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逆天玄墨 >一百六十七 屢歷危險
    “你們快上山,我來阻擋他一陣。”無名說着翻身下了馬,抽出雙刃便要跟變成旋復花的白曲決鬥。

    “你擋不住它,快上馬”哥舒寒叫無名道。

    無名非但沒聽哥舒寒說的,反而向白曲跑去。哥舒寒見狀心中大急,策馬追上無名,一俯身把他抱上馬。

    與此同時白曲也已經趕到,用它那巨大的花根向二人拍擊過來。

    哥舒寒抱起無名後,便策馬向前跑去,硬是躲開了白曲的正面一擊。正面攻擊雖然躲過了,但白曲這一擊的力道實在是太強了,以至於哥舒寒和無名都被這一擊震飛出去。跟着他們一起飛出去的還有被白曲這一擊崩飛的碎石塊,它們擊在無名和哥舒寒的身上,好不疼痛。

    哥舒寒騎在馬上,一直拽着繮繩,被白曲這一擊震飛出去,並沒有多遠,距離那條深溝還有段距離。但無名被哥舒寒抱在懷裏,無可着力的地方,被白曲這一下直震進那條深溝裏

    哥舒寒察覺到無名從自己的懷抱中脫落出去,身子剛着地,便立馬站起來,隨後奮力地跑向那深溝他要去救無名,救掉進深淵裏的無名。

    莊夢瑤見無名和哥舒寒遇了難,也急忙俯衝下來,這種關鍵時刻,沒有人比她更適合去救人。

    莊夢瑤剛飛到深溝的上方便發現無名並沒有掉進深淵,他用塞拉提烏插進山體中,掛在峭壁邊上,正在勉力地支持。

    與此同時哥舒寒也跑到深淵邊上,用法術幻化出一階冰制的階梯,讓無名有了立足之地,隨後伸出手把無名拉了上來。

    瘋狂了的白曲似乎不願見到任何活着的生物,哥舒寒所騎的那匹馬被白曲的花根震倒後,還沒站起身,白曲便又給了它致命一擊。巨大的花根從馬肚子上直穿而過,那馬一聲哀鳴便既死了。鮮血淋漓,白曲尤恐那馬沒死,擡起花根瞧了瞧,隨後把它扔向了一邊。

    哥舒寒把無名拉上來,見無馬可騎,只得快步跑向了無名的坐騎,可是眼看着白曲那巨大的花根又伸向了無名的坐騎

    王墨儒見無名掉進深淵,着急了半天。可他也只有空着急的份兒,一點忙都幫不上。此時見無名安然無恙,頓時欣喜起來。王墨儒見白曲殺死哥舒寒的坐騎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如今又將魔手伸向了無名的坐騎,情急之下一箭向白曲射去。

    沒有一點功效長箭射在白曲的花葉上,便好似射在銅牆鐵壁上一樣,絲毫沒起到任何功效。眼看着白曲的花根慢慢擊下,王墨儒卻幫不上任何忙,不免懊惱不已。

    沒有坐騎,三人一定逃不出白曲的手掌心,關鍵時刻還是哥舒寒靈機一動:他用法術幻化出一個冰塊擊向了那馬的臀部。那馬喫疼,向前跑出幾步,於千

    鈞一發之際躲開了白曲的一擊。

    一刻都不能耽擱,無名知道衆人不會放任自己與白曲單打獨鬥,跟着哥舒寒快步跑向那坐騎,先後翻身上了馬,又向山上跑去。王墨儒見狀也快馬加鞭,跟隨無名而去。

    山體上一道道被白曲花根擊打過後留下的痕跡是那麼刺目,幾人縱馬在滿是瘡痍的山脊上縱情地狂奔,只有這樣他們纔有可能逃脫白曲的魔爪。也許他們最終還是難逃白曲的手掌心,但逃過這波危險他們都感慶幸。

    上山的路要比下山的路難走很多,尤其衆人又都騎在馬上,行走不快。

    白曲在四人身後緊緊相逼,寸步不離,眼看着便又要追上四人。

    無名和哥舒寒共騎,坐下馬又沒有王墨儒馬快,落後王墨儒已有些距離。

    無名不住地回頭,見白曲又快要追上衆人,一晃身便要跳下馬去,拖延住白曲。哥舒寒早就防着他這一招,見他肩膀一晃便知他要幹什麼,護着他並沒有讓他下馬,隨後道:“別亂動。”

    無名不回頭,正色對哥舒寒說道:“說真的,咱們四人恐怕不能一起離開這裏了。你們先走,別再管我了。”

    “不行,我不能讓你單獨冒險。咱們再跑一段,看看再說。”哥舒寒不同意道。

    無名見幾人前行的道路地勢越來越高,越來越難以跑馬,搖頭道:“我這條賤命早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想我存活在這世界上”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想你存活在這世界上,我只知道我們幾個希望你存活在這世界上,並且好好地存活下去。”哥舒寒不懂無名的心裏起伏爲什麼這麼大。在宣城內似乎還要大展宏圖的他,如今卻成爲了一個心如死灰的人。但尤是如此,哥舒寒還是不忘安慰無名道。

    無名聽了這些,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是一羣無論他富貴貧賤都對他一視同仁的人,值得他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無名想到這裏不再猶豫,架起哥舒寒的手臂,跳下馬,隨後學着哥舒寒在那馬臀上猛力一擊。

    那馬喫疼,向前狂奔而去。

    白曲緊隨在四人身後,突然見到無名出現在面前,把花根當鞭子使,一鞭子向他橫掃而去。白曲那巨大的花根令無名根本就避無可避,他不到白曲那麼大的身軀,出招也這麼快,只得雙手相交,硬接下了白曲的這一擊。

    沉重的打擊將無名整個人都擊飛出去,無名如之前的莊夢瑤般,一頭撞向旁邊的堅石,倒地不起。

    白曲見無名倒在地上,舉起他那巨大的花根又向無名豎插過去。王墨儒親眼見到白曲曾用這樣的招式一下子就插死了哥舒寒騎的那匹馬,此時見他又擊向無名,奮起神力,一箭往白曲的花盤中心射去

    哥舒寒見無名從馬上跳下去,早就勒轉馬頭向他跑去,他沒能抵擋住白曲的攻擊,但見白曲這一擊非要了無名的性命不可,急忙縱馬跑過去,側着身子拉開無名,隨後見那花根就在眼前,念動咒語,想要用自己的冰凍術凍住白曲。

    哥舒寒根本沒想到自己能把白曲這麼粗壯的花根給凍住,但他確確實實成功了。那巨大的花根被凍在原地,一點動彈不得。

    正在此時,王墨儒的那箭也射中了白曲的花盤,白曲的花盤好像要比它其餘的部位脆弱很多,受此箭創,忍不住一聲嚎叫,跟着全身都扭動起來,連剛被哥舒寒冰凍住的花根也解開了束縛。

    “白曲”王墨儒仰着頭大聲嚷道,“你看好嘍,是我,是我殺死你手下的,剛纔也是我射傷你的,你要報仇找我一人就好,跟他們無關。”

    白曲好像能聽懂王墨儒說的話一般,歪着花盤朝向了他。王墨儒就是要引開白曲,見它“看”向自己,一揚馬鞭,架着穆西向北跑去。

    穆西跑的很快,可還是沒有脫離白曲的攻擊範圍,白曲用它那巨大的花葉向王墨儒斜擊而去。王墨儒沒法招架,只能控制穆西向旁跑開,以躲掉白曲的攻勢。

    白曲好像真怒了,他見王墨儒向旁跑去,一使勁從花盤中噴出一股巨大的洪流,向王墨儒激射而去。這股洪流的水量異常龐大,大到剛與王墨儒接觸,便立馬將他與白馬一起湮沒。

    王墨儒自幼在城鄉、山裏長大,水性本就不好,此時大水沒了頭,王墨儒自然而然地伸手要去抹掉頭上以及眼前的水,可他心中一急,忘記了拽住繮繩,等他稍緩過神來時,穆西已被大水衝跑了。

    王墨儒想去追白馬,可他不怎麼會游泳,剛撲騰兩下,便嗆了一口水,隨後越撲騰嗆水越多,照此下去不用白曲攻擊,他自己就會被這股洪流淹死。

    莊夢瑤一直在留意下方的情形,見王墨儒溺了水,變成只雄鷹,一個俯衝抓起他背脊上的衣服,隨後帶着他向遠處飛走了。莊夢瑤並非真要帶着王墨儒飛走,她只是對於白曲的實力有些恐懼,想要帶着王墨儒遠兜個圈子,再飛回來。

    白曲見莊夢瑤從斜刺裏殺出來將王墨儒救走,又在自己面前飛個不停,伸出兩片最長的花葉,如拍手般,要將莊夢瑤和王墨儒拍死在自己的掌心裏。眼看着白曲就要得逞,千鈞一髮之際莊夢瑤奮起雙翼用力地向前飛了飛,躲開了白曲致命的一擊,隨後又向遠處飛去。

    白曲見莊夢瑤抓着王墨儒飛遠了,移動起它那巨大的身子便要去追二人。

    可是它剛移動身子,就發現自己完全不能向前一步。原來哥舒寒想到白曲既是旋復花精,體內的水元素一定少不了,

    若不然方纔他也不能一下子就把這麼一根巨大的花根給凍住。哥舒寒想明白這些,催動法力,使用冰凍術把白曲的整個下半部分都給冰凍住了。

    白曲下半部分被凍住,自然沒法移動,哥舒寒一點也沒有鬆懈,還在催動法力,他要把白曲整個身體都凍住,因爲在他心裏已經有個最“完美”的逃生計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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