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青雲觀還有人活着”
林陽激動嗎,聲音有些顫抖,雖然他也想過這種可能,但是看到這些人出手狠辣無比,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但是現在仁大人的話又讓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們在哪”
林陽喝問道。
“我只知道他們還活着,他們在你哪裏,我也不是很清楚,實際上,我並算不上是壹的核心成員,我所知的事情少之又少”
仁大人解釋道。
“你不知道”
林陽皺眉,他又將演化的酷刑開啓,折磨着仁大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仁大人呻吟着
“好,那你告訴我,滅掉青雲觀的人是誰你們總該認識,有所交集吧。”
林陽收手,問道。
“告訴你可以,不過我告訴你之後,你得將我給放了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仁大人悻悻道,他想要和林陽談條件,反正他現在只剩下一縷殘魂,連神魂中的禁制都不存在了,所以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如果能夠用祕密來換自己的自由的話,那麼這也算是一件十分划算的事情
“你在和我講條件麼你有什麼資本如果你不願意告訴我的話,那就繼續承受折磨吧”
林陽冷笑着,這老東西恐怕還是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現在他必須完全無條件的配合自己
竟然還敢在這裏講條件真是皮癢了林陽直接在此催動起演化的酷刑,灼熱的火焰在小瓷瓶之中不斷燃燒沸騰。
“啊我說我說我不講條件了”
仁大人慘叫道,他聲音悽慘無比,可謂聽着傷心,聞者落淚。
“其實此行上頭安排我們來青雲觀的目的是一劍一鼎,鼎就是剛纔你的那尊後母戊鼎,而劍則是一把兇劍,饕餮”
“取劍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只知道他叫洪七公”
“怎樣才能找到他”
林陽問道
“我們壹的成員,私下裏是不互相聯絡的就算組織上頭有事需要我們去做,他們也會主動來找到我們,沒有人知道怎樣聯繫組織”
仁大人連忙道。
“你們在不論在哪裏組織都能找的到”
林陽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就算是一些想要退出組織,刻意躲起來的組織成員,也會被輕易找到”
仁大人信誓旦旦道。
但是他立馬感受到林陽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善,似乎隱約之間,有殺機在悄悄的伺機而動
“那是因爲我們體內有組織做下的記號現在我形神俱滅,只剩下一縷殘魂,你大可不必擔心我的存在會暴露你的蹤跡”
看着架勢,林陽對他動了殺心,他連忙再次解釋道。
“真的”
林陽疑惑問道,他心中還是隱約有那麼一絲不安,但是想了想,這仁大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想要找到一個人,如果不是在其體內留下了特殊的標記的話,那麼就應該是動用了某種大手段
“姑且信你一次”
“你真的不知道洪七公在哪”
林陽再次問道他總感覺,這仁大人還有什麼話沒有和他說清楚,還有着那麼一絲一毫的隱瞞
“額少年人,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話,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可能存在他的蹤跡,但是你去了的話,恐怕會白白搭上性命啊”
仁大人有些猶豫道。
“你有這麼好心擔心我的安危你恐怕是在擔心我死了,你在這小瓷瓶中被困死吧”
林陽一語戳破他心中所擔心的事情。
“快說再磨嘰就直接讓你品嚐炮烙之刑”
林陽催促道,這老東西承受了這樣多的酷刑,依舊在這這裏磨磨唧唧,看來也是一個狠人。
“方寸山方寸山”
仁大人連忙道。
“方寸山在和何處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林陽問道。
“方寸山就是方寸山這讓我怎麼給你說”
仁大人有些無語。
不過他看着林陽漸漸冷下來的目光,飛快的組織起語言來,準備描述一番方寸山究竟在何處。
“方寸山在焱火城的南邊大概相距三千里焱火城距離這裏大概三十萬裏我沒算過只是一個大概只要尋到一處小城,乘坐傳送陣法,便可以抵達”
仁大人飛快道,這未免有些太爲難他。
這時林陽緩緩擡起的手,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林陽不再詢問什麼,現在知道這麼多已經夠了,。至少讓他一片死灰的心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青雲觀的人還沒有死絕,其中或許就是自己的大伯伯,二伯伯,自己找到的那一絲線索也已經對上了,那股恐怖的殺戮劍意,原來是饕餮劍。
這把劍恐怕是一直鎮壓在劍閣之中,由吳雙師叔祖看守。
這樣說來,當年自己去過幾次藏劍閣的時候,所看到的那些場景都一一可以解釋。
當年自己進入藏劍閣的時候,看到師叔祖的每一次,都感覺他好像十分虛弱,二伯伯文博道人還多次問師叔祖怎麼樣了,師叔祖連連擺手。
原來劍閣之中鎮壓這這樣一柄蓋世兇劍
即便是被人取走之後,其中的恐怖殺意依舊在曾停留之處盪漾,那樣的清晰
這把劍不會無端的在青雲觀之中,後母戊鼎也一定不會平白無故的被兩宗輪流執掌這一種一定有着林陽所不知道的隱祕和關聯。
林陽擡頭看了看正在調息恢復的佩玄還有侯千秋,他欲言又止,其實他準備向兩人問一問關於一些後母戊鼎的祕辛事蹟的,這兩人應該知曉許多。
但是看到兩人的傷勢不輕,正在全力修復,於是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算了吧,還是下次有機會再來好好問一問吧
現在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前往方寸山,嘗試是否可以找到洪七公,探尋出自己青雲觀倖存者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