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在的扭了腰,把腦袋埋在他胸口,沒啥底氣地說:“到時候你就該知道了。”
他沉聲笑了,就着這個姿勢抱起我,往樓上走,“今晚給你一個提前演練的機會。”
我心頭一顫,覺得他要來真的了,臉頰越來越燙。
這一夜,他很溫柔,用盡手段在我身上煽風點火,讓我抓狂的是他總是避開最後一步。
“還沒到時候。”他壓抑着身體裏的本能,動情後的聲音帶着股撩人的沙啞。
我被他擺弄的頭昏腦脹,腦袋裏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想別的。
翌日清晨,我醒過來的時候饒夜煬已經離開,我拖着發軟的雙腿下樓。
楊三爺和寓言裝作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模樣,卻時不時的往我肚子上瞄。
我被他們看得渾身不自在,虎着臉說:“看啥”
“我們兩個在研究你會不會懷上鬼胎。”楊三爺沒來及捂寓言的嘴。
他們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我心裏就來氣,“懷不上。”
昨晚都那種情況了,饒夜煬都不上,我他孃的到現在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我噘着嘴,使勁戳着碗裏的粥,怎麼都想不通饒夜煬到底在等啥。
難道他對我的身體不敢興趣可是他昨晚明明很興奮。
“你在回憶昨晚的事”寓言眼神單純,不是在戲謔我,他是真的好奇。
“沒有,小孩子家家的問這個幹啥”我連忙收回思緒,教訓他說。
“你快別說了。”楊三爺捂住他的嘴,“你年齡大,閱歷深,可曉曉還是個孩子,你別帶壞了她。“
他半托半拽的把寓言給帶回了西屋。
過了會,楊三爺又從西屋出來,他臉色凝重的坐到我對面,說:“你知道在王莊村天王廟裏的那個女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嗎”
我瞥他一眼,“知道啊,當時她就說了,自己是從地下來的,而且我還從她的話裏聽出來,饒夜煬也是地下的人。”
楊三爺被我噎了下,臉色有些尷尬:“我之前也跟你說過,我在天王送子圖中伸出來的黑絲身上嗅到了一股古樸的氣息,而那種氣息在饒夜煬身上同樣存在,我推測那個女人和饒夜煬都是很早之前就存在,甚至有可能早於地下所有的鬼怪。”
“所以,這就是你開始敬重饒夜煬的原因”我問。
他點頭。
我打量着他:“那你爲啥要跟我說這些”
他可是一直在防着我,怎麼突然要跟我推心置腹了
他摸摸鼻子,低聲說:“我被那個女人抓到的時候,你沒有自己逃跑,反而是冒着生命危險來救我,我也不是個不知感恩的人。”
我笑着湊到他跟前,“既然這樣,你就幫我去查查饒夜煬幹啥去了不是有句老話麼,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楊三爺臉色一僵,扭頭就往西屋走,“當我沒說過剛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