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大漢面容冷淡的說道,“當然是我們濟城商會的新任會長,秦言快請吧。”
柳夢雪看到這幾個男子神情狀態有些不對,擔心的說道,“秦言,要不你就別過去了,就在家裏喫吧。”
江琴立即憤怒的說道,“柳夢雪你是不是傻呀?商會的於會長請秦言喫飯,爲什麼不去?這樣我也收拾一下,秦言,我陪你去!”
秦言似笑非笑的看了江琴一眼,沒有說話。
那幾個大漢冷冷看着江琴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於會長的飯局豈是你一個婦人說去就去的!”
江琴嚇了一跳,滿臉的尷尬,只能催促着秦言,“你還不快點,別讓於會長久等了。”
秦言不再多話,直接踏出別墅,朝着停在門口的賓利走了上去。
江琴在後面看着那幾個黑衣男子,給秦言打開車門,滿臉興奮的說道,“夢雪你快看,秦言好像有點本事啊,我真想過去跟於會長喫頓飯,可惜沒這個福分。”
柳夢雪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她能夠察覺到氣氛有些不一般,只能在心裏默默祈禱,秦言,你一定要小心!
濟城商會,坐落在繁華的市區中心,周圍是一片人羣聚集的廣場,非常的繁盛。
僅僅只有兩層樓高的濟城商會,在寸土寸金的幾城市中心足足佔了1000多平方米。
賓利停在裝修大氣的商會門口,門頂上寫着濟城商會四個燙金大字。
一下車,黑衣男子就緊緊的跟在秦言身後齊聲說道,“請進!”
這四個人的語氣神態,哪有相請的成分,完全就是在逼迫秦言不得不進去。
秦言目光朝着四周掃了一眼,商會四周或明或暗處至少有五十個全副武裝的保安在外面把守和巡邏。
秦言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們於會長挺有好客之道的,看來這一次的飯局,相當隆重,應該不會是鴻門宴吧?”
四個男子只是面帶冷笑,沒有說話。
秦言直接踏進了濟城商會。
與此同時!
在徐家靈堂跪了整整一夜的徐雲峯接到了秦言踏入濟城商會的消息。
旁邊徐家的人沒有一個敢於讓徐雲峯站起來,更沒有人敢提及昨天李大江所說的去把柳夢雪挾持過來的話。
他們擔心輕舉妄動就會引來防不勝防的飛鏢,他們可不想跟李大江一樣身首異處。
商會大廳佈置的極其奢華,地上鋪設的地磚是仿古造型的,秦言一眼就能看出來造價不菲,至少一平方5000元以上。
浩蕩的商會大廳內,最中央處擺放了一張直徑數米的圓桌,穿着一身白色普通衣衫的威猛男子坐在酒桌前端,自顧自的飲酒。
酒桌上擺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名菜。
雖然大廳之內,僅有於會長一個人,但是秦言知道,商會大廳四周至少隱藏着數十號人。
於會長將酒杯輕輕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砰的一聲,在空檔的商會大廳裏發出陣陣回聲。
但是秦言卻腳步沒有任何遲緩,一步步的朝着圓桌走了過去,在於會長的對面坐了下來。
於會長擡眼看了秦言一眼,眼神看似平靜,但是內力卻充斥着不容妥協的殺意,“我於某人在濟城闖蕩數10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年少輕狂的人,你可知踏入這裏,你的命,就由我不由你了!”
秦言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砸了砸嘴,點點頭說道,“酒不錯但是,總有不和諧的聲音,影響心境。”
於會長死死地盯着秦言,臉皮上似乎每一寸肌肉都在跳動,話語之中已經掩飾不住殺意,“你一個人償還不了我兒子的命,你和柳家的人都要付出代價,臨死之前,可還有遺言要交代?”
秦言目光淡然的看着於會長,“我昨天已經給過你機會,半個小時之內你並沒有在徐天元的靈堂前跪下來懺悔,所以你必死無疑!”
終於有人忍耐不住咆哮着衝了出來,怒吼着罵道,“一個柳家的上門女婿,竟然敢在這裏大放厥詞,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秦言和於會長兩人四目交對,沒有一個人移開目光。
直到一個魁梧的身影衝到秦年跟前的時候,秦言仍然緊緊的盯着於會長的眼睛。
猛然出手!
一把抓住衝過來的男子的領口,把他拖拽到身側,隨後左臂用力一舉,竟然將一個重達200多斤的壯漢舉在了半空之中。
而秦言自始至終都只是盯着於會長,連來人的長相模樣都沒有看到!??
於會長動容了!
被秦言舉着的壯漢是他非常信賴的保鏢,一個人足以對抗五六個普通人,這個傳說中的廢物女婿,竟然是一個極其難對付的強者!
“難怪你敢一個人闖進我商會總部,原來是有所依仗,但是你覺得僅憑你一個人的身手,能夠安然逃脫嗎?你覺得能夠逃脫我的必殺制裁麼?”
話語生落,頓時從四面八方衝過來數十名渾身殺意的男子!
秦言一鬆手,把上方掙扎的男子重重摔在地上,左腳猛然踏出,踩在他的脖子上,看着於會長說道,“如果你的人再敢上前一步,這個人必死!”
於會長毫不妥協的看着秦言,“他只是一個保鏢,沒能盡到保護我安全的責任,死得其所!”
“你現在要擔心的不是你能不能離開這裏,而是要擔心你的妻子和柳家,以及你關心的所有人,他們會因爲你錯誤的舉動而付出生命的代價,我會讓他們在你的眼前一個個先後死去,你求饒也不行!”
於會長猛然站了起來,臉色滿是猙獰!
秦言巍然不動,面色陰沉的看着於會長,“我單槍匹馬來參加你的宴會,而你竟然拿我妻子的安全來威脅我,你真的讓我小瞧,看來我緊緊殺你一個人還遠遠不夠!”
兩人的話語之中充滿着強烈的殺意!
於會長冷喝一聲,“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