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一下船,就幾乎沒有任何逗留的騰空而起,正好略過順和玄的頭頂,向着碼頭前面的一片樹林中飛去了。
那片樹林的樹葉顏色並不是常見的綠色,而是淡黃色的。形狀也與普通的樹葉不一樣,從莖開始到樹葉的尾部分了好多個叉,而且全部都是朝上生長的,顯得十分整齊。
從順的位置上看去,就像是一層層金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亮的有些刺眼。
但好像並不是每一對大人和小孩都是那樣的順利,比如那裏就有一個奮力反抗的小孩兒,正在哭鬧着抵抗身邊一位大人的拖拽。旁邊還有着一位散着長髮垂至腰間的蒼穹人,雙手抱在胸前觀看着那個小孩的抵抗,好像還在說着什麼話。
順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之後,心裏嘀咕着:看起來我對這件事情的抗拒程度也不是那麼高嘛,至少還沒到哭鬧的程度。
玄朝着順注視的方向望去,也發現了這一幕。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搖了搖頭說道:“唉現在的小孩啊,也真是的。想當初我上書院學習的時候,可都是高高興興的。那是多麼自在的美好時光啊。”
順仍然在看着那邊,直到那個小孩兒被兩個大人說服了之後,一家人才騰空而起朝着樹林的後方飛去。
這一段小插曲的結束也將玄從記憶之中喚醒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把將身邊的順抱起,也沒有給順一個反應的時間,就隨口說了句“走了”。
於是兩人便在順的驚叫聲中騰空而起,一路飛向淡金色的樹林後方。
順在玄的懷中緊緊的抓着掛在肩上的布包,生怕裏面的東西會掉出來。雖然能夠感覺到冷冷的風在耳邊呼呼地吹過,但卻沒有感覺到迎面而來的阻力。想來玄已經提前在身前用神力展開了一道屏障,使前方的氣流朝着兩側流去了。不然的話,順早被吹得睜不開眼睛了。
在空中,順發現這片樹林中其實有着好幾條小路,玄此時便是沿着其中的一條飛行的。
不過很快的,順便沒有再去關心這片樹林中到底有多少條小路了。因爲他發現了一片成羣的建築物,就在這片樹林的盡頭。
“小主子,看見沒有,前面就是四重天的一個小集鎮了。只要飛過了這裏,我們就可以到達書院。現在時間有點緊,等你從書院回來之後,我再帶你好好的逛一逛吧。”
順的眼睛現在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看了,到處都是懸浮着的閣樓,那種建築的風格總覺得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屋頂上的飛檐形如飛鳥展翅一般,全部向上翹起。還有那些花紋,跟那尊玄用來孵化靈獸卵的鼎爐上的鏤空花紋十分相似。
玄上升了騰空高度,直到超過了那些建築物的屋頂高度才停止升高。這是爲了不影響到集鎮中人們的正常活動而做出的舉動。順能夠看到鋪在屋頂上面的琉璃似的瓦片,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五彩的顏色。
等到真正地進入到了這座小鎮中之後,順才發現。原來這些建築之中絕大多數並不是真正的懸浮在半空中的,而是被一些石橋和石碓給架起來的。
從同一高度上看,這裏確實是一座滿街錯落有致的閣樓小屋。但是再往下一看,這座集鎮竟然離地面還有着很高的一段距離,是被那些石碓拱橋架在半空中的。底部有着許多像卵石一樣的石頭,但都是黑色的。
而那些街道與房屋之間有着很大的縫隙,是石碓與石碓之間留下來的。那裏面並不是空的,而是有着大量的水。這一現象越是往集鎮中央那裏飛去,就越是明顯。說明越是往裏面,集鎮下面的積水就越多。
剛纔順還在心裏思量着,這蒼穹人怎麼都有這麼一個毛病,都愛住在高的地方。
玄和順居住的小閣樓是建在一座漂浮着的島嶼上的,而且還被建在了一棵大樹上面。
順剛想問一下玄這個問題,就發現了建築與建築之間那一條條街道一樣大的縫隙之中居然也有水的存在,而且也來越多。
這一發現惹得順大驚小怪地叫喊道:“哇,這些房子該不會都是建在水上的吧原來水上也能夠建房子啊老玄,我們那座小島後面不是有座小湖嗎,等以後我們也在那上面蓋一座小屋子吧。”
玄被順的想法逗得一笑,解釋道:“這座集鎮可不是建立在水上的。之所以這樣建造是爲了方便儲存水源,這件事情等以後你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就會明白的。”
順完全沒有仔細聽玄所說的話,因爲他又被另外的一處景物給吸引了,就是越過集鎮建築羣最多的地方之後顯露出來的另一幅景象。
這裏應該是集鎮的後方了,仍然有着一些建築,但都很散亂,沒有之前那樣的密集了,大多都是以亭樓爲主。那裏似乎是個廣場,但又像是個大花園。
那些花朵被分門別類的擺成了各種圖案種植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書籍中所畫的那些什麼陣法似的。還有不同顏色的樹木,上面也長着各式各樣的花朵。它們並不鮮豔,但卻有着一種淡雅的感覺。
就算是從小在叢林中跟那些花草樹木打交道的順,也從沒見到過這些奇異的品種。它們沒有讓順感覺到驚豔,但卻使順感覺到心情變得十分愉悅,有一種讓人賞心悅目的美感。
玄的速度正在減緩,開始有了下降的趨勢,最終落到了一個六角亭子前面,將順給放了下來。
這亭子的附近沒有一個人影,倒是旁邊有一條被人用石板鋪出來的林間小路,通向這座花園的盡頭。
順很喜歡這樣的一條小路,因爲既能感受到樹林中的那種神祕感,還有緊張感。又能夠跟隨着小路的方向指引找到正確的路線。
玄小跑到亭子的中間,懸樑上掛着一個鈴鐺一樣的飾品,被一根紅色的繩子繫着吊在空中。
他伸手向它輸送了點神力,於是那個鈴鐺便亮起了光澤並且發出了清脆的鈴聲。
玄將順叫到了身旁,低聲說道:“小主子,等一會兒見到了教書的學官或者是高年級的前輩,一定要有禮貌。知道嗎”
順哦了一聲,然後便開始全身戒備,四處的巡視着。心裏莫名的開始緊張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道灰白色的幻影拖着身後長長的影子,也不知道是走來的,還是跑來的。反正順是沒看明白,只見他從林間的小路中閃了出來,然後眨眼間便來到了身前。
等到那人穩住了身形之後,順纔看清楚這原來是個少年般膜樣的人。因爲順感覺這人要比自己大,但絕對要比玄小很多。
他身上穿着淺灰色的衣衫,頭上戴着一頂與衣服顏色一樣的布帽,腰間束着一根淡藍色的大帶。在那條腰帶的上面還用紅繩繫着一枚白色的玉佩。
他的左手朝上,託着一件衣物,上面還平放着一張白紙和一根黑色的筆。
那名少年來到了他們倆身前,臉上始終帶着微笑。在看清了兩人的相貌之後,先是對玄微微躬身行了一禮,顯得文質彬彬,然後說道:“早上好,老伯。”
接着又轉向了順,說道:“早上好,小兄弟。”
對方先對二人行禮,玄和順自然不能夠失禮,也拱起手來還了一禮。
說了聲:“早上好。”
這種禮節玄早就教過順,但順還從未見過玄以外的人,所以自然是從來都用不上了。如今第一次用倒顯得有些手忙腳亂,手擺的也不是那麼規範,看上去倒像是象徵性的應付了一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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