眼睛不由得發澀,揭開他刻意營造的那層溫馨的表象,我們兩個之間的現狀是如此的恐怖。
我抹了把眼睛,“我不是個玩意,是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
他的目光淬着冰,上前一把扛起我,沉默着往三樓走。
我拼命的掙扎叫喊,他都不理我,上了三樓,他把我放到書桌子上,直接用血線捆住我。
“既然你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我若是不做點事,豈不是太虧了。”他俯身,慢條斯理的解我的扣子。
我忍着眼淚,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跟他求饒,別開眼不看他。
上衣解開,他的手放到我的腰上,我全身一顫,眼淚掉出來,拼命忍着懼意不說話。
他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我們兩個就這麼無聲的對峙,最後是他伸手捂住我的眼睛,“收拾好趕緊回去。”
他的聲音透着種無力,收回血線,轉身離開。
我從桌子起來,顫手系起釦子,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他剛纔的那種反應讓我心頭一陣茫然,是我把他想的太壞
我在三樓呆坐很久,瞧着天快亮了,才擦掉眼淚,走下三樓。
杜濤正蹲在樓梯口抽菸,看我下來,連忙踩滅菸頭,猶豫着問:“你沒事吧”
我搖頭。
他跟在我身後,試探着問:“昨天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
“嗯。”
“什麼時候談的”
“在老家的時候,家裏人給訂下的。”我敷衍說。
不過也確實是這麼回事,他還真是在老家的時候,我爺給我找的。
沉浸在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