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銀勳弟子在打鬥,呵斥了一聲,“有什麼矛盾去生死臺處理,在這裏鬧什麼?退下!”
縱然褚單有一個金勳實力的哥哥,對於金勳強者的訓斥,也不敢有半分違抗。
只能對着申傑呲牙咧嘴一笑,猙獰的說道,“申傑,你給我等着,這次你完了,我會讓你本次考覈的人全軍覆沒。”
說完直接離開。
申傑的臉色非常難看,考慮了好一陣子之後,對着秦言說道,“要不你掛名去別人的手下吧,我恐怕要被褚單針對了,只是他的話我並不怕,但是他有一個手段極其很辣的哥哥褚雄風。”
秦言正想要找這兄弟兩個人的麻煩,聞言對着申傑打趣說道,“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麼,雖然我們還做不到你儂我儂,但是既然你把我領進了武協,我當然要做到不離不棄了。”
申傑感動的差點沒落淚,連忙說道,“是,是我低估了兄弟。”
經過申傑的講解之後,秦言才明白了武協有這麼一個規定,被引薦人在加入到武協之後,就會成爲引薦人的這一方勢力之下。
而體系龐大的武協,自然有矛盾交錯的紛爭。
秦言看着口若懸河,對自己講解的申傑,突然開口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講清楚。”
申傑笑着說道,“有什麼事儘管說,你都對我不離不棄了,我自然會投桃報李。”
秦言認真的盯着申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加入武協,可能會引起一番風雲,會給你帶來不小的麻煩。”
申傑哈哈大笑一聲,挨着秦言的肩膀說道,“我申傑是自己報名考入到武協的,沒有什麼派系,所以褚單纔會四處找我的麻煩,你若要瘋狂,那我陪你闖蕩又如何。”
說到這裏,申傑豪氣干雲。
秦言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你不後悔?”
申傑目光看向遠方,“士爲知己者死,你不怕褚單和褚雄風,我又爲何會怕你惹出的麻煩,有什麼我陪你一起擔着就是了。”
秦言又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你的夢想是什麼?”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秦言心裏有些啼笑皆非。
他突然想到經常看的一個綜藝節目裏面,四名導師最喜歡問的一句話就是,“你的夢想是什麼。”
那些選手各抒己見,展望着自己的未來和夢想,但是有多少人淹沒在層出不窮的歌唱高手之中。
但是現在秦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申傑說出來,秦言不妨幫他完成夢想,也算是印證了申傑剛纔說的那句話,士爲知己者死!
申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沒有夢想那是假的,哪個人不曾有過年少輕狂,但是進入到武協之後,看到那麼多年輕高手,天縱奇才,我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是混在底層的普通人而已。”
“如果有朝一日真的夢想能實現,我希望一呼百應,手下有成百上千的兒郎,那時候我就可以和你一起闖蕩,在洛州混出個名堂來。”
申傑以爲秦言是在取笑自己,笑罵着在他後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你這傢伙!”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已經在實現夢想的道路上前行了。
申傑跟秦言之間交談之後關係越來越好。
他一路帶領着秦言輕車熟路的辦理好了報名手續,然後來到武協的演武場,準備接受考覈。
同時,申傑手下還有四五個人,都是掛着銅質勳章,看到申傑出現之後,一個個連忙恭敬的打招呼。
申傑抱着秦言的肩膀,對着衆人介紹,“他叫秦雪,是我的好哥們,雖然前幾天剛剛成爲銅勳高手,但是今天也跟你們一樣參加銀勳考覈,大家都要一起努力。”
這幾個人看了一眼秦言瘦削的身子,毫不出衆的外相,一個個嘀咕了幾句,似乎對秦言根本就不看好。
演武場地之中,有上百號人,分成了數個團隊陣營,最少的也有八九個人。
就屬申傑這邊人數最少,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就這麼一點人還不團結,申傑看向別人的陣營,滿臉的羨慕,也有些哀嘆。
其實武協各個層級的高手,會根據自己的實力和陣營,實力劃分自己的身價。
比如說現在有哪一個家族來聘請申傑和褚單的話,雖然他們都是銀勳高手,先不說兩個人的實力如何,他們各自手下的實力和影響力就大爲不同,褚單要遠比申傑的身價高不少。
並且,武協每個季度,尤其是年終對協會內的成員有一個基本考覈。
實力強的會得到優厚的獎勵,如果實力足夠強的話,還能爭奪武協特意設立的地榜。
只要是能夠殺入到地榜中的高手,不僅在洛州擁有極強的名氣和極爲優厚的待遇,更有進入到清遠市武協分部的資格。
柳氏家族的柳振陽,蓋過了洛州市武協支部大部分人的光芒。
如果在年底,前往清遠市武協分部殺入到風雲榜的話,就像是蛟龍入海,前程無量!
這時,褚單帶着一個滿臉絡腮鬍,身子無比壯實的威猛年輕人走了過來。
他跟在褚單身後走路的時候,彷彿每一步每一腳都能把地踩的一震一顫。
申傑見到這個人之後,臉色變得無比凝重。
雖然這個威猛年輕人胸口只是彆着一個銅質勳章,但是他身上帶來的威猛氣勢,讓申傑都感覺到心底發怵。
更不用說圍繞在申傑旁邊的幾個年輕人,連直視那威猛年輕人的目光都不敢。
褚單趾高氣揚的走了過來,對着申傑說道,“我帶我的人過來給你的人打個招呼,申傑這你不會拒絕和反對吧?畢竟我們可是帶着友好的態度來的,如果拒絕,會被人笑話的。”
申傑咬牙切齒的看着褚單,他哪裏不知道這個混蛋心裏打的主意。
明着是過來打招呼,其實就是想把自己的人打傷,直接剝奪他們參加考覈的資格。