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真希望他們快點成親,這樣我們就可以喝到喜酒了。”
“將軍什麼時候回來”知道簫塵凱旋而歸的消息,夏白薇就一直激動地在家裏等待。
芳蘭忍不住笑道:“夏姑娘,平時你一直說不掛念將軍,現在心思藏不住了吧嘿嘿”
夏白薇嗔了她一眼,“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敢打趣本姑娘,我平時太驕縱着你了是吧”
這時,芳草從外面跑了進來,激動道:“夏姑娘,將軍回來了”
夏白薇一轉過頭,就看到了那道讓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房間裏的丫鬟都自覺地退了下去。
簫塵穿着一身戎裝,不做任何表情,便有了三分氣勢。可是現在,他的眉眼間寫滿了溫柔之色,望着夏白薇溫聲道:“薇兒,我回來了。”
夏白薇的脣角噙着笑意,眼底卻閃着淚花,迎上去將他仔細打量了一遍,“簫墨染,你終於回來了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擔心你每當夢到你在戰場上受傷了,我都整夜睡不好。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我真的受夠了。告訴我,你有沒有哪裏受傷”
跟呼畢邪一戰留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簫塵卻將夏白薇攬進懷裏,笑道:“沒有。薇兒,爺一直記得答應過你,會將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看到這個傻丫頭擔心他的樣子,簫塵心裏是真的很感動。
別人都關心他打贏了多少勝戰,趕走了多少匈奴人,只有她關心的是他的安危。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過了良久,夏白薇的心情才平復下來,擦乾淨臉上的淚水說道:“不管怎樣,平安回來就好。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可以過安生日子了。”
簫塵“嗯”了一聲,順勢在椅子上坐下,抱着夏白薇坐在他的大腿上,“是啊。薇兒,回頭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就出發吧。”
“去哪”夏白薇疑惑地問道。
“你這個小傻妞。”簫塵在她的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忘記爺上次跟你說的了,會陪你回夏家村過年。等我們趕回去,時間應該就差不多了。”
夏白薇的脣角噙着一抹甜蜜的笑意,“你還記得這件事呢。”
“當然記得。”簫塵一本正經地說道:“爺忘記什麼,也不能忘記對娘子的承諾啊”
夏白薇的小臉染了一層薄紅,嗔了他一眼,“誰是你的娘子你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簫塵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現在誰不知道你是爺的女人。還想跑得掉嗎”
話音落下,他便擡起夏白薇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
剛開始,兩人只是淺嘗輒止。可是漸漸地,心中的情愫再也抑制不住,這個吻變得如狂風驟雨般激烈起來
簫塵一手攬着夏白薇的腰際,一手託着她的後腦勺,愈發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懷裏的小女人快喘不過氣來了,簫塵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簫塵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剋制住心中的念想,忍不住說道:“薇兒,你真是個妖精”
夏白薇圈着他的脖子,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裏,笑嘻嘻地問道:“我是妖精,那你是什麼”
簫塵長長地“嗯”了一聲,“是被妖精迷惑的將軍。”
“呸”夏白薇不服,“我可是個正經人,你別把我說得那麼壞。”
“是是是”和這丫頭在一起,他臉上的笑意都不知不覺多了起來,“爲夫豈敢。薇兒,這些日子爲了瘟疫的事,辛苦你了。”
“沒什麼。”夏白薇不以爲然地搖搖頭,“我本來就是個大夫,這是本職而已。”
簫塵笑道:“你放心,這麼大的功勞,爺不會讓任何人給你搶了去。昨天還在軍營的時候,爺就寫好摺子,上奏朝廷爲你請功了。”
“什麼”夏白薇嚇了一跳,從簫塵懷裏起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來不看重這些虛名。”
簫塵握着她的手,溫聲道:“爺知道。可是薇兒,爺都是在爲了我們的以後着想。若是有了這份功勞和美名在身,日後爺要娶你,阻力便能小一些。”
他這樣一說,夏白薇便明白了,“簫墨染,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成長,跟上你的腳步的”
簫塵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蛋,“傻丫頭,不用這樣。就算你什麼都不做,爺也心甘情願牽着你的手,跟你一起走下去”
久別勝新婚,兩人在一起說了許久的話,才熄燈安歇。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簫塵和夏白薇都在準備回夏家村的事宜。
他好像要把將軍府搬空一樣,恨不得把庫房裏的所有好東西,都帶去夏家村。
夏白薇不禁哭笑不得,“簫墨染,真的不用這樣。你知道的啊,我們一家都是粗人,要這麼多寶貝也沒用。這些好東西,大老遠帶回去多麻煩。”
在這一點上,簫塵卻不肯聽她的,“去未來丈母孃家,爺怎麼能空手薇兒,就算你不要求什麼,爺也會爲你把面子撐起來”
這個男人決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夏白薇只好隨他去了。
“夏姑娘,讓奴婢跟着你回去吧,也好在路上伺候你。”芳草道。
芳蘭也拉着夏白薇的手臂撒嬌,“是啊夏姑娘,你這一走,最少都是一個多月,奴婢可捨不得你”
夏白薇還沒說話,簫塵就搶在了前面,“一路上舟車勞頓,薇兒,就讓這兩個丫鬟跟着伺候你吧。”
“謝謝將軍”芳草和芳蘭激動地說道。
夏白薇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她不過是個農女,現在卻被簫塵弄得像千金小姐一樣了,出行還得有丫鬟隨身伺候。
不過他願意寵着自己,夏白薇心裏還是挺高興的。
這時,管家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將軍,夏姑娘,李少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