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橫經緯 >第一百七十章 另外的女性繼承人
    隨着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門口幾個人都愣在了那裏,不過作爲非常有雄心要爭繼承權的唐鈺和唐林,他們當然第一時間就聽出了聲音的身份。樂文

    唐鈺首先說:“叔叔很抱歉,我沒有幫您守好門,打擾了您在宗祠的祭祖活動。”

    唐林也緊隨其後:“叔叔這都是我的錯,沒有按照您的方式正確處理好和唐鈺表哥之間的矛盾,結果還打擾了您的祭祖。”

    當他們的話才說完,幾位老人就走出了宗祠,不過和想象的並不一樣,這幾位老人並沒有滿頭白髮,而仍然都是黑髮,只是髮色都已經有些發白了,但最多也就是兩鬢斑白了,想來就會因爲合理的膳食營養搭配,再加上在宗祠裏修身養性的結果。

    看到這幾位老人,周銘和唐林都想起了一路上唐林的介紹,想來這些人就是宗祠族會的長輩們了。

    宗祠族會說起來是唐氏家族一個很特殊的存在,由於當初家族規定了繼承人的年齡,超過年齡的人是無法繼承家族財產的,這是爲了保證家族永遠的年輕化,更是爲了警惕有哪一脈壟斷某個產業的事情發生,要讓整個家族產業有機會注入新鮮的血液,不至於腐朽。

    不過其他沒能繼承家族的長輩,就只能進入了宗祠族會,充當對家族的監督和引導作用。簡單說來,就是在平時的時候看着家族的各項產業,在族長做出錯誤決定,或者做錯什麼事情的時候,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力對事情進行糾正,甚至可以廢除族長;而當族長在突然離世,沒能來得及指定繼承人的時候,宗祠族會就會出來主持選出新的繼承人。

    正是這些權力,可以說這個宗祠族會就是唐氏家族最後的保障

    “你們剛纔在門口的話我們幾個老傢伙在裏面都已經聽到了,看來在繼承這個問題上,我們唐氏家族也不至於後繼無人呀”

    老人開了一句玩笑,他隨後上下打量了唐然幾眼問:“你就是景榮遺留在國內二十年的那個女兒唐然”

    面對這個問題,唐然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這時唐林很着急的給他解釋:“這是唐景勝唐叔叔,他是我們唐氏家族現在所有人當中輩分最高的長輩,也是宗祠族會的會首,不僅所有涉及宗祠祭祀方面的事情都歸他管,甚至當家族長突然離世,尋找並指定繼承人的事情也由他來做。”

    聽着這番解釋,唐然這才恍然點頭然後對唐景勝說:“唐叔叔好,雖然我從來都不知道我親生父親的事情,但我知道我就叫唐然,從我記事以後我就叫唐然。”

    唐林也在唐然的自我介紹以後跟着說:“唐叔叔,唐然表妹知道自己沒來過舊金山,因此今天第一天來就專程過來向您問好”

    唐景勝伸手製止唐林接下來的話:“問好什麼的就不必了,我們唐家不在乎那些虛禮。”

    說完他又對唐然說:“唐林已經給我打了電話,我已經知道你的事了,經過dna鑑定,可以完全確定你就是景榮的女兒,我很歡迎你回來繼承家業,你作爲景榮唯一的直系後代,是唐氏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也最有這個資格,不過在我們唐氏家族,從來沒有排位可以說明一切的,你要想真正得到繼承權,你就

    必須告訴我們你有這個能力。”

    “可是我怎麼才能告訴你我們有這個能力呢總不能現在我們對你說吧”周銘這時插話問道。

    對於周銘的問題,唐景勝先是一愣,他上下仔細打量了周銘兩眼很不客氣的說:“很抱歉我並不認識你,本來你沒有任何和我說話的資格,不過你既然是幫唐然說話的話我也不妨告訴你,我是不會說的,因爲如果你們連這點都猜不到的話,那麼我想你們也沒有必要再爭繼承權了。”

    說完,唐景勝不管其他,直接離開了宗祠,只留周銘唐然還有唐鈺唐林幾人。

    唐鈺看着周銘微笑着說了一句丟人,然後站頭問唐然:“你確定不和我結婚嗎你是第一我是第二,只要我們倆能結合,這繼承權是誰也不可能威脅到的,而那個傢伙他只能給你帶來無止境的恥辱。”

    “我不准你這樣說銘哥哥”對唐鈺的辱罵,唐然當即不幹的大聲道,“我告訴你,銘哥哥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他比你這種神經病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了”

    唐鈺非常惋惜道:“我真是替你感到惋惜,因爲那個傢伙根本就是個白癡,不過這也無所謂,隨後馬上要進行的家族晚宴會議,我想你就能看清那個白癡的真面目,到時候我們再結婚,一樣能拿到繼承權,所以請你相信我,我會包容你原諒你的錯,直接你回心轉意願意嫁給我。”

    唐鈺指着唐然說完他也離開了宗祠,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唐然很莫名其妙的說:“銘哥哥,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呀我都完全不認識他,他就過來要跟我說結婚什麼的,而且還是那麼一種我一定會答應他的語氣。”

    周銘笑着拉起唐然的小手說:“沒辦法,這有些人就是這樣的,裝的逼多了,會有點忘了自己是在裝b了,最後就會鬧了笑話。”

    隨後周銘又對唐林說:“既然宗祠的長輩們都已經離開了,我們也就沒了在這裏的必要,我們也先走吧。”

    唐林沒有意見,他們隨後就來到了唐家老宅,這棟老宅就是唐氏家族真正的城堡。

    晚宴在城堡的大廳裏舉行,當週銘他們到這裏的時候,這裏已經坐了不少人,當然這裏的情況也和在船上一樣,所有人都按照各自的小集團坐在一起,分屬不同集團的人幾乎都不會有任何交集,周銘和唐然由於剛來這裏,並不認識任何人,因此就只能坐在唐林這一桌了。

    但這個安排,卻讓唐然敢到很不自在,突然她拍了一下背後,周銘好奇的問她怎麼了。

    唐然很不好意思的回答說:“周圍的人都很奇怪的在看我們,感覺跟我背後被人惡作劇的貼了什麼紙條一樣。”

    周銘笑了,對於唐然說的情況,周銘當然早就察覺到了,可以說幾乎就從他們坐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全場的人就在對着自己指指點點說着什麼。

    “當然不會有人那麼無聊,而且你背後如果可能會被貼什麼東西,我也會第一時間把他撕掉的,你完全不用擔心;至於現在的情況,只是因爲我們是整個晚宴的焦點,想不被人看不被人討論都是不可能的,你可別忘了你是唐氏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周銘說。

    “可是現在整個唐家都知道了嗎唐

    林不是說給我們保密了嗎是他出賣了我們,真是垃圾”唐然生氣道。

    對於唐然的猜測,唐林很無辜的辯白了一句我沒有,周銘笑着讓他稍安勿躁:“我想這和唐林先生並麼有什麼關係,因爲我們在船上的事鬧的太大了,這些人又是爲了各自老大的繼承權什麼消息都能共享的,所以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並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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