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者龐斑直接追上了最前面的寶馬,一下就把寶馬給撞得側翻,裏面的人也不用吹口哨了。
蕭飛和白小幽沒有管這些,既然他們自己找死,就怪不得心狠手辣
如果是以前的話,白小幽或許還會有些不能接受這樣的處理方式,但現在她的心也堅硬起來,能夠讓她柔軟的只有蕭飛和身邊的幾個人。
別克商務車絕塵而去,寶馬叉五里面的兩個紈絝模樣的小子爬了出來,他們倒是沒受什麼傷,只是有些狼狽。
龐斑落下車窗看着他們,嘴角掛着一抹殘忍的笑意:“你們活夠了”
這本來是兩個紈絝慣常用的臺詞,想不到卻給人搶了先,林上野看了一眼自己髒兮兮的紀梵希,心中惱恨之極:“尼瑪是不是想死,竟然敢撞我的車,趕緊給我跪下磕頭,老子或許能夠饒你不死,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啪。
一記脆響,穿着黑衣服帶着墨鏡的幾個保鏢圍了上來,打林上野嘴巴的是一個臉型很酷的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但身上的殺氣令人窒息。
墨鏡少年冷笑看着林上野,不說話,只是笑,笑的林上野心裏發毛。
林上野一看對方人多勢衆,好漢不喫眼前虧,這種時候就不能再強硬了,否則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這幫人下手這麼狠,可不像是什麼善類。
林上野的老爹是鄰省烏江的新任老大,老爹是封疆大吏,爺爺是中央部委的要員,正八經兒的衙內,想不囂張都不行
林上野生來就是少爺,從小到大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喫苦,倒是總讓別人喫苦,這次他是開天闢地第一次喫虧,虧喫的還不小。
後面悍馬車上也下來兩個紈絝,開車的是個光頭:“尼瑪的,竟然敢撞老子的車,我看你們是活擰歪了。”
一頓暴揍。
揍完之後,罵人的那個躺在那裏不會動了,他的同伴暗自慶幸自己沒出聲兒,否則捱揍的也有他一個
兩輛車,四個人,被帶到了一個僻靜之處,蕭飛很快就知道了四個紈絝的身份,竟然都是鄰省烏江的大衙內。
既然已經招惹了,就要把事情處理乾淨,妖者龐斑用無上妖法中的迷魂大法在四個人身上動了些手腳,因爲龐斑還得自蕭飛的指點,會用浩然正氣,所以縱然有高人相看,也斷然看不出妖氣的存在。
無形之中,蕭飛又多控制了四個潛力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四個大衙內會在不久的將來爲他帶來驚喜
蕭飛遵循自然而然的原則,雖然他可以控制更多的傀儡,但他不會主動那麼去做,除非是迫不得已,這樣就不會過多的逆天,而是順應天意而行,少結惡果。
因果緣法,並不是佛門中的獨創,而是這個世界最基本的平衡輪迴規則
蕭飛掛斷龐斑的電話,別克商務已經進入了機場停車場,停好車,叫醒懶睡的白小幽,兩人牽手漫步,走進了豪華的機場大廳。
機場是高檔場所,坐飛機的可能也有民工,但畢竟只是少數,更多時候都是有錢有閒有權階層,出現帥哥美女的機率要比火車站大上若干倍。
不是蕭飛多麼多麼的專情,而是這裏沒有哪個女子能夠比擬白小幽的美麗。
白小幽一身雪白,肌膚比衣服還要白上幾分,且不說她那靈秀清美的絕世容顏,單單是她的皮膚,縱然是個一般長相,也能憑空增加百分之三百的吸引力
一白遮百醜,肌膚如雪如玉,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垂涎。
白小幽的身材以前只是曼妙,現在就多了幾分惹火致命,再加上穿着清涼,那雪嫩纖潤的美腿不知謀殺了多少的眼球,吸引了所有的視線
美麗的女人是男人最華麗的外套,就算蕭飛是個要飯的,身邊傍着白小幽這樣的一個絕代佳人,回頭率也肯定是百分之一千。
白小幽已經習慣了別人的目光,她擡頭看着顯示屏上的信息:“老公,樂樂好像還要一會兒才能到呢。”
一聽道白小幽叫老公,不知道碎了多少男人的癡心妄想。
還有人暗自腹誹:尼瑪,這麼小的美女就名花有主了,這是什麼世道啊
蕭飛悄然在白小幽身上印下一道迷魂符,頓時關注她的人就消失了,在別人眼中,她變成了長相一般但身材皮膚不錯的女孩兒,不值得付出太多關注。
白小幽發現了蕭飛這個小動作,她感覺這樣輕鬆不少,蕭飛想的很周到,而不是獨佔欲強。
事實上,就算蕭飛霸道獨佔欲強,白小幽也會乖乖的聽話,不讓他操心。
好女人就應該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省點心,白小幽一直都在按照這個原則行事
“老公,你渴嗎”白小幽以前都是給蕭飛照顧,最近開始反過來照顧蕭飛,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潛質。
蕭飛點點頭,剛纔和白小幽在路上做壞事兒消耗掉了不少水分,是有些渴了。
“老公,我去給你買可樂,冰鎮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
白小幽搖頭:“不用了,老公,你就坐在這裏等着我好了。”
白小幽把蕭飛推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盈的朝水吧走了過去,美好的背影就像是一首詩,一幅畫。
“哥們兒,運氣不錯啊,小女友這麼乖順,現在這麼好的女孩子可是不多了。”
旁邊坐着的哥們兒和蕭飛攀談起來,蕭飛淡淡一笑:“嗯,我老婆是很乖。”
“嗬,都是老婆了,厲害,好老婆就要早一點培養,否則都是別人培養過的,雖然用起來省事兒,但給別人用過的總是不如原裝的好。”
這哥們兒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滄桑的表情:“如果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好運氣,這輩子就不會這麼給毀了。”
蕭飛點頭,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纔好。
“不過,好在我有個好女兒,還有個好兒子。”中年男人的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這足以彌補我人生中的種種不足了。”
蕭飛微笑,依舊不知道該怎麼說,索性繼續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