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綦話沒說明白,可意思卻是分明瞭,寶環那麼一說,就是在指認沈清曦
而楚燁一聽也明白了,這分明就是有人在陷害沈清曦,剛纔沈清曦可是和他在一起的
沈清曦眉頭一皺,“剛纔我的確出去折梅了,且,我的斗篷一直放在水榭之中,我出去這麼久,根本就沒有穿斗篷,這一點,我的侍婢可以作證,在水榭之中的侍奴也可以作證。”
這麼一說,孫侍郎等人立刻看向了留在水榭之中的兩個侍奴,那二人面面相覷一眼,其中一個人立刻上前一步,“老爺,剛纔奴婢們的確留在這裏,也是看到了沈小姐將斗篷脫下來放在了耳房,不過等沈小姐和陳家大小姐出去之後,奴婢們也出去幫忙了,剛纔,剛纔纔回來”
這意思就是說,她們兩個沒有一直守在這裏,沒辦法替沈清曦做這個證。
沈清曦雙眸微眯,這個局可是太巧合了,她去梅林這麼久,而這兩個侍奴又中途離開了,便是有誰半途來拿走了她的斗篷,又有誰知道呢,陷害了她之後再將斗篷掛在遠處,別人看起來,就好像是她做了惡事再百般爲自己開脫一般,沈清曦心底冷冷一笑,掃了一圈衆人,最終將目光落在了何琬靜的身上。
在場這麼多人,唯一一個和她有仇怨的人便是何琬靜了,這個何琬靜和許知秋走的那麼近
楚燁的話還沒說完,沈清曦立刻道,“剛纔的確沒有人可以爲我作證,雖然我的侍婢一直跟着我,不過她的話大家也不會相信吧。”
沈清曦打斷了楚燁的話,很明顯的就是想阻止楚燁爲自己說話。
楚燁脣角的話語一斷,心底生出了幾分怒意來,她看的十分明顯,沈清曦不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表現出她和自己認識並且關係很熟稔,尋常也就罷了,如今她正被人污衊,怎麼還能如此
楚燁越想心底越氣,朝着沈清曦看過去,沈清曦果然對他做了個制止的眼神。
楚燁脣角緊抿,半晌纔將心底的怒火按了下去。
何琬靜見狀眼珠兒一轉,低頭看着許知秋道,“知秋姐姐,你覺得怎麼樣了”
許知秋搖了搖頭,已經開始咳嗽起來,“所以到底是不是沈家大小姐”
許知秋早先聽了何琬靜的話,對沈清曦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感,如今到了這個地步,更是已經對沈清曦產生了巨大的懷疑,她這麼一問,何琬靜立刻道,“沈大小姐,寶環的眼睛是不會看錯的,好端端的,也沒有人會穿沈大小姐的斗篷,沈大小姐還是認了吧”
沈清曦一聲冷笑,“真是可笑,我和郡主今日不過第一次見面,我爲何要害郡主呢我的斗篷放在耳房,剛纔此處沒人,誰都可以來拿走陷害於我,何姑娘要我認我真不知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