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德此刻怒聲開口。
“父親,是那枯山郡的銀面,是他廢了孩兒的修爲,是他打斷了孩兒的雙腿,父親,幫孩兒報仇!”
朱有清淚流滿面,絲毫不記得,從一開始就是他先招惹的古楓。
“枯山郡……”
朱天德咬牙開口,看向李振宇怒聲一語:“李振宇,這是你枯山郡自取滅亡!”
“朱天德,別太高看你自己,若想喫下我枯山郡,僅憑你清風郡還沒這個本事!”
李振宇當即冷聲開口。
但其心中卻是暗罵,這銀面簡直太魯莽了,殺幾個平常武者沒什麼,如今將朱天德的獨子給廢了,這不是要挑起兩郡大戰嗎?
“若是再加上我蒼河郡呢?”
這一刻,聞人水怒聲開口。
“這……”
李振宇面色大變。
廢了一郡第一天驕還不夠,銀面竟然把兩個郡的第一天驕都廢了,這讓枯山郡如何來阻擋!
李振宇開口道:“聞人兄,此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父親,你要替我報仇,我與那銀面不共戴天!”
此刻,聞人宏也是淚流滿面,怒聲道。
“誤會?你的意思是我兒自斷雙腿,自廢修爲,就爲了誣賴銀面?”
此刻,聞人水怒聲一語。
“這……”
李振宇當即說不出話來了,這一切,顯然都是真的。
此刻,白陳玉沒有開口,這三郡相鬥,他們白嶺郡正好漁翁得利,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天空之中,邱成海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枯山郡的實力有限這小子應該知道,如今竟敢將另外兩郡第一天驕斬殺,莫非這小子算準了我會助他?也罷,如果這小子真的陷入困境,我倒是不介意出手!”
這一刻,邱成海心中自語,隨即其將目光落在了寒谷入口處。
入口處一衆武者走出。
衆人立刻目光齊齊匯聚而去。
“西門少主!”
白陳玉立刻就看到了西門靈,而看到寥寥數百的白嶺郡武者之時,當即面色陰沉了起來。
此刻,反應更大的是聞人水和朱天德。
“銀面小兒,拿命來!”
朱天德一聲怒吼,直接一掌朝着古楓拍去。
“朱天德,我枯山郡的人,還輪不到你教訓!”
此刻,李振宇飛身而至,一掌迎了上去。
如今銀面在整個枯山郡影響力極大,其背後還有那高深莫測的段昊天,李振宇於情於理,此刻都不能讓古楓出事。
兩人對轟一掌,修爲均是靈脈境大圓滿不相上下,各自退了一步。
“李振宇,今日,你保不住他!”
此刻,聞人水也是上前一步,靈脈境大圓滿的修爲爆發而出。
朱天德也要再次出手。
李振宇面色慘白,他一人,可不是兩人的對手。
也在此刻,西門靈對白陳玉開口:“郡守大人,若非銀面相救我白嶺郡的人,我白嶺郡人將全部死在清風郡和蒼河郡手中,郡守爲我做主!”
聽聞此話,白陳玉瞬間大怒。
其當即一步邁出,站在了李振宇身旁,看向聞人水和朱天德怒聲一語:“你們好大的膽子,如此屠戮我白嶺郡武者,當我白某人是好揉捏的嗎?”
李振宇見況,心中大喜,難怪古楓敢廢了這兩郡第一天驕,原來是早已和白嶺郡聯繫上了。
聞人水和朱天德見況,當即面色一變。
“宏兒,這是真的?”
聞人水看向聞人宏問道。
“父親,西門靈胡說,根本沒有此事!”
聞人宏這一刻,心中憋屈之極,他只是圍困了白嶺郡人,還沒殺人呢,並且之前給了西門靈面子,準備放其離去,這西門靈簡直信口雌黃啊!
“呵呵,我二弟重傷,我衆白嶺郡武者,損失慘重,莫非都是我們自殘的?”
西門靈當即一副怒極的模樣冷聲一語。
一旁古楓心中讚許,這西門靈是在報之前自己獨自面對雪狼王的恩,其心性果然夠機機敏,反正已經和兩郡撕破臉皮,不如全都推到他們身上。
“你……”
聞人宏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恐怕這個時候他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父親,他信口雌黃,事實根本不是如此,他們是被第二步雪狼追殺,才損失慘重的!”
此刻,一旁朱有清開口。
西門靈當即嘲諷一語:“呵呵,你當衆多前輩是白癡嗎?我們這裏哪個人能對付第二步寒獸,面對第二步寒獸我們不但不死,還能逃離?明明是我們與寒獸廝殺之時,你們兩郡之人突然偷襲,當現在你竟然倒打一耙,不過就算編造理由也要過過腦子吧!”
古楓心中讚歎,這西門靈當真是演技派,這演技太逼真了,若是他不知道此事,看西門靈所說都會相信。
“清兒……”
這一刻,朱天德都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兒子了。
“父親,我……”
朱有清只感覺自己此刻有苦說不出,都要憋瘋了。
這一刻,古楓也是開口:“呵呵,二位郡守,你們兒子什麼品性你們應該知道,若非迫不得已,我會廢了他們兩人?”
“父親,不是這樣,是他們……”
“父親,相信我!”
……
聞人宏和朱有清,這一刻只感覺自己憋屈到了極點。
聞人水和朱天德雖然有懷疑,但畢竟自己兒子被廢了,此事根本不能如此罷休。
“郡守大人,若非銀面相救,我和文兒恐怕已經遭遇了朱有清和聞人宏的毒手了!”
西門靈本就有傷在身,這一刻當即一臉悲怒道。
一旁梁伯,也是立刻配合開口:“是啊,郡守,多虧了銀面小友,若非他帶人殺來,老夫恐怕也活不到現在!”
白陳玉不傻,西門靈將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他自然知道如何來做,當即開口:“我白嶺郡和枯山郡不分彼此,你們若想動銀面,過了白某人這一關再說!”
當即,李振宇見況也是開口:“我枯山郡與白嶺郡如爲一體,若想動白嶺郡的人,先過了李某這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