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韻的臉一看就是受了很重的傷,可沈楊萬萬沒想到,沈清韻臉上的傷都是被毒蜂蟄出來的,沈楊實在是想不通,一個人能被毒蜂蟄到這般嚴重。
看出了沈楊眼底的狐疑,沈清韻便道,“父親若是不信,只管去問大伯,當時我們都受了傷,是大伯親自去山寺之中接我們的,我的臉傷的太重,後來回來,就成了這般。”
沈清韻邊說邊哭,真是要將沈楊的心都揪起來了,看着沈清韻凹凸不平的臉,沈楊忍不住的眉頭緊皺,“那你說有人要害你,你說的是誰”
沈清韻擡眸看了一眼沈楊,搖了搖頭,“沒有證據,女兒不敢說。”
沈楊嘆了口氣,“對父親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要是真的有人害你,父親一定要爲你做主的,韻兒,告訴父親”
說着沈楊轉頭看孫靈珺,孫靈珺卻也是隻顧着抹眼淚不說話。
沈楊的心頓時提了起來,若只是尋常人,這母女二人怎麼可能這般三緘其口,而若是下人,憑着孫靈珺的性子,早就將千刀萬剮了,所以這個人,一定不是尋常人,不僅不是尋常人,甚至,根本不是下人,而是府中的主子
這麼想着,沈楊便越發的氣惱,“韻兒告訴父親是誰害了你”
沈清韻咬了咬牙,又是害怕又是無奈,“我沒有證據,父親若是以爲我在冤枉那人又該如何女兒不敢說,女兒要找到證據才說”
沈清韻一把將沈楊的腰身抱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父親,女兒就知道父親一定會給女兒做主的,父親女兒女兒懷疑大堂姐害了我”
沈楊一愣,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沈清韻說的大堂姐是誰
她說的人,可不就是沈清曦麼
沈楊想到沈清曦的面容,心底無法將她和害人的兇手聯繫起來,然而沈清韻既然如此說,那就一定有她的理由,他自然是要聽聽理由的。
“韻兒,你說這話是爲何”
沈清韻擡着頭,眼巴巴的看着沈楊,“因爲當日,我們所有人都受傷了,可只有她一個人是好好地沒有受傷,父親,那毒蜂把其他幾位姐姐都蟄傷了,只有大堂姐一個人沒有受傷,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麼說着,沈清韻又道,“毒蜂無眼,根本是見人就蟄的,可大堂姐卻是好端端的,而在其他人裏面,我和母親當時站的是最遠的,可毒蜂蟄了其他幾位堂姐堂妹之後,便直直衝着我和母親而來,大堂姐站在我們前面,毒蜂卻掠過了大堂姐,父親,這不是很奇怪嗎事後事後大堂姐說是因爲她在佛堂醺了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