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橫經緯 >第三百九十章 潭州一面直取臨陽
    &a;a;lt;h1&a;a;gt;第三百九十章潭州一面直取臨陽&a;a;lt;h1&a;a;gt;

    巴州在潭州以北,是扼守潭州重鎮的要道,從江夏過來潭州的每趟列車都必然要經過這裏,正因如此,蔣文很早就給巴州車站那邊下了死命令,讓那邊密切注意每趟列車的動向,現在才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就愛上網。。

    這個消息無疑是很讓人激動的,沒見臨陽的市委書記陳達都是握緊雙拳,整個人坐在那裏都在微微的顫抖嗎這也是正常的,畢竟陳達只是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還沒有進省常委,目前來說還只是個正廳級幹部,和中央最高領導人之間的差距那不是一點半點的。

    市委書記在臨陽是最大的官,但放在全國就有成千上萬,這麼多廳級官員,這裏面肯定絕大多數都是沒有和中央最高領導人面對面機會的,陳達現在有了這樣一個機會,怎麼能讓他不激動。

    每位官員都有着飛黃騰達的夢,陳達也不例外,他也會想着如果今天自己能在楊老面前表現好了,或許能得到什麼提攜也說不定,渾然不去想就算有機會見面,楊老會不會願意和他說話。

    而相比陳達,蔣文熊清平和周銘就顯得冷靜很多,蔣文和熊清平不用說,他們作爲省委大員,本身養氣功夫就是很好的,更不用說還是在陳達這個下級面前,就更要保持自己的領導氣度了。

    至於周銘,他儘管在過來的途中的確有點緊張,但那完全是由於即將面對這個由自己改變的歷史大事件,對自己這麼一個前世的小絲所改變的歷史感到激動和亢奮所造成的,怎麼說周銘也是進過中南海和楊老面對面談過很多次話,還接受過楊老親自授勳表彰的人,接見楊老還不至於這樣失態。

    蔣文擺擺手讓祕書先出去接着探聽消息然後說:“清平同志周銘同志還有陳達同志,老人家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雖然不確定老人家會不會見我們,但我認爲我們仍然必須從現在開始做好一切準備,要用最好的精神面貌去迎接老人家可能的召見。”

    三人都表示沒問題,半個小時很快過去,隨着一聲列車的呼嘯,周銘他們從貴賓室的窗戶就能看到一列綠皮火車緩緩停靠在預定的月臺上。

    列車停穩以後車門打開,幾個穿着灰色中山裝的人快步走下列車,從他們的姿態來看,周銘就認出那些是曾經保護過自己的中南海保鏢。

    這些中南海保鏢在確認了沒有危險以後,才向車廂打了個手勢,過了沒一會,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就在攙扶下慢慢走下火車,這位老人的面孔太熟悉了,他就是現在中央的最高領導人楊定國楊老。

    此刻楊老正在自家老伴和女兒,以及其他中辦官員的陪同下在月臺上散步,楊老散步有一個習慣,他喜歡把左手插入褲子口袋,右手作前後擺動,據周銘所知,這是他右耳多年失聰留下的一個習慣,聽事的左耳讓它安靜,不聽事的右耳讓它喧鬧。

    “那就是楊老,果然是楊老來了”

    周銘聽到了身旁的嘟囔,他轉頭看去,只見陳達正瞪着眼睛看着那邊的月臺,儘管他臉上表情還能繃得住,但他的眼神卻已經非常激動了。再看蔣文和熊清平那邊,這兩位省級大員他們雖然沒有像陳達那麼激動,但他們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車站的月臺,不願意錯過任何事情。

    周銘又把目光放回到那邊的月臺上,就見一位中辦的祕書快步走到楊老的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然後就離開了,看到這一幕周銘能明顯感覺到在安靜的貴賓室裏,那邊蔣文和熊清平的呼吸有了變化,顯然這是有安排的。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蔣文的祕書就快步跑進貴賓室向蔣文匯報說:“書記,楊老有請。”

    短短一句話就讓蔣文和熊清平兩位省級大員一下站起來了,蔣文說了一句知道了,就和熊清平兩人走出了貴賓室。

    周銘和陳達也跟着他們站起來走出去,不過在到門口的時候,蔣文的祕書過來對他們說:“待會見楊老的時候你們站在一邊就好,中辦的領導囑咐過楊老現在年紀大了,他需要足夠的安靜和休息,到時候如果太多人跑到他面前鬧哄哄的,這樣不好。”

    陳達對此忙不迭的點頭說好,周銘則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

    他們幾人通過特別通道很快到了月臺上,蔣文和熊清平快步走過去握住楊老的手說:“楊老非常歡迎您,黨代會之後就再沒見您了。”

    楊老微笑着說一樣,之後楊老又和熊清平握了手,在一陣寒暄過後,楊老突然伸手指了一下車站說:“蔣文同志,咱們這個潭州車站是新建的吧”

    蔣文點頭說:“是的楊老,這個車站是爲了紀念偉大領袖,同時也是爲了緩解客流壓力而建立的。”

    “這就很好嘛,所以我看這個車站就是比別的老車站要好很多嘛我們的改革開放也就是要像你們這個潭州車站一樣要創新要做大做強嘛”

    楊定國說到這裏目光慢慢嚴肅了起來,他接着說:“不過說到改革開放,蔣文同志我可就要批評你了。”

    蔣文馬上低頭說:“很抱歉楊老,我們荊楚省內有些同志確實在思想觀念上沒有放開,跟不上改革開放的步伐。”

    楊定國並沒有點破什麼,而是說:“既然是改革開放,那麼膽子就要放開放大一些,但也一定要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力爭隔幾年就能讓荊楚的經濟更上一個臺階,我的話還希望蔣文同志你能夠聽進去,我可不希望再在這個問題上批評你了。”

    楊定國儘管還面帶着笑容,但蔣文從他的目光裏看到了嚴肅,知道楊定國是認真的,他忙說:“請楊老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聽蔣文這麼回答,楊定國這纔開心的笑了,他拍拍蔣文的肩膀說:“其實要說到改革開放,不管是嶺南的同志還是濱海的同志,就是我們中央的同志,也都很羨慕你的,因爲你們這裏可有我們夢寐以求的人才呀”

    楊定國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然後左右張望:“怎麼他今天沒來嗎”

    蔣文哪裏會不知道楊定國說的是誰,馬上回頭找到了周銘,只見周銘正站在自己祕書身後,他甚至都來不及去招手喊周銘過來,都自己快步走過去親自帶周銘過來。

    “爲什麼不請周銘過去”

    這是蔣文過來以後質問祕書的第一句話,他很明顯的看出來是自己祕書不讓周銘出來的,這個問題就一下子把他的祕書給問蒙了,因爲這位祕書這麼做是真的替他的領導考慮的,而且周銘是個什麼玩意見楊老這麼重要的時刻,讓他過去湊什麼熱鬧

    所以祕書始終是祕書,不管和蔣文多親,有些事情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現在他就完全看不出來楊老來荊楚的真正原因。

    “好的書記,我馬上請周銘同志過去。”

    祕書急急的說,然後請周銘過去,周銘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有擺譜,事實上他也不需要跟着一個小祕書擺譜,哪怕他是省委書記的祕書,是荊楚一祕也一樣。

    那祕書看着周銘過去楊老那邊的背影,心裏很不理解爲毛楊老就要點名見這麼一個人。

    這個時候,只怕這個祕書永遠想不到,楊老點名要見周銘還只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有更讓他驚訝的事。

    周銘快步來到楊老身邊向他問好,楊老點頭說好:“上次在燕京一別,到現在已經有快一個月了吧我可是知道你這小子回來省裏以後仍然不安分,搞出了許多事情啊”

    楊定國這一番話才說出口,就讓很多人都跌碎了一地眼鏡,其實這個問題咋聽起來沒什麼,但結合前面蔣文和楊老的對話就很讓人驚訝了,因爲之前蔣文也是這麼和楊老寒暄的,那麼現在楊老居然對周銘這麼個年輕人說這樣的話,怎麼能不讓人驚訝呢

    周銘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說:“楊老您這麼說就不對了,我這可都是秉承楊老您的指示在做的。”

    如果說楊老的寒暄讓人驚訝,那麼周銘的這個回答仍然吊炸天。

    要知道你面對的可是國家最高領導人的楊老呀你怎麼敢這麼吊兒郎當的說話呢

    不過楊老卻並沒有生氣,只是伸手點着周銘說:“你這個小同志呀,就是不老實。”

    楊老和周銘這一老一小都有點吊兒郎當的,但蔣文他們可不敢讓這個勢頭繼續下去了,因爲一旦出問題了,那中央的板子可是直接落到他身上的。

    於是蔣文急忙過來打斷他們的話說:“楊老,我知道您從燕京一路南下,到我們潭州已經是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了,一定是旅途勞頓了,要不就在潭州住下休息看看我們這裏的改革開放和經濟發展情況,順便也給我們潭州和荊楚的發展情況做些指示。”

    “你們這裏的發展情況我是一定要看的,不是卻不是在這裏。”楊定國說。

    蔣文心頭一跳問:“那楊老您是要看哪裏”

    “當然是臨陽這位周銘小同志搞出來的鄉鎮工業園了。”楊定國說,“這裏我就在月臺上走走看看就可以了,然後直接去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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