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人憤怒到發狂,震驚到呆愣!
柳玥真的敢下手啊?
柳玥父親暴怒不已,朝柳玥衝了過來,“你這死丫頭,我今天要教訓你!”
柳家衆人怒視柳玥,個個臉色鐵青的咬着牙關。
柳亭風無奈站了出來,衝着柳夢雪喊道,“家主,秦言和柳玥胡作非爲,你必須給他們懲罰,以儆效尤!”
柳夢雪身子禁不住微微發顫,柳家人終於開始發難了。
“秦言狂妄亂語,多次給我們柳家造成困難,必須受到嚴懲!”
“柳家經不起此人胡亂折騰了,請家主懲治。”
柳夢雪嘆了口氣,無力的說道,“秦言胡言亂語,給柳家造成難以估量的後果和影響,理應受到嚴懲,但是念在這柳家成功完成兩次拆遷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
“如果今天能徹底剷除釘子戶,既往不咎,如若不能,秦言退出柳家議事,永不得再入!”
“嗡!”
柳家人聽到家主的決定,開始議論了起來。
其實不少人想借此機會把秦言趕出去,但是聽到這個處決結果,也勉強可以接受。
讓秦言這廢物滾出議事廳,不得對柳家的決策指手畫腳,起碼可以眼不見心不煩了。
柳亭風當即彎腰行禮,“家主英明。”
衆人齊整行禮,“家主英明。”
柳夢雪又看向一臉倔強的柳玥,“柳玥胡鬧非爲,傷害同族家人,理應嚴懲,念在你年幼不懂事,又幫柳家衝破東湖村防線,功過相抵,不再計較。”
“但是,如果再亂來,罰你一家三個月的薪水!”
柳玥翻着白眼,看着柳夢雪,一臉不爽的說道,“你罰的輕了。”
柳夢雪愣了一下。
柳玥指着秦言這邊,衝柳夢雪吼道,“你應該把他逐出柳家,這樣我就能跟他浪跡天涯,離開你們這幫...”
柳玥嘴裏的混蛋兩字還沒說出來,秦言怒喝一聲,“閉嘴!”
柳玥委屈的哼了一聲,扭身走到一邊。
柳夢雪深深看了秦言一眼,帶領柳家朝東湖村走去。
沒有人看到她緊捏的拳頭,還有眼角溢出的一滴淚水。
更不知道她心裏發下的誓言。
身爲柳家家主,我柳夢雪不能徇私枉法,我柳夢雪不能憑藉自身喜好處事論事。
秦言,我知道你沒有害柳家的心。
但凡事講證據,你沒有證據表明你對柳家的好心。
而柳家人看到的只有你一次次狂妄言辭,對柳家造成的傷害和影響。
所以,身爲柳家家主,我只能對你做出如此處罰。
今天的拆遷,我會竭盡全力去完成,避免你被逐出議事廳!
柳家衆人進入到東湖村原居委會旁的小型公園處。
發現周圍都已經拆遷,這裏擺設了一個簡易的擂臺。
在擂臺上,站立一個雙手抱胸的魁梧男子,正滿臉狠厲的瞪着柳家衆人。
他正是楓葉跆拳道館館主段雄,此時披了一件黑紅相間的披風,看起來風騒之極!
一個個雙眼狂熱的看着擂臺上的段雄。
在柳家人進村的時候,一個個振臂狂呼,“段雄必勝!”
柳家人臉色都非常難看,他們是硬着頭皮,不得不來。
這一切都是因爲秦言!
至於剛上高中的柳玥,則被他們忽略了。
段雄衝着擂臺下的柳家人,齜牙咧嘴的一陣狂笑,“別以爲投機取巧從我跆拳道館學員組成的棍殺陣裏衝出來,就以爲我楓葉跆拳道館好欺負,今天我一個人站在擂臺上,接受你們柳家任意人的挑戰。”
“你們不是想踢館麼?那我段雄今天踢的是你們整個柳家!”
話音剛落,東湖村的釘子戶,頓時激動的捏着拳頭大呼,“段雄威武,段雄必勝!”
每個釘子戶,都一臉挑釁的看着柳家人,他們的神情充滿了鄙夷和嘲弄!
之前,柳家有人揚言要踢館,這對楓葉道館來說是極其侮辱的事情。
而現在,楓葉跆拳道館的人擺設擂臺,一個人要單挑整個柳家。
這是反將一軍!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的還擊。
面對挑釁,柳家人一個個沉默不說話。
段雄在村口一拳擊碎磚頭的事,猶如夢魘般在他們心頭久久不散。
不用說柳家那些身強體壯的男人,就是剛纔表現非凡的柳玥,也經不起段雄一拳啊!
這該如何是好!
段雄一臉猙獰的看着柳家衆人,伸手從每個人臉上一一指過,最後遙遙指着柳夢雪,“這麼說來,沒人敢上來迎戰了?”
“這麼說來,你們柳家都是懦夫了!”
“這麼說來,你們沒資格讓東湖村民搬遷了?
連着三聲咆哮,尤其是最後一句事關東湖村民搬遷的話語,引起了柳家一陣騷亂。
柳家有人說道,“我提議,讓引起爭端的人前去解決。”
“對,事情是秦言挑出來的,讓他上去。”
“秦言不是力氣大麼?之前拳打腳踢的還把我們本家的人都打傷了幾個,這時候他不上,誰上?”
柳家人頓時把矛頭都指向了秦言。
柳夢雪站出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對着擂臺上的段雄說道,“段館主,你看看我們柳家都是普通的百姓,沒有什麼會功夫的人,也不是段館主的對手,要不我柳夢雪親自設宴,在豪生酒店擺下宴席,請所有人前去商談關於拆遷的事宜。”
段雄立即咆哮着說道,“少扯這些沒用的,能打就上來,不能打就認輸!”
東湖村的人個個面帶譏笑看着柳家人,“怎麼?怕了?不敢挑戰就滾出東湖村!”
“一個個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其實都是慫貨!”
污言穢語頓時鋪天蓋地而來。
柳夢雪極力想要爭取跟東湖村的人和談的機會徹底破滅,難道只有去打了?
這時,一道青春靚麗的身影站了出來,怒斥臺上段雄,“不就是一個只會拍磚頭的東西麼,也敢嘲笑我柳家,姑奶奶這就去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