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叔擺了擺手,立即有人拿出幾個酒盅走了過來。
呂叔將酒盅反轉倒過來,指着裏面的紅點說道,“我會讓人在一百米外的箭靶處將酒盅拋起來,我在這裏射箭,讓弓箭穿酒盅杯底的紅點而過,射中靶心!”
“這!”陳勁松滿臉震驚!
如此神乎其神的箭術,也太可怕了,遠遠超出了他對自己好友老呂的瞭解了。
呂叔冷笑看着秦言,“你只需要在五十米外的箭靶處射中酒盅紅心,命中箭靶,就算你贏,怎麼樣,敢不敢比?”
陳冠一臉嘲弄的盯着秦言,“你欺負我的時候,不是囂張得很麼?現在怕了?你別以爲怕了就會放過你!”
陳安琪不喜歡秦言,但是卻也不得不爲他擔心,“你不需要跟我們師父比箭術的,你拒絕的話,我會替你求情,我爸不會懲罰你!”
呂叔不高興的罵道,“安琪,你越來越向着外人了,我只需要他能做到一半就算他贏,你們連這也怕?”
“懦夫,快答應啊!”陳冠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秦言輸,並狠狠的懲罰他!
秦言淡然看着呂叔和叫囂的陳冠,“輸贏了又如何?”
陳冠頓時滿臉猙獰,“如果你輸了,我會親手敲斷你的腿,讓你在這裏哀嚎一個小時,再把你送到醫院!”
呂叔哼了一聲,“輸了,跪地上給我道個歉就行,不過還得罰你跪在陳家大院門口,舉着我射中的酒杯一個小時。”
陳安琪驚聲說道,“這,這太過分了!”
呂叔一臉嗤笑的看着秦言,“這一點都不過分,勝者爲王敗者爲寇,輸了就要接受處罰。”
陳勁松皺了皺眉,他也覺得只是比賽輸了,就這麼侮辱人的跪在門口舉着勝利方的戰勝品一個小時,還得被陳冠敲斷腿,疼痛一個小時才能送醫院就醫。
這確實過分了!
陳勁松對着秦言說道,“你自己看,答不答應在你。”
秦言搖了搖頭,“我不同意!”
呂叔怒聲罵道,“小子,你要當縮頭烏龜麼?”
就連陳勁松都有些鄙夷的看着秦言,認輸認的如此乾脆,確實算得上懦夫了。
秦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呂叔,“我覺得我們之間的箭術比試應該反過來,不然我不會同意的。”
周圍的人頓時一愣,沒有弄明白秦言的意思。
陳勁松仔細盯了秦言一眼,凝聲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在二百米外射中酒盅,而老呂只需要在一百米外射中就行?小子,你怕是不知道老呂在濟城有箭神之稱吧!”
陳安琪難以置信的盯着秦言,氣的又跳又叫,“你又瘋了,你又不聽老孃的話,你這是在自取其辱!”
陳冠面色更加猙獰,“小子,你可知道狂妄的代價!”
秦言淡然看着老呂,“你可敢答應?”
這話根本就是在侮辱他!
老呂氣的雙眼通紅,“小子,等你被敲斷腿的時候,你會後悔你現在的囂張的!”
“箭來!”老呂衝陳勁松吼了一聲。
陳勁松苦笑,“我來取伴隨你數十年的黃金牛角弓!”
沒多大會,陳勁松抓着黃金牛角弓走了出來,距離呂叔還有幾十米之遠的時候,揚手扔了過來。
“接着!”
呂叔伸手抓住黃金牛角弓,發出一聲愜意又充滿戰意的大笑。
陳冠在旁邊提醒了一聲,“師父,這小子不簡單,你一定要贏了他!”
呂叔怒喝,“老子的箭術,用的着你擔心,一邊去!”
隨後指着一個陳家子弟,“你去!”
陳家子弟連忙拿着酒盅走向一百米的箭靶處,將酒盅高高拋起。
呂叔雙眼緊緊盯着拋向半空的酒盅,當酒盅旋轉着即將落到箭靶處的時候,猛然拉動弓箭,撐至滿月狀!
手指一鬆!
箭矢化作一道長虹,直貫而去。
“砰!”
箭矢射中酒盅,將其定在箭靶上。
所有人都朝着箭靶走了過去。
當看到箭頭完全射中酒杯紅點,並命中箭靶紅心的時候,一個個發出震驚的呼喊。
“呂叔,您實在太厲害了!”
“呂叔不虧是濟城第一箭神,如此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箭術,讓我們歎爲觀止啊!”
“我要是能有如此神奇的箭術,那該有多好。”
陳冠滿臉歎服,對着呂叔說道,“師父,您的箭術越來越精進了,恐怕比國際箭術大師都不逞多讓。”
陳勁松將箭矢從箭靶上拽了下來,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老呂,你的箭術大有見長啊,兄弟佩服。”
陳安琪目光滿是複雜。
她看到呂叔如此超絕的箭術,心裏當然是極爲敬佩的,可是秦言代表的是自己這一方。
如果秦言輸了,她的臉面就無處可放了。
到時候,秦言舉着酒盅,跪在陳家大院門口,也是對她的一種侮辱啊!
阿飛走到秦言跟前,低聲說道,“這老傢伙的實力太強,秦哥,你到底能不能贏他?”
秦言淡笑,“雕蟲小技而已!”
這話聽到衆人耳朵裏,頓時引來一陣罵聲。
呂叔手中的黃金牛角弓狠狠朝着秦言砸了過來,怒聲罵道,“小子,這時候還敢嘴硬,那就看看你的能耐!”
陳勁松盯着秦言,語氣不善的說道,“如果你有真本事,說出這話,沒人敢小瞧你,但是如果你只是說大話,我定不饒你!”
秦言一把抓住呂叔砸過來的黃金牛角弓,指着兩百米外的箭靶說道,“誰去?”
阿飛立即站出來,“我來!”
陳冠一把推開阿飛,冷笑說道,“我來!”
陳勁松警告陳冠說道,“不要刻意刁難!”
陳冠心中一凜,“是!”
隨後,陳冠拿着酒盅朝着二百米外的箭靶走去。
衆人目光都盯着秦言。
上一次,他手持黃金牛角弓,射穿兩個箭靶的紅心,那臂力和準頭確實非同常人。
但是要射穿兩百米外,從半空落下的酒杯紅點,並命中箭靶,簡直是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