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說的有條有理,你說不出,你就是騙子!”
“對,你纔是騙子!”
……
周姓老者先入爲主,大家心中都站在他這邊。
“你們想讓河某證明,好!”
白麪男子當即一笑,隨即一揮手:“你們且看!”
白麪男子,這揮手之下,隨手一抓,天空之中,一團氣體便是被其抓在手中。
接着,他打出幾個法訣。
數個陣紋,浮現在他掌心之中。
衆人目光變化,隨手變化陣紋,這人是怎樣的修爲啊!
周姓老者的目光,也是變化了起來。
“天地氣體,蘊含駁雜,有靈氣,有陰氣,也有陽氣,我且把其中雜質和靈氣煉化,大家便可看到,這一團氣體中,陰氣和陽氣各有多少!”
白麪男子開口,他手中陣紋光芒閃爍。
隨即,其手中這一團氣體,開始變化,逐漸浮現了顏色,大家可以感覺到,雜質和靈氣都被其煉化殆盡。
接着,其變成了金,灰兩種顏色。
這兩種顏色,正是代表着,最爲純粹的陰氣,和陽氣。
這陰氣和陽氣,可以說,就是第四步武者的陰煞之氣,和陽罡之氣的雛形。
此刻,這團氣體中,陰氣和陽氣各佔據一半。
“這……”
在場衆人,目光都是變了。
“今日便是陰雨天氣,此氣體,大家看在眼中,是我隨手自天空抓取,並未做任何手腳,如今大家可看到,陰陽平衡,根本沒有陰氣濃郁超越陽氣一說,如此,這老頭兒第一卦,便是胡言亂語,誆騙衆人,我說他是騙子,何錯之有?”
白麪男子看向四周衆人,淡淡開口。
“你原來真是個騙子!”
那婦人目光變化,看向周姓老者。
“這老頭兒竟然真是騙子!”
“我還把他當高人呢!”
“根本胡言亂語,也敢要一萬靈!”
……
衆人看到了答案集體畫風一轉。
周姓老者,咬牙開口:“你,你胡說,老夫所算,就又算有些差異,但那第二卦破黴運之法,必然是對的!”
“呵呵,你那第二卦也叫算?你聽聞其倒黴,就讓他在家呆着半個月,在家呆着不與外界接觸,自然難以遇到黴運,後面什麼捂着棉被,喝着薑湯,又是熱水泡澡,不過是混淆視聽,你這種蠢方法,也叫解決?”
白麪男子一聽,不禁冷笑一語。
大家一聽,當即恍然,現在想想,誰不知道倒黴少出門,這也叫做破解之法,那簡直就是好笑了。
婦人突然疑惑:“可是我未說,他便算出我夫君是陽年陽月陽日出生,這……”
“哼,今日狀態不佳,或許後面的話有些差錯,但,老夫算出這個,可是真本事!”
周姓老者立刻開口。
大家紛紛看向白麪男子。
白麪男子開口淡語:“如果河某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今日剛剛擺攤算卦,但你這小徒弟,卻是應該早已在這裏探查數月之久,可以說,此流水街上四周,誰家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你這徒弟都早已探查清楚,這婦人夫君連續倒黴這麼久,你這小徒弟自然也早已注意,問出其是陽年陽月陽日生,不足爲奇!”
顯然,兩人的一切,都被這白麪男子看穿了。
“我想起來了,我見過這小子!”
“我上個月見過他,當時他鬼鬼祟祟的!”
“原來他早已打探好了!”
……
衆人也是瞬間恍然。
白麪男子看向周姓老者道:“你也算有些手段,先是調查出一點情報,然後直接說出,給大家一個你算得很準的假象,如此後面你便可胡言亂語,只要自圓其說,大家都會信以爲真,很可惜,沒有真本事,你這得卑劣手段,早晚會被大家知曉,如,現在……”
“你敢斷老夫的財路,找死!”
此刻,那周姓老者,一聲怒火,身上屬於御空大圓滿的氣息直接爆發,直接一拳朝着白麪男子轟來。
衆人紛紛退後。
豫州城很大,這流水街,在豫州城內,不算是靠前的街道,御空大圓滿,在這裏的實力,也算是中上了。
“動手,那你可找錯了人!”
白麪男子搖了搖頭。
一揮手,當即一陣水汽呼嘯而出!
這水汽化爲一條條鎖鏈,直接將這周姓老者,死死纏住。
這周姓老者,頃刻之間,便是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他看向白麪男子,目光變化:“你是……”
“鄙人河解憂!”
白麪男子開口。
河解憂?
大家一聽此話,隨即齊齊抱拳,朝着白麪男子抱拳:“拜見河大師!”
對於這個名字,豫州城內,沒有人會陌生。
只因爲,這河解憂,是整個中域年輕一代推衍師中的第一天驕。
他是師尊,河衍,是豫州城內,第一推衍大師,也是整個中域,排名第三的推衍大師。
只有古家的推衍大師古命理,和帝山寒帝御用推衍大師,韓青良在推衍一道上實力位於河衍之上。
可以說,除了這三位老輩推衍大師之外,整個中域,推衍一道上的最強者,就是這河解憂了。
大家心中感嘆,難怪其如此厲害,沒想到其竟然就是河解憂。
“師尊說過,推衍一道上,未有大成就,不可稱大師,你們叫我河先生便可,在這中域也只有家師他們三位前輩,可稱作大師!”
河解憂開口,提到自己的師尊,其眼中滿是敬仰之色。
河……
古楓的目光變化了起來,心中自語:“當年父親,要爲我逆天改命,四處尋找辦法,收羅了很多推衍師來爲我推衍,可是那些推衍師都說我因果太過繁雜,無法推衍出,後來整個九州界九成以上的推衍師都匯聚到了中域,慢慢的,中域也就成了推衍師的聖土,只是我從未聽說過河姓一脈的推衍師,莫非是我沉睡之後,才崛起的?”
這一刻古楓心中十分疑惑,對於這河姓一脈的推衍師,他是真沒有印象。
此刻,那倒在地上的周姓老者,眼中滿是不甘之色,開口大吼:“河解憂,你欺人太甚,老夫也是推衍師,今日只是因爲這婦人要推衍之事,太過難以推衍,如此老夫無法推衍出,纔出此下策,你拆穿了老夫老夫認栽,但除非你可以爲這婦人推衍出一切,否則,老夫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