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逆天玄墨 >四百六十九 玲瓏骰子
    “你們連你家主人的姓名都不肯相告,我們肯定沒辦法跟你們一起走。”王墨儒突然說道。

    那頭戴圓帽的漢子聽王墨儒這般說,馬上恭敬道:“王少俠請寬心,我們主人對諸位少俠的仰慕之情日月可鑑,決計沒有陷害之意。相反我家主人對諸位少俠好生敬佩,因此一再囑咐我等對諸位少俠一定禮讓恭敬,不可缺了禮數。”

    王墨儒聽那頭戴圓帽的漢子說這話時的確彬彬有禮,轉頭朝向無名眼前的這些人的確是有備而來,對王墨儒一行的底細知道的很清楚,每個人都能對得上號。

    “你們既然說非常仰慕我們,那我想問一問我們究竟做過什麼事,讓你家主人這般仰慕”王墨儒又問道。

    “諸位少俠所做之事每一件都很得體,我家主人每每提來都是欽佩不已。”那頭戴圓帽之人恭維道。

    這樣的回答很難令衆人滿意。“具體是哪些事”王墨儒問道。

    那頭戴圓帽之人見王墨儒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瞧了瞧身後然後一恭到地說道:“請允許小的進屋,然後再與諸位少俠一一道來。”

    衆人見這人彬彬有禮,說話又很恭敬得體,似乎並沒有什麼威脅,便同意了他的請求。

    那頭戴圓帽之人隻身進屋,將身後的隨從具都留在門外,然後反手關上了門。

    衆人不知頭戴圓帽之人弄什麼玄虛,都詫異地注視着他。

    那頭戴圓帽之人環視一週,只瞧見竈下君時眼神停留了一下,略顯詫異然後拱手說道:“這裏並無外人,請允許在下將諸位少俠所行之事略述一二。”他說完清了清嗓子,這才又恭敬地道:“諸位少俠無論是在宣城中鬥敗宣王,還是在成蘭古城中擊敗爲禍一方的通天隼,亦或是在茫茫的大漠底下殺死地宮下的旱魃像這種事林林總總,每一件事都提現出諸位少俠的英勇與智謀,我家主人對我等提起這些事的時候,總是讚不絕口。”

    王墨儒一行人聽他這麼說,無不面面相覷,他們根本沒想到對方會將己方的一舉一動掌握得如此清楚。雖說己方衆人在攻破地宮後名聲大噪,但對方竟能將其他事情也一併說出,足見其用心。

    “其實我們也並沒有你家主人說得那麼厲害。”王墨儒想起往事若有所思地道。

    “這個怪不得諸位少俠,實在是敵方太過強大。”那頭戴圓帽之人又說道。

    “你知我們遇到了什麼挫折便說敵方強大。”王墨儒又說道。他本以爲那人這般說只是出於恭敬,誰知他一張口便將王墨儒等人都弄得呆住了。

    只聽頭戴圓帽那人又說道:“白曲在妖界中雖說鬱郁不得志,但其實力絕非一般,諸位少俠能將他打回原形,實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與白曲一戰導致了哥舒寒的慘死,這件事是幾人心頭的恨,他們跟誰都沒有提取過。別說竈下君不清楚,便是連甘霖也不知道。不過沒想到對方竟然能連衆人心中的祕密也知曉,對於這位主人到底是誰,王墨儒等人的心中雖然也心存懷疑,但是卻不得不佩服。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跟白曲戰鬥過”無名見狀忍不住問道。

    “我家主人對諸位少俠極盡欽佩,也因此曾多次派屬下去調查諸位少俠的行程以及事蹟。各位少俠一路從宣城向西,到達清潛鎮,自然要經過棲蒼山。而在棲蒼山內,我們考究到有白曲跟諸位少俠戰鬥過的痕跡,因此敢妄自猜測。”那頭戴圓帽之人又說道。

    他們的猜測並非無中生有,看來這位主人的確是對王墨儒一行的所有做了深切的考究。

    “你家主人現在何處”無名又問道。

    “不遠,就在定遠城內。”那頭戴圓帽之人實話實說道。

    一聽說這位主人就住在定遠城,衆人又不禁互相瞧了瞧彼此,心中充滿了警惕。

    “你家主人難道是定王”無名又問道。

    “不決計不是”那頭戴圓帽之人回答道,“請諸位少俠放心。在下以性命擔保我家主人絕不是定王。相反我家主人也早就看不慣定王作威作福的模樣,正可以跟大家一起對付定王。

    一聽那頭戴圓帽之人如此說,無名不免有些動心。光憑他們幾人要想與手握天雄軍的定王相抗衡,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這位主人如未卜先知般,竟能調查出己方衆人曾與白曲相鬥的事蹟,其實力顯然也不一般。有這樣一位好幫手相助,說不定他們真的能輕輕鬆鬆地鬥垮定王。

    “你這話可真”無名又問道。

    “千真萬確小的絕不敢在諸位少俠面前撒謊。”那頭戴圓帽之人說道。

    無名見這人說得信誓旦旦,又沉吟了半刻問道:“我們之前在澠陽時差點連城門都沒進去,如今定王對於定遠城查得恐怕也比較嚴,你能保證我們能安全地進入定遠城的大門嗎”

    “回諸位少俠:那是平王與定王商量的對策。如今定遠城雖全城戒嚴,嚴查進出百姓,但我家主人已經安排妥當,只要諸位少俠隨我一同前往,我等下人一定安安穩穩地將諸位少俠送進城中,不會有一點差池。”那頭戴圓帽之人又恭敬道。

    “你家主人竟然有這麼大的面子,在城中恐怕也是一位響噹噹的人物。這到底是誰”無名又追問道。

    “這個小人可不敢說。只要諸位少俠隨小人一同前往,便能見到我家主人。到時諸位少俠一問便可知曉,小的在這裏卻是決計不敢說出他的姓名。”那頭戴圓帽之人小心翼翼地道。

    那頭戴圓帽之

    人說到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麼,馬上又說道:“對了,我家主人還有一份薄禮讓小人轉交給諸位少俠。”這人說罷,又恭敬地對衆人道:“請允許小人叫他們進來。”

    “無功不受祿,這些還是省省吧。”無名當即便回絕道。

    “這僅是我家主人略表心意,請諸位少俠一定要收下。而且我是受主人吩咐叫一定將這些禮物轉贈諸位少俠,諸位少俠若是不收下,主人定會以爲小人辦事不利,款待不周。小人回去難免要受處罰。”那頭戴圓帽之人做出一副很爲難的表情,然後根本不讓衆人回絕連忙拍拍手。

    隨着那頭戴圓帽的漢子掌聲響起,房門一開屋外之人魚貫而入,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捧着一個方盤,只不過每個盤中所盛放的東西卻不盡相同。

    最前面的那人手中方盤盛滿了金磚銀塊,這些金磚銀塊每一個重量都不少。這滿滿的一大盤,少說也有二十多斤,其價值真是不可估量。

    “這是我家主人給王少俠準備的薄禮,我家主人知道王少俠嗜賭成性,因此略備這些黃白之物,以供王少俠進行。”那頭戴圓帽之人說罷,那位拖着方盤之人便向王墨儒走過去,然後高舉方盤並低着頭以示對王墨儒的恭敬。

    這麼多金銀,比衆人在辛山大王的山洞中繳獲的金銀都多,王墨儒猶豫了一下不知是接還是不接。

    只聽那頭戴圓帽之人又說道:“我家主人還爲王少俠打造了一副賭具,以防王少俠無聊時因爲沒人對賭而寂寞。”他這句話剛說完,便又有一人走上前來。這人手中也託着一個方盤,緩緩向王墨儒走去。

    那人越走越近,王墨儒這纔看清,原來那人手裏的方盤中盛放着一個由金子打造的骰盅,骰子旁另有六粒晶瑩剔透的骰子。骰子上不知什麼材質點綴的幾點殷紅,真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前面那漢子手中捧的一盤金磚銀塊已經價值不菲,可這漢子手中的六粒玲瓏骰子顯然更是價值連城。尤是王墨儒這一路行來見過不少的金銀珠寶,如今也不免動心。

    王墨儒看着這兩盤的珍寶,不說要也不說不要。而那兩名漢子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得筆直,高舉手中方盤,低垂着頭,等候王墨儒接過。

    那頭戴圓帽之人見王墨儒久久不接,也不說什麼,只又繼續說道:“我家主人也給無名少俠準備了些許薄禮。”說罷又連連拍手。這一次從反面走馬燈一般直走出來十餘人之多。這十餘人每個手中都捧着一個方盤,盤中盛放着玉壺,玉壺旁擺着一個酒盅。

    “我家主人知道無名少俠最是好酒,因此從世界各地準備了十多種酒,以供無名少俠品鑑。”嗎頭戴圓帽之人說罷,那些人便各自斟酒,端到無名面前

    請他品嚐。

    與王墨儒的真金白銀相比,這十多杯酒要顯得寒酸許多,但無名見這些酒不都是透明的,其中或是琥珀色,或是紫紅色,或是墨綠色,十多個酒盅十多種顏色,當真如那頭戴圓帽這人說的一樣是從各地弄來的。

    無名瞧着這五顏六色的酒,實在經受不住這樣的誘惑,猶豫了一下,酒到杯乾還是將杯中酒具都喝了下去。

    十多杯酒下肚,無名的感覺也很不相同,有的入口辛辣,喝下去後便變得暖融融的;有的入口清冽,可到得胃中卻是燒得滾燙;每一杯酒無論在口感上,還是在喝下去後都不盡相同,但不可否認每一杯酒都上好的佳釀,足見主人的用心。

    十多杯酒下肚無名竟然有些暈乎乎的,以他的酒量絕不至於如此,但他也可以肯定:這種感覺絕不是酒中下有迷藥或是什麼引起的,實是因爲酒香醇厚,他已飲得微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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